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秋要吃動物內臟,但不代表她能看著動物內臟不惡心,就是以前在訓練時,吃多了生內臟,現(xiàn)在才感覺那么那么的惡心,只要一提起內臟,她就有想吐的感覺。
為了不讓鳳葉寒的手下們,去找那些個稀奇古怪的玩意,晚清秋直接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等,我給你畫一份圖紙,讓你的工匠師按照這份圖紙去打造,就免得你那些個屬下尋來什么稀奇古怪的‘管子’了?!彼€不如直接打造一根兩頭小,中間稍大一點了長形管子,這樣就OK了。
鳳葉寒瞪大眼,震驚道:“你這是要為軒轅夜輸血?”
“不可以么?”晚清秋抬眼淡淡的凝視他一眼道。
“絕對不可以,以前不是沒有人這么做過,但最后被輸血的人都是死了?!兵P葉寒一臉凝重的說道。
“哦,這個年代的人……哦不,我是過我們這個年代的醫(yī)者,也不全然都是頑固不化的人嘛!”晚清秋自動忽略掉鳳葉寒的‘絕對不可以’那句話,如是說道。
“朕可不是跟你說這個,朕是說……!”
鳳葉寒沒說完的話瞬間被晚清秋用凌厲的語氣打斷,她說道:“既然把軒轅夜交給我,就不要對我頤指氣使,指手畫腳的,更不要對我的決策有任何意義,如果你執(zhí)意要管,那可別怪我撂挑子走人,不干了?!?p> 晚清秋的語氣說得是又快又急,顯然對鳳葉寒婆婆媽媽頗為的不耐,如今的軒轅夜急需輸血,眼前這個男人還在這里嘰嘰咋咋的,真是惹人煩。
凌厲過后,看著鳳葉寒臉色微有異樣,晚清秋還是微微顧及了一下鳳葉寒的感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被晚清秋那樣說不可能心里沒有氣。
晚清秋轉而柔和的說道:“我的心里有數(shù),以前那些大夫,之所以給病人輸完血之后,那個病人就立馬死了,那是因為病人出現(xiàn)了排血反應,我給軒轅夜輸血會注意這種情況的,你既然把軒轅夜交給我,就應當足夠的信任我,不是嗎?”
這時候只見軒轅浩從外間錘頭喪氣的進來,他說道:“這位公子說得沒錯,就算是解藥也對軒轅夜沒有絲毫的作用了,太醫(yī)說,毒已侵入五臟六腑,就算有解藥也無濟于事,他們之前不說,只不過想給我和主子一個安慰,反正也沒那么快抓到林廣平,等抓到林廣平,說不定軒轅夜已經(jīng)……已經(jīng)……!”他糾結半天還是無法說出那個死字。
“豈有此理,這些太醫(yī)未免太大膽了點,連朕都敢騙!”
鳳葉寒轉而對著晚清秋說道:“你全力醫(yī)治軒轅夜吧,朕保證不插嘴,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盡力而為,軒轅夜的命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晚清秋點點頭,道:“哪有紙筆,我去畫圖紙?”
“藥房有,我?guī)Ч尤?!”軒轅浩立馬道。既然皇上都如此信任這位公子,而她的一劑毒藥對軒轅夜也有奇效,她說不定能救軒轅夜。
“不用了,還是朕親自帶她去吧,你守好軒轅夜!”鳳葉寒道。
“那好吧,主子你為了軒轅夜的事情辛苦了,屬下無以為報,只有這條命……!”
“好了,別說了,你們倆都是朕的兄弟,都是朕的好屬下,朕為你們做這些事,都是應當?shù)?,你安心吧!”鳳葉寒拍了拍軒轅浩的肩膀,嘆息一聲,帶著晚清秋離去。
走到門外,一眾太醫(yī)都守在門外,鳳葉寒道:“院使、副院使、劉太醫(yī)留下來幫忙,其他人今晚就在太醫(yī)院休息吧!”說罷,鳳葉寒就帶著晚清秋向藥房走去。
一眾太醫(yī)都是心道,皇上為何今天這般好說話了,這太奇怪了,莫非今天是有這位公子在的原因?
這位年輕的公子就像突然冒出來的一般,還跟皇上那么要好,就連在皇上面前說話都沒什么顧忌,那么的……任性而為。
他的衣服也是上好的云錦,云錦是他們鳳國最好的綢緞了,只有皇親國戚才能穿,可是看這位公子雖然氣度不凡,但他們可以肯定的是,皇親國戚里面,沒有他這么一號人物。
這些太醫(yī)都是老一輩的人物了,有哪個皇親國戚是他們沒見過的?以他們老成精的毒辣眼觀,可以看得出來,皇上對這位公子很是放縱,就連他熏得熏香也是跟皇上用的是同一款香。
在鳳國,與皇上用同一款龍?zhí)聪愕娜?,可是會被拖出去砍頭的,卻皇上卻放縱他和他熏同一種香,從而可以看出皇上對這位公子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