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施主,你瞪我了!
金色的佛光在空中呼嘯而過,季晨很享受這種遨游于天空之上的感覺。
只可惜他唯有將來達(dá)到武王境界才能真正的御空飛行,此刻只是提前體驗罷了。
“嗯?”
驀然,就在晨哥打算找個地方偷偷溜回去變成本尊的模樣時,飛過一個山頭的時候,看到了一群人影。
而這些人,正是被李厚成和呂不淳帶著通過云龍谷密道逃走的那些弟子。
他們從密道里鉆出來后,一個個都遙望云龍山的方向,面帶緊張和忐忑。
“剛才的金光是怎么回事?我似乎聽到了佛音禪唱?!?p> “我也聽到了,難道說有佛門強(qiáng)者恰好路過?如此一來,豈不是可以擊退妖蛇?”
“別傻了,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情?況且就算是佛門之中,武皇級強(qiáng)者也不是大白菜?!?p> “說的也對,就算是佛門的武皇,也未必打的過那活了兩千年的妖蛇啊。”
很多人議論紛紛,面對那恐怖到完全無法生出反抗之心的妖蛇,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很絕望,不認(rèn)為掌門人他們能夠有絲毫生還的可能。
“都給我閉嘴!”
李厚成面色慍怒,“難道你們就巴不得云龍山被妖蛇和獸潮摧毀嗎?莫非你們就那么希望掌門人他們死?”
此刻,李厚成是真的怒了,不管怎么說,哪怕是有一絲的希望,身為云龍山的一份子,都應(yīng)該希望可以逢兇化吉,化險為夷。
但有那么一些人都是在宗門的培養(yǎng)下一步步成長起來的,當(dāng)宗門面臨危難的時候,你不敢抱著必死的決心挺身而出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種時候說喪氣話,簡直是孰不可忍!
“李長老你胡亂發(fā)什么火?大家說一下實話也不行嗎?”
呂不淳冷哼一聲,“那妖蛇可是七級獸王,除非有武圣降臨,否則秦峰和那兩個小輩根本不會有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與其在這里訓(xùn)斥別人,不如好好想一想等妖蛇和獸潮退走之后,我等該如何重建山門。”
“是啊,呂長老說的對,秦峰若死了,云龍山不可一日無主,我覺得呂長老很適合當(dāng)新掌門。”
“嗯,我也贊同,如果有呂長老帶領(lǐng)我們,想必必然可以將云龍山發(fā)揚(yáng)光大,甚至超過當(dāng)年的祖師爺在世之時?!?p> 這些年來,秦家人丁凋零,后繼無人,呂不淳早就在暗中拉攏了不少人,只等著將來秦峰退位,呂家便可拿下這云龍山的掌門之位。
而此刻,無疑是一個大好時機(jī),武君級的老掌門沖擊武皇失敗已經(jīng)坐骨,掌門人秦峰又留在山門與妖蛇拼殺,必死無疑。
那么這個掌門之位,自然也就毫無懸念的會落入他的手中,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你……你們……”
李厚成差點(diǎn)被氣的吐血,他此刻算是明白了,季晨當(dāng)初罵的沒錯,呂不淳這幫人就是一群忘恩負(fù)義,不忠不義的混賬東西。
更讓他氣憤的是,這些人里面竟然還有他們李家的人。
“李厚成,你太迂腐了,這些年來你處處都以秦峰馬首是瞻,但是你可曾想過,那秦峰將來若是退位,會將位置讓給我們李家嗎?”有一位同樣出身李家的長老說道。
“呂不淳當(dāng)了掌門,他將來退位會將掌門的位置讓給我們李家?”李厚成面露譏笑。
“我們早就已經(jīng)和呂長老商量好了,將來的掌門之位,呂家和我們李家輪流來做?!?p> “哈哈……”李厚成怒極反笑,他深深的感覺自己這些年與這些雜碎們?yōu)槲?,簡直是自己一生中的恥辱!
“那我可真的要恭喜你了,呂掌門!”
李厚成冷笑看著呂不淳,若事態(tài)真的發(fā)展到呂不淳當(dāng)掌門的地步,他必然要離開這云龍山。
在他看來,呂不淳這種奸詐小人根本不適合當(dāng)掌門,只會將云龍山帶向毀滅的深淵。
“呵呵,李長老太客氣了,我若當(dāng)了掌門,必然不會虧待你的?!眳尾淮拘χf道,似乎他已經(jīng)坐上了掌門的位置。
“笑你麻痹???”
驀然間,一道聲音傳入?yún)尾淮镜亩校麎焊紱]反應(yīng)過來,一縷勁風(fēng)就從頭頂?shù)纳峡諅鱽怼?p> 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當(dāng)你最得意的時候被人當(dāng)頭棒喝。
“咣!”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一道籠罩在金光中的人影忽然從天而降,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像板磚似的物件,兇狠的砸在了呂長老的腦袋上。
悲催的呂長老一個頭槌砸在地上,磕的滿臉是血,腦門開花。
“你是何人?”
其他的幾位長老俱都一臉的戒備,紛紛亮出兵器,蓄勢待發(fā)。
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是因為眼前這位的出場實在是有點(diǎn)太拉風(fēng)了,渾身金光籠罩不說,腦后還掛著一道佛輪,簡直就如同傳說中得道的佛陀菩薩似的了。
“貧道,不,貧僧路過此地,剛才順手?jǐn)匮?,?zhèn)殺了一頭妖蛇?!?p> 季晨目光環(huán)視四周,語氣平淡,但卻語出驚人。
“什么?妖蛇被鎮(zhèn)殺了?”
“大師此言當(dāng)真?”
最激動的人,莫過于李厚成了,他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舍棄這些年來對云龍山的感情遠(yuǎn)走他鄉(xiāng)了,沒想到會突然峰回路轉(zhuǎn)。
“出家人不打誑語?!?p> 季晨笑著點(diǎn)頭,對于李厚成這個人,他的感官還是不錯的。
“這位大師,你為何打我?”
滿臉是血的呂不淳抬起頭,縱然心中充滿了怨毒,但聽說這位佛門高僧竟是連七級獸王的妖蛇都給鎮(zhèn)殺了,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表露出來。
其實晨哥很想說一句看你不順眼,但想想又不符合自己此刻出家人的身份。
于是他念了一聲佛號,很認(rèn)真的說道,“剛才施主你瞪了我一眼?!?p> “我沒有啊。”呂不淳一臉的冤枉。
“在我佛面前,施主怎可說謊?”
季晨向前走了一步,手中的金缽咣的一聲,又砸了下去。
悲催的呂不淳腦袋又被開了瓢,剛才還好到跟他穿一條褲子的那些人全都閉嘴,沒人敢?guī)颓弧?p> “俗話說的好,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佛門也有一怒金剛,貧僧沒得罪你,好端端你偏要瞪我,貧僧豈能容你?”
季晨越說越溜,直覺得自己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所以咣的一聲,又給他開了個瓢。
“大師別打了,我知錯了,我不該瞪你?!?p> 呂不淳趕緊求饒,他也不是不想躲,但卻根本躲不開,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再被敲一下,腦殼都會被敲碎掉。
“不,你并沒有真的懺悔?!?p> 季晨搖頭,“佛曰,知錯不改者,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句話純粹是晨哥自己順嘴瞎編的,他的目的是以絕后患,干脆直接把呂不淳敲死在這里。
“這位大師,還請手下留情?!?p>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做人厚道的李厚成突然開口為呂不淳求情。
詩瑤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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