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學習暑期班教育基地,一間辦公室中。平時這間辦公室只有兩三個老師辦公,比較蕭條。但是今天情況卻不一樣,辦公室里面坐了上十個老師,一個個神情嚴肅,似乎在討論些什么嚴重的事情,整間辦公室都籠罩在一片沉悶當中。
“不能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了?!?p> 這時,十個老師當中的一個人開口道。
聽了他的話以后,另外一個老師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唐謙那家伙不過十八歲的小孩子,可是再照現(xiàn)在的情況下去,咱們都得被他逼的沒法在這里繼續(xù)當老師了不可。昨天是語文,今天是政治,誰知道明天是什么?!?p> 原來這幫老師聚集在這里,就是要商量關(guān)于唐謙的事情。這次唐謙的政治課人氣又爆炸了,雖然學校沒有同意學生的要求,讓唐謙再一個人兼任了所有政治老師的位置。
不過這些政治老師還是心驚膽戰(zhàn)了一把,覺得雖然現(xiàn)在學校沒同意,但是萬一學生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保不齊學校就同意了。
而且他們也知道語文被取代了,語文老師還有其他的位置去,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位置可都已經(jīng)滿了。政治如果再被取代的話,那他們這些政治老師可就要下崗了。
好不容易才應聘上這優(yōu)學習的老師,怎么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因此這些老師互相聯(lián)合了起來,又聯(lián)系上了幾個因為語文對唐謙不滿的人,聚集在了這里,要一起商量對付唐謙的辦法。
“那到底該怎么對付他了?他又沒偷又沒搶,都是憑著自己的嘴皮子吸引的學生。咱們怎么對付他?難道要把他的嘴巴縫起來嗎?”另外一名老師道。
聽到他的話,所有的老師都皺起了眉頭。是啊,怎么對付唐謙呢。他自己又沒耍什么手段,都是靠著自己的教學吸引的人氣。這,這還真的不好對付他。
“我就納悶了,唐謙不過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子而已,就算天賦異稟,語文作文寫的好一點,也不至于連政治這種東西都能無師自通吧。政治這可是要大量的閱歷才能夠深刻理解的,他到底是怎么吸引學生的?!?p> 想不出來辦法,一名老師開口。雖然心中對唐謙很不滿。但是對于唐謙的才華他卻非常的佩服,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子居然語文和政治都玩的這么通,這簡直讓他有點難以想象。
“狗屁,什么無師自通,我看唐謙就是因為自己是小孩子,知道小孩子喜歡聽什么,所以專門挑那些他們喜歡聽的講。他教的政治那算什么,根本就是狗屁不通?!边@時,另外一名對唐謙非常有看法的老師道。
“是啊我也覺得,唐謙不過一個小孩子,懂得什么叫政治。他根本就是瞎教而已,壓根就算不上什么?!?p> “唐謙教的那套東西根本就是誤人子弟,我們可不能讓學生們上了他的當了?!?p> 幾個老師也紛紛道,實際上他們甚至連唐謙教的東西都沒有聽過。只是因為唐謙可能威脅到他們的利益,一個個現(xiàn)在就大叫了起來,好像唐謙是什么千古罪人一般。
“對,杜畢,你去聽過唐謙的那趟政治課,你來給大家講講,唐謙的政治課教的怎么樣。我想一定是就像我們說的那樣,是個誤人子弟的課程吧?!币幻蠋煂χ磉叺睦蠋熼_口道。
那個叫杜畢的老師正是那天去看過唐謙政治課的老師之一,那天看完以后,實際上他就對唐謙沒什么看法了,甚至還覺得唐謙實在是天才,竟然在政治上有這樣的造詣。
這次也是因為他旁聽過唐謙的課程,才會被這些老師給拉了過來。
“其實吧,我覺得唐謙的政治課教的不錯。更加準確的說,唐謙的政治課教的超乎了我的想像,他教的那些東西非常好,都是我之前從沒有聽過,甚至從沒有想過的?!?p> 杜畢開口,原本這些老師想要他說些唐謙的壞話。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把他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聽到杜畢這話,很多老師瞬間忍不住了,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杜畢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時間,他立刻將他在唐謙那里聽到的政治課的內(nèi)容講訴給了大家。
這時,所有的老師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杜畢的話。不過他們的心,卻隨著杜畢的話向下沉了下去。
“這,這都是唐謙他教的?不可能吧,他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子,居然能夠教出這樣的東西來?”
“難以想象啊,唐謙這都是在哪里學的?他自己琢磨的?不可能啊,這明顯是一套和我們目前完全不同的政治理論,他唐謙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自己琢磨出來?!?p> “不會吧,唐謙居然能夠教出這樣的東西,這這,這難以想象啊?!?p> 聽完杜畢的話以后,眾人紛紛道。大家雖然不肯相信,卻又不得不承認唐謙這教的東西非常好,遠遠的比他們自己教的東西要好的多。
這也就難怪了,難怪唐謙教個政治都能有這么好的人氣。
因此想到這里,眾人的心情更加的沉重。覺得如果唐謙是教的這樣的東西的話,那么他們就更加的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同時眾人也都覺得難以想象,難以想象這樣深刻的政治理論居然是唐謙教出來的,唐謙這個十八歲的小孩子。
一下子,在杜畢講完以后,整個教室都沉默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边@時,一名老師開口。聽到他的話,所有的老師都看了過來,望向了他。
“唐謙的這套理論怎么說了,的確非常的深刻。但是畢竟還只是理論或者更加準確一點說,只是他自己的構(gòu)想才對。如果我們能夠當著全校學生所有人的面,推翻他的這個構(gòu)想,讓他啞口無言,那么豈不是就能扳回來了。”這名老師道。
聽到他的話,眾人的臉色一下子好了起來。是啊,雖然這套理論聽起來很不錯,但是說到底也只是理論而已。只要是理論,就有被推翻的可能。
只要自己這邊能夠?qū)⑺品遣痪痛驌袅颂浦t在所有學生中間的威信嘛。這樣,那可就真的扳回一城了。
“那咱們該從哪里下手了?”一個老師問道。
“從這里?!边@名老師笑了笑,“英特納雄奈爾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