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豬扭扭捏捏的上前,拜了老唐,老唐一副看到狗)屎一般的表情,捏著鼻子認(rèn)下了這個徒弟。
倒是猴子在一旁嘎嘎直笑,想必心里未必沒有一種顏值上升的喜悅感。
原本在取經(jīng)團(tuán)隊倒數(shù)第一,如今終于上升一位,成倒數(shù)第二了。
終于又到了老唐心情稍微高興的時候了,那便是收了老豬,照例老唐這個取名字大王要取個法名的,這一點老豬不知道,猴子和王川自然不會多說。
終于,老唐如愿以償?shù)墨@得了徒弟法名的命名權(quán),將老豬名字定為八戒,一瞬間,老唐感覺心里的成就感爆棚,終于當(dāng)家做主一回啦。
老豬如今人在屋檐下,剛剛加入取經(jīng)團(tuán)隊,雖然感覺法名不好聽,但是卻也不敢說話。
高太公在一旁是喜的合不攏嘴,本來想要老唐弄死豬八戒的,沒成想雙方居然成了師徒,大唐高僧要西行取經(jīng),這妖怪豈不是也得跟著走。
妙哉。
連許下送給老唐的一半家產(chǎn)都省了。
當(dāng)下也不敢再吝嗇,慌忙令下人準(zhǔn)備一桌素齋,款待老唐。
老唐心滿意足的吃飽之后,便張大了嘴巴看著老豬拱食,當(dāng)下心里嚇了一大跳。
媽的,本以為整個取經(jīng)團(tuán)隊就我一個人能吃,沒想到這個豬頭居然更加能吃,比自己還要吃貨啊。
看來以后要過著每天都吃不飽飯的日子了。
老唐心中悲嘆,卻抹不開面子說要跟徒弟掙飯吃。
一行人吃罷,高太公忍痛摳出兩百兩碎銀子,要與老唐做盤纏,老唐尚未說話,猴子上前一把撈過銀子,叫過來旁邊的高才:“先前勞煩你與老孫帶路,這些銀子便送與你吧,且記住好生過活?!?p> 高才大喜過望,慌忙接過銀子,揣入懷中。
看的老高眼角直抽抽。
眼見一行人就要擔(dān)著擔(dān)子離去,高太公在門口遠(yuǎn)送,忽然聽到一聲嬌呼:“且慢走。”
老豬聽到聲音,耳朵頓時掙得老長,將擔(dān)子放在原地,飛奔而去。
王川扭頭一看,果然便是高小姐捧著一領(lǐng)青錦袈裟,含羞而來。
“昨日見你師兄把你衣服扯破,我便連夜做了這件衣衫,你留在路上好生穿戴?!?p> 老高一看,牙根兒癢癢,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揮揮手帶著一眾下人返回家里,剛一進(jìn)門,便扯住高才:“小混賬,二百兩銀子還來?!?p> “?。俊?p> ……
過了一會兒,看到老豬跟高小姐磨磨唧唧,猴子不耐煩了,一個縱身便往前竄去,王川則高叫一聲,然后帶著老唐跟上猴子的腳步。
老豬戀戀不舍的拉著高小姐的手,雙眼緊緊盯著高小姐熟悉的臉:“娘子,等著我?!?p> “你,路上小心些。”
高小姐的反應(yīng)絲毫沒有被霸占的屈辱,反而有些與老豬情深意重。
不過這一點,王川早就想到了,在這個時代,若是貞潔烈女一般內(nèi)心絕不屈服的女子,早就如同老唐他娘一樣撞柱自殺,哪兒還能活的這么滋潤。
一行人繼續(xù)西行,走了約莫五六個月,直走出烏斯藏國之界,來到一座聳立的高山之前。
這五六個月,可算是把老唐給折磨壞了。
先前那倆徒弟就不說了,新來這個徒弟,在剛開始拜師的時候,老唐還算是有點滿意的,人家長得丑,但是對自己很是尊敬啊。
可是問題就在于,這老豬也太能吃了。
通常的情況都是,不管化來多少齋飯,這老豬嘴巴一撅,直接拱掉一半,再一口,基本就報銷了。
這尼瑪老唐能忍?
于是,老唐跟老豬掙食吃的苦難日子開始了,每次猴子化齋回來,老唐都跟餓死鬼似的猛撲上去。
但是卻哪里搶得過老豬。
老唐足足過了將近半年的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的日子。
今天眼望高山,老唐坐在馬上有氣無力:“徒兒們,這山如此陡峭,可怎生過去。”
王川定睛一看,這高山聳立入云,其上云霧飄渺,山下立著一塊石碑,上書三個大字:浮屠山。
頓時便明白這是誰的地盤了。
烏巢禪師。
說起來這個烏巢禪師,王川一直認(rèn)為這貨是西游中第一神秘人物,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個鳥窩就成了道場了。
而且莫名其妙嚇唬老唐一頓,緊接著便再也沒有了消息。
而從現(xiàn)在看來,王川似乎有些明白了這烏巢禪師出現(xiàn)的意思了。
無非就是給老唐一個定心丸,前方磨難是不少,但是你有好幾個打手呢,怕個屁。
況且你不去也得去,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既然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何不開開心心上路,安安樂樂去西天?
話不多說,王川領(lǐng)著老唐徑自往那山上走去,跟原著一樣,果然便遇到那個三界第一非主流禪師。
住在鳥窩的,還不非主流?
烏巢禪師傳授老唐一部《波若波羅密多心經(jīng)》,然后便轉(zhuǎn)身回巢,那猴子倒是瞧不對眼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扯出鐵棒便朝著那鳥巢捅去。
只見那烏巢頓時化為萬朵蓮花,層層香霧擋住金箍棒,那烏巢禪師哈哈一笑,身形便已然消失不見。
而當(dāng)王川四人離去之后,那烏巢禪師的身子,卻又出現(xiàn)在那鳥巢之上,一雙慧眼靜靜看著西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一道低沉聲音傳來:“師尊,弟子不明白?!?p> 烏巢禪師也不回頭,說道:“不明白什么?”
“弟子不明白師尊為何要隱瞞身份,還要透露這西行計劃的路線?!?p> 身后那人恭敬行禮,烏巢禪師良久嘆了口氣,道:“你卻哪里知道,這條路線,知道的人不多,況且我佛門如今這次佛法東渡,目的并非在于傳教,而是在于這路上妖魔,若是我以本來面目示人,只怕不妥?!?p> 說罷,烏巢禪師又自說道:“那邊楊戩已經(jīng)開始動手,本座只怕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時間了,所以,便不妨敲打金蟬子一番,使其早日到達(dá)雷音?!?p> 身后那人答了聲諾,烏巢禪師揮手撤去祥云,兩人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聲音傳來:“日后這禪師身份便不能再用,你便出手將這烏巢,毀了吧。”
說罷,烏巢禪師身影瞬間不見,那名弟子聞言一愣,緊接著點了點頭,現(xiàn)出身形,揮手便將烏巢毀去。
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川遠(yuǎn)去的方向,恨聲說道:“司命星君?哼,走著瞧吧!此去必定不會讓你如此得意!”
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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