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鎧甲人讓自己冷靜了一下,最厲害的大象已經(jīng)沒了,剛才豹子也被象獸手給嚇下場了,除過了水池的獅子、老虎以外,就剩一條大狗、一匹老狼和一只小貓咪了,好在獅子和老虎已到對方獸穴的跟前了。
他立刻緊調(diào)它們上前,老狼殿后,于后方的獸穴全然不顧,因為對方過水池的象獸手、鼠獸手和犬獸手離著還不算近。
又是幾個回合,鎧甲人的老虎把豹獸手給嚇下場了,緊接著冷悟情的獅獸手把老虎也給嚇下場了,鎧甲人的獅子亦是把虎獸手給嚇下場了,此時獅獸手和獅子碰面了。
鎧甲人心中竊喜,同樣的動物碰面會一齊下場去,剛才自己這方的大狗就是跟對方的犬獸手同時下場的,而后還嚇下去自己的貓咪,只要它們都不在了,那對方的獸穴便無獸手看守,一舉拿下即可。
但又令他失望了,這回下去的只是他的獅子,冷悟情的獅獸手照樣還在場上。
戲夢島上只有一名獅子王。
接著,就是鎧甲人的老狼也被獅獸手嚇了。
眼看又是敗局已定,后面的四生吠霧著急了,因為“貪食蛇”那一陣的失手,每次走那什么什么道時史萊德總是讓自己吃苦受累到最后,所以要想想轍了。
遂四生吠霧找了一個避開教眾眼光的方位蹲下假裝在那提鞋,暗地里用忍者鏢打獅獸手的后腚,只要獅子吃痛一鬧一亂,或許這一局就能不作數(shù),能從來一盤。
但獅獸手不愧是老太公教導(dǎo)過的,手里劍到跟前被獅尾給掃到水池里去了,一回頭用獅子王的怒目一瞪四生吠霧,用王的威大吼出了一聲。
四生吠霧蹲在那里沒動,就是表情發(fā)傻,下面濕乎乎的,應(yīng)該失禁了。
這時,鼠獸手在九九的幫助下鉆進了鎧甲人這一方的獸穴……
當(dāng)鎧甲人等人從無容道出來時,不易讓人看出這無容道里到底有什么,也只能看出那些東瀛人出來后都離離唧唧的,一個個作嘔卻吐不出來的樣子。
鎧甲人看上去還好一些個。
“哎呀,不知在我們島上‘玩’兒的怎么樣,我們可能也沒招待好。”陰紅輪笑著道。
“沒事,我挺開心的?!薄澳蔷秃?,恕不遠送?!薄奥?,人生如游戲,無非注重的是過程和結(jié)果。”“但我們更注重意義?!薄澳窃蹅兙驼f說意義,常老板給咱們定的賭局已經(jīng)結(jié)束,輸贏已定也就沒意義了。還有一件更有意義的事情才剛剛開始。”“那意義是什么?”“意義就是有仇不報非君子?!?p> “那是不是霧隱雷藏的人該找你報仇呢?少寨主?!濒~愛媛道。
雖說少寨主有護面擋著嘴話聲有些個悶,但魚愛媛早就聽出來了,就因為對己方有必勝的信心,遂不著急拆穿他,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根本不是霧隱雷藏,真正的霧隱雷藏已經(jīng)被他殺了?!濒~愛媛讓甄藍給自己譯成東瀛話。
鎧甲人“呵呵呵”地笑了起來,他手底下的人也無任何異動,一旁的朗格隨著也笑了起來。
“魚捕頭不會認(rèn)為那個癩子也是真的吧?”鎧甲人笑道,隨后一拍機括人的肩膀,“我要說他才是真正的霧隱雷藏,不知魚捕頭你信嗎?”
魚愛媛皺著眉頭不語,用眼睛盯著他們。
“當(dāng)初我這個兄弟被一個自稱‘東方不敗’死而復(fù)生的人所害,那個癩子后來落井下石,要不然也不會染一身毒疥瘡。他仗著逼問得知的東西到處打著霧隱雷藏的名頭招搖撞騙,后來還真讓他招募出了一支人馬,可他所招募的卻都是我們‘霸天虎’里打散的弟兄們。”
難怪那個矮癩子一露出本相就跑,原來是怕泄底呀。魚愛媛忖到。
“嘿嘿,只要誰擁有霧隱雷藏的令牌,誰就是真正的霧隱雷藏,嘿嘿嘿……”朗格得意的笑如裂錦。
“你最好小聲一些?!薄霸趺??你聽不慣的干活?”“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嘿嘿,當(dāng)然是我們即將大獲全勝的地方?!薄澳阕鰤羧グ伞_@里名叫‘高佛坳’,經(jīng)常有高佛到這里……”
“喲,籍離來了,太是時候了。”
話音剛落,一人如腳踩云朵一般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