賊人已被制服,小蝶與阿威趕緊上前扶住留央。成群的人也圍了過來,指指點點著惡人。
此時的留央驚魂未定,一身冷汗。
“夫人,你沒受傷吧?”
“衣服破了,人還好?!绷粞脍s緊跑去跟救命恩人道謝,“多謝壯士出手相救?!?p> “是你?”那人看到留央顯然未曾料到,驚訝道,“姑娘,我們又遇上了。你有沒有受傷?”
“是你!”留央意外道,“幸好你將這惡人制住了,運氣還算好,老天眷顧,我沒事?!?p> “抓他去見官!”阿威與小蝶。
“饒命!我剛剛鬼迷心竅,做了惡事。”賊人厚著臉皮道,“可憐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
阿威不解恨,一腳重重踢向了惡人,道:“饒了你?!做夢!你拿刀行兇,差點我家夫人就成你刀下亡魂!”
“是??!一定要報官,好好懲治!”小蝶拳打腳踢著,力道不及阿威。
“來人,將他送官!”霍勘道。
即刻之間,站出兩人,正要壓送惡人。惡人的口中,臉上笑容怪異,已流出血來,氣息逐漸弱去。
不知人群中,誰大呼:“死人了,死人了!”
“將殺人的捉起來!”周圍有人開始起哄道。
留央、小蝶和阿威哪見過這種事,更是驚上加驚,臉色煞白,這下難不成他們成了囚徒?眾人將留央幾人圍了起來。
霍勘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感覺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喝道:“不許亂來!”
霍勘立刻反應過來,使了眼色,讓手下護住崔留央主仆三人,避免有人趁機想搞事,起了沖突。
很快,四周有人提著“部尉府”燈籠進入人群,如此赫然,這顯然是有人在背后推動,能夠如此迅速集齊康野東南西北四大部尉的人。
霍勘不由仔細看了看崔留央,這個兩面之緣的女人,看來真是不簡單的人物。
“我們是奉命前來捉拿人犯,人到底是誰殺的?”帶頭的領(lǐng)兵道。
“怎么了?你們真乃神速?!被艨毕蝾I(lǐng)頭人打了個手勢,讓其過去,道,“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了嗎?”
領(lǐng)頭的人看到霍勘,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了禮,恭敬道:“回稟霍大人,方才有人在府衙擊鼓,說是這邊死了人?!?p> “是誰擊的鼓?能讓四方部尉聯(lián)合出動?”霍勘道,“這地上死的人,極有可能是服毒自盡,最好還是讓仵作來驗尸。”
“這個……”領(lǐng)兵怯怯道,“人死了,那總有嫌犯,照規(guī)矩辦事,必須抓捕起來?!?p> “若說嫌犯,我也算。既然如此,你們連我都一并抓去。”霍勘不動聲色道,“按你們的規(guī)矩辦事吧。”
“那在下得罪了。你們幾個請跟我們到北部尉走一趟?!鳖I(lǐng)兵說話的口吻客氣了起來。
小蝶看著那群官兵,嚇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阿威無語,這事離奇且太過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留央有氣無力道:“我們是冤枉的。”
“我們一起走吧?!被艨毙α诵Φ?,“我可以為你們作證?!?p> 留央看著霍勘,欲哭無淚,道:“你跟我們都是嫌犯,怎么作證?”
霍勘嗤嗤笑了,道:“要不,你跑?我替你擋著,這樣可好?”
留央也無心再跟霍勘閑扯,還是老實點,跟著一群兵走去了北部尉府。
好端端的,怎么就遇上如此糟心事。留央想來想去,總覺得謝府不會坑自己。只是蹊蹺的惡人,無由來的拔刀只追著自己砍殺,事敗之后,自裁而亡。這一切不尋常,越發(fā)覺得是有人布下的陷阱,而且是針對留央的。知道留央會來此處,只有那謝府,留央的頭越來越痛,理不出頭緒,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