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我想問問現(xiàn)在是幾時了.”年江笑著走過去,將碗遞給他,問道.
“既然都進(jìn)來了,問這個有什么用處.”衙差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利索的接過年江手里的碗就要離開.
“等等啊.”年江一手扶住欄桿,”大哥啊,你信不信我能把時間猜出來?”
衙差臉上慢慢的出現(xiàn)了一個略有詭異的笑容,他笑道:“我知道你小子想做些什么,死心吧,這些小把戲我見得多了.”
說完,衙差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瞥了一眼他就徑直向外面走去.”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年江聞言,低下頭像是被說中一樣往后退了幾步.那衙差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空氣中淡淡的餿味也隨著他遠(yuǎn)去.年江后退幾步,重新坐到陰暗之中.
他低下頭,手指在黑暗中顫抖了一下,點點白色的粉末簌簌而下,還沒落地就被黑暗吞噬再也捕捉不到了.
剛剛他的舉動無疑是在那個衙差的腦子里留下了一點印象,他相信這'不死心試圖了解外界的行為'一定會讓這衙差回去稍微提上兩句.剛才觀察那衙差的反應(yīng),無論是眉毛挑動的弧度還是表情語言,都傳達(dá)著一個訊息:
這人對這大牢的信心已經(jīng)到了信賴的程度了,面對年江如此活躍的舉動有的只是鄙夷,就像以前有人也通過用這種手法越獄失敗一樣.
事情果然像年江分析的一樣,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就感覺不斷有人在默默地觀察著自己這里,他甚至還感受到了幾率內(nèi)力的窺視.
這也在意料之中.年江閉上眼,靠在墻上.
牢中靜謐無比,除了十七道呼吸聲以外,就沒有別的聲響.
年江甚至沒有聽見白季柯咕叨的聲音,還有楊徹醒來的響動聲.年江思忖片刻,靠著墻作出一幅睡著了的樣子.如果不出意外,就是那碗粥的問題.他倒是聞不出個什么東西,可不知道是不是對藥物的直覺,他總感覺粥里有一些漂浮著的白色粉末,和米混合在一起顯得有些不自然.
他之前退到黑暗的地方,就是為了給碗做手腳,以驗證自己的猜測順便施行計劃.
他這一身,就只剩下毒藥和一些治愈類藥物.毒藥不能用,他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不過那幾袋治愈類藥物之中有一味非常特別.那味藥不能沾水,沾水以后會爆發(fā)出濃烈的臭氣,并且經(jīng)久不散,被沾染到的人估摸著要想除臭也得過個三四五天的,而且沾水的部分會變成淡黃色,就像尿液的顏色.
若是粥里真的有下藥,和那味藥一綜合會發(fā)生的情況也有很多.但依年江看來,下在粥里的藥最大可能會是使人身體無力昏昏欲睡的藥物罷了.
一片寂靜之中,年江索性放下這里的事,專心回憶起當(dāng)初毒醫(yī)德手法,為自己身上的劇毒做些打算.
突然,一道虛弱無力卻極其悅耳動聽的聲音打破了這寂靜.這聲音極輕,如羽毛一般洋洋灑灑自空中打著轉(zhuǎn)兒落下,輕輕搔刮著心頭.虛弱并沒有讓她的聲音有氣無力難以繼續(xù),反而多增加了些許惹人疼惜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這天漾城是如何出名的?”
耳旁突然出現(xiàn)女聲,年江一驚,恍然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是傳音入密,將內(nèi)力逼壓成線,傳到另一人耳中,外人無從得知內(nèi)容,聽者感覺像是在耳邊呢喃一般.
這是內(nèi)力高深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就算是年江,此時也做不到.
他驚疑片刻,身體除了剛剛一下的震動后就恢復(fù)了之前舒張.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最終視線遲疑的落到了對面的籠子里.
對面籠子里佝僂的身影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楚棄
我靠這幾天運氣不好啊,天天忙死,不過寫這篇文我已經(jīng)找到感覺了,明天會空閑一點我多寫一些。 今晚我真是……百感交集,宿舍斷網(wǎng)了,我寫好以后是23:51,我開了手機熱點用電腦上準(zhǔn)備發(fā)文,結(jié)果網(wǎng)速……一個網(wǎng)頁五分鐘以上,于是我的全勤沒有了。現(xiàn)在我是用電腦把文發(fā)手機上再用手機更的?。。。∥业娜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