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你我可先說好。我且將我這些年勾女無數(shù)的訣竅說出來,你若是覺得有用,你先放過那小綿羊。你我應都明白,她那等涉世未深的小綿羊是最好勾的?!?p> 秦朗又開口了,只不過聽到了秦朗的話,田伯光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兇狠,他是真的看上了儀琳這絕色小尼姑了。
“田兄,你我同道之人,都是明白這偷香竊玉不如憐香惜玉。你我也明白,這用強不如投懷送抱。田兄,行房之事何等美妙你我心知肚明。那些女子若是掙扎,這就沒勁了?!?p> 秦朗又開口了,儀琳這小白花到底是怎么想的秦朗是無所謂,但是可以肯定這些話或許對田伯光是很感興趣,他好色啊!
田伯光確實是有些感興趣了,反正那小綿羊又跑不掉,更何況秦朗的話正是投其所好。
“你這禿驢也知道那房中之事的美妙?”
尼瑪,又被當和尚了。
“受不得清規(guī)戒律,生不如死。田兄,小弟不只是知道那房中之事的美妙,也知道些許房中之術(shù)。且待小弟說與你聽聽,田兄自然能知道其中的美妙之處?!?p> 令狐沖傻眼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這秦師兄莫非也是個淫賊,不過他也不是迂腐之人,當然也是因為三教九流、市井葷言他都知道一些。
說多了都是淚啊,現(xiàn)在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采花大盜談風月、談女人,讓一直都是單身的秦朗欲哭無淚。教一個大淫賊泡妞,讓連女人小手都沒有摸過的秦朗壓力山大。
但是好在這家伙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沒有真刀實槍,可是這不是有著很多的日本老師陪著他成長嘛。和田伯光說一些很有難度的玩意兒,哪怕只是紙上談兵,也能有點效果吧,田伯光那是真有見識的。
確實是來興趣了,很感興趣。
秦朗也確實拿出來了干貨,雖然這個時代是沒有什么制服.誘惑之類的,可是還有其他的玩意兒。想想秦朗說的一些姿勢,這果然是同道中人??;雖然有些是他嘗試過的,只不過還有一些是聞所未聞的,這是遇到了高手了!
“田兄,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這勾女無非就是潘驢鄧小閑?!?p> 秦朗沖著田伯光眨了眨眼睛,田伯光先是一愣,接著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潘安的相貌、錢多得跟漢代大富翁鄧通似的、會討女人歡心、不但要有財,還要有時間的,當然也需要有驢那玩意兒的能力。
“以我看來,烈女怕纏郎。勾女這事說來無非就是膽大心細臉皮厚,田兄,你說這是不是有些道理?”
聽到秦朗的話,田伯光眼睛當中冒綠光了;他一直都是以高明的輕身功夫做著偷香竊玉的勾搭,雖然嘗到了很多的美妙之處,只是也覺得不夠完美。
想想看這小禿驢的話,絕對是真功夫在身啊;要是真的勾的那些女子傾心,用起來那些姿勢肯定很美妙。
“哈哈,這位兄臺高見。只是那小綿羊?qū)嵲谧屛倚陌W癢,我且不與你們計較,我饒過你們性命。依我看,交出來那小尼姑,咱們可以交個朋友?!?p> 聽到了田伯光的話,秦朗松了一口氣,但是令狐沖有點怒了。
“那惡賊,咱們學武之人,一生都在刀尖上討生活。既如此,你我且來較量一番!”
攔不住了,令狐沖說起來確實有點看不上田伯光這淫賊;雖然知道自己不是田伯光的對手,可是絕對不缺少打一架的勇氣。
田伯光也不是好脾氣的,他覺得和秦朗是同道中人有很多的話可以說,但是對令狐沖就沒有太多的感覺了。
一言不合就開打了,一個拿刀一個拿劍斗了起來;秦朗趕緊跑到了一邊,這事他摻合不了??粗@兩人你來我往斗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他是真的不懂。
“啊哈,你是華山派的!華山劍法,非我敵手。你叫甚么名字”
田伯光忽然間笑了起來,他是高手,和五岳劍派當中的一些掌門都有一戰(zhàn)之力。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華山派也好,恒山派也好,都是你這淫賊的對頭……”
好吧,這一下是真的惹惱了田伯光,這一下也使得田伯光主動攻擊了;很快,令狐沖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我早說華山劍法不是我對手,便是你師父岳老兒親來,也斗我不過。我倒佩服你是條英雄好漢,你叫甚么名字”
知道自己不是田伯光的對手,或許也是因為看在秦朗的面子上,也可能是真的佩服令狐沖的為人,反正田伯光沒有繼續(xù)動手了,令狐沖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
打不過啊,只能拼命。
“田兄,令狐兄,兩位且先停手。我們江湖人士自然要靠身手解決一些事情,但是也不一定都要這樣。田兄功夫高明,令狐兄真好漢,我們何不把酒言歡換個方式斗一斗?!?p> 田伯光和令狐沖暫時停手了,想要看看秦朗怎么說。
“不如我們找家酒樓斗一番,今日遇到兩位怎能無酒。咱們賭酒,再換個方式賭武。站著打、拿著刀劍實在傷和氣,咱們文斗不見血如何?”
田伯光來了興趣,覺得還是秦朗這同道中人和自己投緣;至于令狐沖知道秦朗這是為他解圍,當然也是為了救儀琳。
“咱們可以交個朋友,只是我田伯光愛色如命,既看上了這千嬌百媚的小尼姑,說甚么也不放她走。你要我放她,唯有一個條件?!?p> 聽到了田伯光開口,令狐沖一皺眉;他武功不如田伯光,酒量也不一定能贏令狐沖,實在不敢拿儀琳的清白做賭注,但是現(xiàn)在也只有賭了。
“好,你說出來罷,上刀山,下油鍋,我令狐沖認命了,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p> 田伯光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秦朗和令狐沖,有點賊眉鼠眼、猥瑣的說道。
“在下既當你們是朋友,就當按照江湖上的規(guī)矩,朋友妻,不可戲。你們?nèi)舸饝⑦@小尼姑,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們?nèi)舸饝⑺⑺秊槠?,我即刻放她,還向她作揖賠罪,除此之外,萬萬不能?!?p> 秦朗當然不答應了,儀琳這小白花死心眼,纏上了甩不掉;要是一直在這生活倒也無所謂,可是一年之后就要離開,這桃花債不能欠。
令狐沖也不答應,他鐘情的是小師妹,不是儀琳師妹。得找個借口,要不然不好。
“一見尼姑,逢賭必輸。小弟生平有個嗜好,那是愛賭如命,只要瞧見了骨牌骰子,連自己姓甚么也忘記了??墒侵灰灰娔峁?,這一天就不用賭啦,賭甚么輸甚么,當真屢試不爽。不但是我一人,華山派的師兄師弟們個個都是這樣。因此我們?nèi)A山派弟子,見到恒山派的師伯、師叔、師姊、師妹們,臉上雖然恭恭敬敬,心中卻無不大叫倒霉!”
我靠,絕色小尼姑居然沒有人愿意娶,實在不像話;當然這也沒辦法,這事得情投意合才行,也不是說想娶就能娶的,要不然和田伯光這采花大盜就一樣了,那是單方面的訴求。
“既如此,我們且去賭一把。無論輸贏,我和令狐兄也不阻止田兄追求儀琳師妹,只是田兄也不可用強。田兄,小弟先前那勾女秘法如何,你自然心中有數(shù)?,F(xiàn)下,咱們兄弟且找個酒樓斗一場!”
秦朗及時的站了出來,說出來自己的想法;看起來是最合適不過的,起碼是現(xiàn)在看起來大家都能接受的。
令狐沖自然是希望能夠救下儀琳師妹,當然也蠻佩服田伯光的功夫。至于田伯光,其實挺喜歡令狐沖的豪氣,更覺得和秦朗是有很多的話可以聊一聊。
雖然令狐沖沒有徹底將儀琳師妹救出來,但是相信田伯光還是比較講究的,所以也能接受。至于田伯光,雖然沒能一親芳澤,可是還保留著追小尼姑,也不是無法接受。
至于秦朗,以和為貴;打不過啊,只能說這些了。好在他知道令狐沖和田伯光的為人,都是講義氣以及一諾千金的人,所以也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