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宮殿中間就跪在了底下,異口同聲地說:“草民陳運/潘偉/韓元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平身。”
“謝萬歲?!闭f完三人同時站直著身子,微低著頭,任由百官的視線打量。
看著殿中間為首的陳幸運,帝凌天滿意地點了點頭:“朕只知新科狀元的文采了得,還不知你年方幾何,是何方人士?!?p> “回皇上,草民是鳳國人士,今年十八。”
近年來在帝凌天的放縱下,帝釋天一黨人背后的小動作越來越多,如果讓其再增加一位得力助手,必定會越來越猖狂。
帝凌天雖然很是欣賞陳幸運的才華,但只要是威脅到他的皇位,他絕不會姑息。
在知道陳幸運與帝釋天的關系之后,帝凌天立馬就把陳幸運從候選名單剔除了出來。
于是乎狀元的最佳人選變成了潘偉,在帝凌天準備落實下來之時,就聽到陳運不滿帝釋天在外面散布自己是靠著他才考中的會試第一,為了證明自己跟帝凌天沒有任何關系,便向他發(fā)起了挑戰(zhàn)一事。
抱著惜才和看熱鬧的心思,帝凌天也前去參觀了那一場挑戰(zhàn)賽,從而發(fā)生了前面那些事情。
“哦?你是鳳國的人?據(jù)朕所知明年就是鳳國三年一次的科考了,朕相信在鳳國憑借著你的才華定能闖出一番功績,朕實在是想不通你為何會不遠千里地來到帝國為朕效力!”
還未待陳幸運開口,站在左邊首位的馥左相就站了出列,對著高位之上的人拱手道:“皇上,依臣之見,此人來自鳳國生自鳳國,它日鳳國有難必定會站在鳳國一方對我朝不利,臣建議罷去此人狀元之名!”
帝凌天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珠子,似是在考慮馥左相說的話,過了一回才再次開口:“陳狀元你對左相所言,有何異議?!?p> “回皇上,草民覺得左相此言差矣,帝國歷代皇帝從未說過不允許其他國家的人士前來投奔、當職。”頓了頓,陳幸運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馥左相,“不知左相可記得前太師?”
一個別國的探子,就算是你說破了天,皇上也絕對不會給你一官半職,馥左相看著陳幸運冷哼了一聲:“一個別國派來的探子,我朝前太師也是你能提起的嗎!”
“只因草民是鳳國之人,就認定草民是探子,左相你這個結(jié)論下得是否過于武斷了!若是草民沒有記錯的話前太師也是鳳國之人,難不成左相你也覺得前太師是鳳國派來的探子?”
“放肆!前太師也是你等可以相提并論的!”不愧是年紀輕輕就拿下三元之人,要是再讓這小子說下去,自己鐵定也吃不了兜著走,馥左相大聲地喝了一聲,轉(zhuǎn)過身跪在地下對著高位處苦口婆心地說,“皇上此人牙尖嘴利,要是再讓他說下去就算是黑的也能讓他說成白的!此人身上疑點重重,臣等懇請皇上罷免此人狀元之名!”
“左相,你先起來吧?!?p> “謝皇上。”
小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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