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下著二十萬字,發(fā)現(xiàn)最大的漏洞便是劃分所謂的升級的階位,畢竟這部小說很多時候都未曾出現(xiàn)可以日天的人,很多都是正常人,劃分階位有些畫蛇添足,于是之后將不會出現(xiàn)一二三四階,最多只會出現(xiàn)高階,神或者是半神一類的模糊用語,(⊙v⊙)嗯,我又開始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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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精靈,莫伊塞斯之子,復(fù)仇者或者被稱呼為墮落者。他們的外貌和百年前并沒有太大的改變,其實和地表上其他親戚們看起來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何為黑暗,或許只是為了跟那群德魯伊們劃清界限,或許是為了向法蘭澤爾的背叛做出反抗的誓言。
他們是貴族,也只有貴族才留有莫伊塞斯的法則和之后延續(xù)開來的魔法文字。擁有如此多的知識的他們又何必要和那些下等的混為一談。
月神和槲寄生的信仰在莫伊塞斯議會眼里也僅僅是信仰,而不是生活的主調(diào),精靈的最終的財富還是掌握在莫伊塞斯之書中。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這些信仰的信徒卻出乎意料趕走了第一紀(jì)元最強大的法師議會,取代了莫伊塞斯議會的地位。
讓槲寄生成為精靈的祈福的未來,讓法蘭澤爾更為孤立,或許法蘭澤爾選擇在放逐黑暗精靈的提案上宣布了棄權(quán)就已經(jīng)注定了之后的命運。
你看到了什么,或者你景仰著什么?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在黑暗精靈眼中,魔法才是他們真正的戀人,而未知也也是一種未來的魔法等待著他們的探索。
神不能代表一切這是貴族們和那群頑固不化的德魯伊們最大的區(qū)別。
未知是所有知識的源動力,知識又是多么的美妙,他可以引導(dǎo)魔法。這種用簡單的文字獲得強大的力量,用巧妙的構(gòu)成做成光,化為火卻也是貴族們最大的成就。
深淵在這個世界上反而很諷刺的成為了一個很開明的地方,畢竟惡魔們的一切都是為了戰(zhàn)爭,一切都是為了毀滅。
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會去阻止莫伊塞斯議會的研究甚至惡魔們還會和精靈們共享著這個世間僅存的一些奧妙,于是那些被放逐者們墮落了,或者說他們自甘墮落。
畢竟知識代表著無限的未來,也代表著無限的可能。在黑暗精靈的歷史書中永遠(yuǎn)記載著第一級元強大的浮空城和令天使們都畏懼的禁忌魔法。
甚至有些奧秘是法蘭澤爾也未曾得到的,雖然他們同屬于貴族,可是所謂的預(yù)知或者先知也是這些貴族們最為厭惡的存在。
莫伊塞斯之書,唯一一本只擁有著學(xué)識卻沒有所謂的神的預(yù)言一類的秘書。他的規(guī)則的秘密卻連死者都會從墳?zāi)怪信莱鰜砀Q視一二,神奇的法陣,神奇的魔法,令人沉醉的世界!
有走狗來了,是那些比德魯伊還要惡心的家伙!
黑暗精靈主事者抬頭看了眼同樣慵懶的科斯特坐在他骯臟寶座上玩弄著珠寶戒指。畢竟科斯特和芙蘭忒之間的戰(zhàn)斗還是引發(fā)了不小的騷亂,更何況一個法師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酒館內(nèi),那是在信徒們眼中應(yīng)該被燒死的存在。
事實上,白鷹城的城市議會同樣也厭惡著教會,因為教會的阻攔使得他們失去了很多商機??墒撬麄兺瑯右膊粫プ柚箍裥磐骄胁懂惗?,并不是因為這些商人們的信仰也很廣泛。
而是因為白鷹城能從教會身上獲得更大的利益,在這里教會也能賺上一大筆錢,特別是向各個領(lǐng)主放貸和出賣贖罪券。當(dāng)然交易中他們肯定需要商人作為代理人,神的仆人又豈能插足世俗的財務(wù),而債務(wù)最多的人便是阿爾弗雷德大帝,帝國的皇帝。
為了戰(zhàn)爭,也為了神!
那種單一的神,最早聽聞是從西方先開始流傳的。起初僅僅只是苦寒的修士,可是如今卻是隱隱把持著整個大陸大部分公國的信仰,這份精神上的權(quán)力不但和北方的信仰稟異,甚至具有極強的排他性和侵略性。即使是來自北方寒風(fēng)的征服者卻也不得不臣服在神的光輝之下,他選擇皈依于神。
如今這些異端搜尋官來了,他們嘈雜的靴子聲打破了本該寂靜的下水道。酒館的搜尋肯定一無所獲,畢竟黑暗精靈善于隱藏于黑暗,似乎也并不容易會被他們?nèi)绱撕唵蔚陌l(fā)現(xiàn)這里。
況且沒有多少人喜歡來到下水道,這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這里生活了太多的除了人之外的種族。狗頭人,蜥蜴人,獸人,精靈還有這個城市其他的惡棍。
殺戮與邪惡無處不在,任何之處都沒有吸引這些狂熱的信教者們的理由,除了魔法師。確實知識是可怕的,這個世界不是神所創(chuàng)造的的便是魔法師最大的罪過!
是誰告的密?這位主事者根本不在乎這些,這僅僅只是黑暗精靈的一個小插曲。如今帝國的阿爾弗雷德雖然宣布信仰主神,可是同樣他也沒有放棄德魯伊的信仰。
大部分的北方領(lǐng)主對這些教會打壓頗多,除非是為了賣贖罪券。于是今天的事情其實很明了了,這些來下水道的不速之客所代表的僅僅也只是狂信徒的意志,并非教會的意志,更不是帝國的意志。
主事人看了眼芙蘭忒,嘴角上露出一絲冷笑。那位被放逐者,她卻也是明白的點了點頭,將匕首放入上衣的口袋,從門后拿起了一把銹劍。
似乎丟了很久也沒有多少錢進(jìn)行保養(yǎng),除了可以看出這是一把精靈制式的短劍之外,沒有一絲鋒利可言。
細(xì)尖的劍尖仿若毒蛇的信子,卻是銹跡斑斑,抖動的聲音宛如神經(jīng)的異動,令人躁亂。
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他們來了,那些人來....!”慌亂的聲音在最高昂的時候戛然而止,殺戮開始。
不分?jǐn)澄?,像是個浸洗于死亡的舞者,又像是黑暗的主宰。芙蘭忒好久沒有允許拿劍了,甚至早就忘記了精靈的劍術(shù)的滋味,可是早就避開的黑暗精靈們又有幾個不會知道這位精靈劍士的瘋狂。
黑夜之中僅僅只有腥臭和燭火,劍刃上滑過滴滴血珠,卻是因為銹跡而使得劍身更加斑駁。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是一塊紅黑交雜的廢鐵,或者說是用硫磺之火鍛煉出來的魔鐵之兵。
外面只剩下有那些魯莽者的慘叫,刀劍并不鋒利,失去戰(zhàn)斗的人卻仍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捅刺中變奏著悲傷的歌曲。
科斯特聳了聳肩:“我似乎知道她被放逐的原因了!”主事者不置可否的打量著桌上聯(lián)絡(luò)所用的莫伊塞斯的規(guī)則。
這個法則雖然只是片段可是蘊含著卻是譬如星辰的知識,除了樣式之外其他的一切他都無法識別,他不是魔導(dǎo)師也不曾來自于一個魔法家族。
“芙蘭忒被放逐的原因,這是一件很值得商榷的事情。然而我也僅僅只知道那個小玩意是從絞刑架上被一個大家族給解救下來,艾克塞家族,銜尾蛇?!敝魇氯怂坪跸霃目扑固匮壑锌闯龈啻鸢?,他的手按上那份精細(xì)的規(guī)則,直起的身子想要看到那雙黑色眸子里隱藏著一切的秘密,可是這位深淵上位者的孩子并沒有畏懼他的意思,反而還有著那么一絲絲放肆。
科斯特不尊重這個男人,似乎是因為深淵的身份,或許是因為貴族的高貴。
“銜尾蛇的意志同樣來自于莫伊塞斯之書,這個女人的劍技或許作為我的親隨也不是不可以,可惜她是位放逐者,還真是遺憾,艾克塞家族的貴族不會相信任何放逐者,即使偉大的艾克塞曾經(jīng)賜福于她!“
是的,科斯特的遺憾同樣也是主事人的遺憾,然而科斯特不經(jīng)意的炫耀卻也是主事人心中最不愉快的暗影。他同樣也不想收留這位流浪者,可是他的劍,也就是白鷹城的劍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鋒利,他需要一名劍士來幫他干一些小兔崽子干不了的事情。
如今陰暗的下水道上只留下一群瘋狂的老鼠啃噬在那些狂信徒的尸體,用不了多久,這里只會剩下一堆白骨,或許連骨頭也可能不存在。
這把劍,扭轉(zhuǎn)的不是那么順手,雖然這是一把精靈劍士的佩劍,卻也是不適合一個放逐者來使用。
芙蘭忒將劍尖對準(zhǔn)了最后一位驚慌者死不瞑目的眼睛,慢慢的插入進(jìn)去,仿若是切蘋果的首刀,又仿佛在歸鞘,她仔細(xì)的找準(zhǔn)眼眶位置,慢慢的捅進(jìn)去。
血并沒有噴灑出來,然而這把劍她也不想再繼續(xù)留用。
或許她丟棄的武器也將會由其他的黑暗精靈回收,可是這次斗毆這也只是將臨的殺戮的熱身。法蘭澤爾之子才是她的目標(biāo),她的對手應(yīng)該也是同樣靈敏的精靈劍士,而不是腳下的這群廢物。
兩個牧師,三個狂信徒,這是教會們侵入下水道所有的武裝,就連最簡單的皮甲都沒有就敢闖入下水道,簡直是不知死活或者是膽大包天。
這是一場多么偉大的殉教,如果再晚個四五十年的話,可惜如今教會還不曾擁有自己的武裝。沒有任何一位領(lǐng)主會給予他太多的權(quán)力,即使是皇帝,他也是如此。
直到到了這件事情的終了,這些殉道者們都死的默默無聞,不會有人會知道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什么。
或許還是有一點痕跡,那便是白鷹城教會的教士手中的日記中可以看到今日有一段異端搜尋的注解。
雪夜中的十三
電腦壞了再加上最近深圳這邊光改,用09年的臺式在更新總是有那么一點點累,畢竟大綱在之前電腦內(nèi),很多家族的徽章,還有族語都丟了。 恩以葛雷喬伊家族的族語做個結(jié)尾吧:強取勝于苦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