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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本性

第二十章:六年前——防人之心

末日本性 東北馬半仙兒 3367 2018-04-09 17:04:22

  聽著大個兒無語的疑問,我無力的看著他,不想搭話,麻稈兒說:“看來有人捷足先登了?!?p>  他翻著白眼想了想,接著說:“哎?我說,同志們,咱們四個可是拴在一根兒繩上的螞蚱。不如咱們達成一致,說這是我們做的,怎么樣?一會兒咱們數(shù)一數(shù)多少人,每個人分分,如何?”另倆人連連點頭稱好。

  我穩(wěn)定了下情緒,搖頭說:“不妥,你們看看這周圍,除了尸體,還有啥?”

  高個兒四周看了看,說:“有啥?啥也沒有啊?!?p>  我說:“對啊,就是啥都沒有。一片狼藉,很明顯屠殺這個營地的人,翻走了所有能用的東西。這么明顯的殺人搶劫現(xiàn)場,地獄要是問你,翻出來的東西哪去了?你怎么說?吃了?怎么沒撐死你?”

  我看看三人沒有反駁,接著說:“再說了,這么大范圍的屠殺,肯定不是一倆人能做出來的吧?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哪埋伏這樣一群手黑的人,要不敢緊把地獄找來商量對策,恐怕下一輪慘死的就是我們了。你們覺得呢?”

  三人再次被我說服,麻桿兒一路小跑去找來地獄和孟輝。

  高個兒對地獄說:“不會是白巖帶的人干的吧?”

  地獄巡視一圈,不屑的搖頭說:“不可能,他們走的另一條路,不可能再繞回到這來。再說,這血都干了,人大部分都在帳篷里,明顯是晚上睡覺時候被偷襲的,估計是昨天晚上。昨天我們還都離這遠著呢?!闭f著,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接著說:“你們?nèi)齻€搜搜看,還有沒有有價值的東西,張靖你和瘋子去警戒?!?p>  我點頭便和孟輝朝外圍走。走出他們的視線后,孟輝對我低聲說:“剛才麻桿兒可一字不漏的跟地獄匯報了。一字不漏!”

  “嗯?!蔽艺f,“嗯?什么意思?”

  孟輝看了看營地那邊有沒有注意我們,接著說:“自作聰明,你說實話你一個人先去探路,怎么回事?”

  我把與三個人說的計劃跟孟輝說了后,大概我說的跟麻桿兒匯報的一模一樣,孟輝冷笑說:“哼,少來這套。你是不是想投奔人多的那邊,弄死那三個,然后編個故事?”

  我一驚,“啊?你,你怎么知道?剛才你們偷聽了?”我有點理虧,磕磕巴巴的說。

  孟輝推著我往更遠一點走,沒好氣兒的說:“聽你妹啊。怎么的?覺得那些人無辜?可憐?”我點頭,他接著說:“你怎么就能確定人家能相信你?”

  我自信的說:“當(dāng)然,談合作這事情,我拿手菜啊?!?p>  孟輝搖頭不屑的說:“切,我讓你誰也別相信,這時候人人自危,別人就能相信你,跟你合作?你怎么就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呢?以前沒少吃虧吧?”

  我憋嘴說:“我沒有傷人之心,人家干嘛防我,害我呢?”

  孟輝笑笑說:“你以前職場就這么混的?這樣都能讓你坐上高管的位子,我服了。然后你不去害任何人,就沒有人害你?你們公司真是純潔無暇,真空一樣哈?!?p>  我一時語塞,低頭不敢看他,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他。確實,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社會,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不是說你如同白紙一般純潔就沒有人往你身上潑墨水,相反,白紙容易被傷的更慘。

  但是我還有一點不太明白,于是問道:“你說的這是哪個集團內(nèi)部的事情,對于這個營地,不是算外部么?跟我又會有什么利益沖突呢?”

  孟輝點頭說:“沒錯。但是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我讓你防人之心,不是外部,就是內(nèi)部?!?p>  我更懵了,這就是他之前說要防著這幾個人,當(dāng)時沒有說清楚,這次我必須搞清楚才行。

  他接著說:“你知道的,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所以很多談話并沒有避諱我。在我們出發(fā)之前那天晚上,我在食堂聽到佛祖跟他的軍師聊天,說這次無論如何要培養(yǎng)一個女人出來。而且要得到重用。倆人討論著是把這個女人放在身邊用還是放在哪個族里,這個雖然沒有定論。”說著他看看我。

  一個女人?我用一根手指指指自己,沒有出聲的擺了個“我?”的口形。

  孟輝點點頭。他接著說:“不管他目的是啥,這不是重點。你需要知道的重點是,佛祖說把這個女人放到身邊重用這句話,讓地獄聽見了。當(dāng)時他路過,我看他表情立刻就不好了。一定認(rèn)為這就是佛祖的最終決定了。所以。。?!?p>  我恍然大悟,說:“地獄認(rèn)為我是眼中釘,會找機會徹底除掉我?!我去!這么重要的事,你咋才告訴我?”后面一句聲音有些大,孟輝立刻捂住我的嘴。

  他抬頭看了看營地那邊,確定那邊沒有反應(yīng)才放開我。接著說:“我早就提示過你了,你想想當(dāng)時你什么態(tài)度?你這么蠢,又沖動,誰知道你能干出什么事?沒想到你自己往槍口上撞。我估計那小子現(xiàn)在正琢磨怎么利用你這個漏洞呢?!?p>  “那三個人都相信我說的計劃,而且很合情合理,我會有什么把柄被他找到?”我反駁道。

  孟輝說:“哼,你以為我能看出來的,地獄看不出來?不能打槍法又爛,你知道他是靠什么上位的?”我點頭似乎明白了,一般這種沒有真正實力的人,不是靠關(guān)系,就是靠算計,很顯然背景在現(xiàn)在來說屁都不是了,那一定就是后者了。心機厲害的人,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以前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什么謊言被揭穿,那種真相大白后的尷尬,我最無法接受。而且,這種揭穿不止尷尬,還極有可能危及到性命。

  “那接下來怎么辦?”我急切的問。

  “跑吧。”孟輝道。

  “啥?你就這辦法???”我失望又吃驚的說,“不行,我跑了誰救我舅啊?!?p>  孟輝冷笑說:“哼,虧你還知道這,我以為你早就忘了呢?!?p>  他見我沒說話,接著說:“辦法到是有一個,但是你太沒城府了,不能告訴你,你得受點罪?!闭f著抬眼奇怪的看我,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雙手伸向我,緊緊掐住我的脖子,一邊大笑,大喊:“哈哈哈,你們都是壞人,哈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我拼命掙扎著,雙手用力的抓他,但是孟輝的力氣極大,憑我的力氣根本不能反抗。

  在營地里的幾個人聽見孟輝大叫,敢緊跑過來。

  “你干什么?”

  “放開她!”

  “老大,這瘋子犯病了!”不知道是誰叫著。

  這時孟輝放開我的脖子,一只手拽著我的衣服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接著一把冰涼的刀架到我脖子上。

  剛解放的氣管兒突然接收到氧氣,我拼命的咳嗽,但是脖子上還有刀,每咳嗽一下,皮膚就會挨在鋒利的刀刃上,但是沒有任何感覺。

  地獄到是冷靜的說:“哼,你個死瘋子,哦,不,你沒瘋,我猜的果然沒錯,你特么就是裝的。你敢緊弄死她,我好少個累贅。”

  我心想,你個混蛋,這是想借刀殺人啊。我不知道孟輝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還說我蠢,玩死我再自殺的狗屁辦法也虧的他想的出來。

  孟輝冷笑著隊地獄說:“我不裝瘋賣傻怎么有機會出來,本來我想過了這山有公路的地方再跑,沒想到讓這娘們兒把我拆穿了,與其等她告訴你們,還不如大家魚死網(wǎng)破?!?p>  地獄撇嘴搖頭說:“幼稚,你以為憑你自己,抓個我不在乎的人質(zhì),就能威脅我了?你殺了她吧,我先感謝你,然后我再給你個痛快。”

  他見孟輝在猶豫,接著說:“怎么著?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那是佛祖覺得你牛x,你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你要是不動手,就給老子跪下,再喝一壺神仙水,老子或許能饒了你的賤命?!?p>  孟輝晃了一下我的肩對我說:“你還替這個孫子說好話,看見沒,連你的死活都不管?!?p>  我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顫抖著說:“你,你還是投降吧,剛才我跟你說了,老大很厲害的,你斗不過他。”剛等我說完,覺得脖子后面一酸,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亮了,脖子一陣劇痛襲來,我雙手捂著脖子費勁的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脖子上纏著繃帶。大個兒坐在我旁邊,我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還沒死呢?!贝髠€兒說,“差不多一天一夜了,你要是還不醒,等他們回來,會把你扔在這自生自滅的。到時候你就離死不遠兒了?!?p>  好像做了噩夢早上醒來卻記憶模糊一樣,說不出話,我看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你是問發(fā)生啥事了?”大個兒道,我點點頭。

  大個兒嘆口氣說:“唉,誰都沒想到。瘋子發(fā)起瘋來還挺可怕的,昨天不知道為啥老大讓你和瘋子去警戒。如果不是你,就是我們?nèi)齻€其中一個遭這罪了,說起來我們還得感謝你?!?p>  “瘋子呢?”我問。

  大個兒冷笑說:“哼,跑了唄。你忘了?昨天瘋子拿著刀,差點要了你小命,后來他可能覺得他一對四勝算不大,打暈?zāi)?,趁我們注意你的時候,就跑進林子了。老大不讓我們追,怕他設(shè)陷阱?!?p>  我摸摸脖子上的繃帶,問:“那我這怎么回事兒?”

  大個兒說:“他拿刀挾持你的時候,你在那咳嗽,有一下碰刀刃上了,當(dāng)時血就流下來了,你自己沒感覺?”

  我搖搖頭,但是頭一動,牽動脖子上的繃帶摩擦著刀口,火辣辣的疼得我直咧嘴,昨晚的記憶一下涌了上來。大個兒接著說:“對了,老大帶那兩個貨去探路了,讓我看著你,怕瘋子殺回來。”然后他搖頭笑笑說:“留我一個,他要是真殺回來,估計我也指定玩兒完?!?p>  “對了,你跟瘋子說啥了?他怎么突然犯病了?”大個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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