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月把春桃叫過來,問這大離皇帝會不會忌諱娥黃色,春桃說不會的,以前便有個(gè)女官很喜歡穿明黃的衣服。
凌舒月心想只要不是殺頭的罪名,這圈套自己可以裝著鉆了。但是那胭脂水粉自己是萬萬不敢用的,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臉毀了就玩兒完了。
李氏本想讓凌舒月稍微打扮一番,但是當(dāng)在馬車上見到凌舒月一身鵝黃色長裙,襯得肌膚如雪,明艷靚麗,她身材裊裊款款而來。她還是恨的,將指甲掐入了肉里。
凌舒月打扮一番,居然有不輸凌舒云的美貌,縱不是傾國傾城之色,卻是風(fēng)華難掩,如一把塵封許久的利劍,破鞘而出。她舉止之間比普通的閨秀多了一股堅(jiān)韌,神色之間多了一抹沉靜,這低調(diào)的華麗,就連大伯凌青書看了,都眼里閃過一絲贊賞。
凌舒月跟凌舒歌坐在一輛馬車?yán)铮枋娓瓒饲f的沖著凌舒月一笑,“妹妹這不打扮則以,一打扮果然有是沉魚落雁,姐姐都不敢站在妹妹身邊了!”
“妹妹哪敢跟姐姐比,姐姐可是這月城第一美女,迷倒無數(shù)才俊,今天這番打扮可是舒云姐姐教給我的,就連這裙子都是她送給我的!”
“哦?是嗎?舒云也越來越懂事兒了!”凌舒歌嘴上這么說,卻在最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凌舒月,心想果然是傻子呢,居然不知道容徹王爺見不得任何女人穿鵝黃色。
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凌家人明明說過,當(dāng)年兩個(gè)人抱錯(cuò)了,這凌舒月也定過一次親了,他應(yīng)該不會再讓榮徹娶秦家退婚過的人吧。
凌舒月與凌舒歌跟隨著凌青書坐在一邊,凌青書特別舒服凌舒月,“少說話,就算別問道,不知道的事兒保持微笑就好了!”
凌舒月果真像他教導(dǎo)的那樣,裝出一副嫻靜溫婉的樣子坐在一邊,隨著凌舒歌一襲白色長裙,雪山仙子踏月而來,便吸引了場中無數(shù)人的目光,就連對面的墨清歌也是抬起頭多看了幾眼,雖然眼神曖昧不明,但是凌舒歌他還是看在眼里的。
看完凌舒歌之后,他把目光移到凌舒月身上,她雖不是現(xiàn)場最美的,但是要比美,哪有人美的過墨清歌,月城美男排行榜第一名,護(hù)國府清王爺。
容貌一事,他已經(jīng)看淡了,然而凌舒月骨子里的冷靜,凌厲卻深深的吸引著他,讓他不自覺地就想逗弄她。
墨清歌向來鄙視為情死為情生的人,他也不覺得會有誰讓他步步退讓,可是凌舒月出現(xiàn)之后,一種莫名的情緒始終縈繞著自己。她此刻在干什么,她在想什么,如果見了自己,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如果、、、、、總之,他做任何事情都想到,如果她在,會怎么樣。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是他不允許有任何情緒超出自己能控制的范圍。
如果非要娶一個(gè)人,凌舒月是不錯(cuò)的吧,可是為什么她要是凌國府的女兒,相爺?shù)耐鈱O女,命中注定,她必須要成為一顆舉足輕重的棋子。
墨清歌對著凌舒月的方向微微一笑,而凌舒月正低著頭,把這一幕完全忽略了過去,卻不料,凌舒歌一轉(zhuǎn)眼間看到了墨清歌失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