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姚青喊他‘獨(dú)眼狼’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點(diǎn),手里的槍朝著姚青開了一槍!
“呸~就你那破丹藥,上次進(jìn)遺跡差點(diǎn)把勞資坑死在里面。奶奶個熊的,今天格老子是來打劫的!”
看到‘獨(dú)眼狼’朝自己開槍,姚青頭微微一偏就躲了過去。
可是他身后的路人卻遭了殃,然而并沒有看到血染當(dāng)場的畫面。
那人似乎被雷擊中了一樣,頭發(fā)瞬間立了起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屎尿從褲襠流出,似乎是暈了過去。
姚青并不覺的意外,雖然這些人行事如同強(qiáng)盜一般,但是卻從不傷及無辜。
‘獨(dú)眼狼’說完身后立刻有七八個人四散而開,對著周圍的人威脅道。
“所有人面壁蹲下,雙手抱頭,若有人妄圖有小動作的話就像剛才那人一樣?!?p> 看到之前那人的樣子,司卿兩人也只好學(xué)著四周人的樣子乖乖的按照所說的去做。
司卿看著發(fā)生的一切蹲下身子暗道。
這二人似乎是老相識了,還有姚青所說的‘血夜’似乎是一個組織。
而‘獨(dú)眼狼’應(yīng)該是這個中年男人的代號,并不是本名。
而此次參加活動的人大多是都是十六七八的青少年,雖然家里多少有些本事。
不過。
按照姚青所說,他們這一行人此次的目的應(yīng)該不是周圍的這些人。
既然不是人,那應(yīng)該就是這四周墻壁上的東西,司卿思考著,在墻角緩緩的抬頭朝上看去,想要看出些什么!
可是細(xì)細(xì)思考了一會,他發(fā)現(xiàn)這四周墻壁上的東西似乎也沒法讓一個組織冒著如此大的風(fēng)險來搶??!
見周圍的人都被控制住后,‘獨(dú)眼狼’看向一邊的姚青。
“之前的事勞資也不跟你計較,今天這事你就老老實實的在一邊看著,別?;?!”
“不然的話,就算你背后有人,今天也別想完整的離開這里!”
聽到‘獨(dú)眼狼’的話,姚青視線飄忽了一下,隨即拱手。
“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在一邊候著了,祝各位能夠得償所愿!”
姚青也清楚,如今想要離開是不可能的。
說完便帶著兩位師弟走向了一個角落盤膝坐下,不再說話,似乎是在閉目養(yǎng)神。
看到場地清理完后,‘獨(dú)眼狼’對著后面揮了揮手,只見一個男子擰著一個厚重的金屬箱走向了場地正中間的位置。
隨即打開箱子,里面是一個儀器。緊接著一陣鍵盤敲擊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在解析著什么。
看著正在解析的人員,‘獨(dú)眼狼’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語氣十分的尊敬。
“馮老,一切順利,目前正在解析數(shù)據(jù),還請馮老過來破解陣法禁制!”
過了十幾分鐘,似乎是解析完畢,那人走到‘獨(dú)眼狼’前耳語幾句之后便站到身后不再動作。
此時一位身著一身黑色盔甲之人雙腳懸離地面緩緩的飄了進(jìn)來。
那人全身被盔甲覆蓋,包括五官也全都被金屬所覆蓋。
‘獨(dú)眼狼’對著來人躬身道。
“馮老,已經(jīng)解析完畢了,您可以開始了!”
后面的話似乎是顧忌什么,沒有人聽到內(nèi)容。
那人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個老頭兒。
“嗯,知道了?!?p> “不曾想經(jīng)過這么多年,此地的陣法竟依然能夠正常運(yùn)轉(zhuǎn)。”
“不過,終究抵不過歲月,如今不過只剩下最后的一層薄膜罷了。”
看到此人,姚青瞳孔微縮,表情略顯驚訝,而他旁邊的兩位師弟卻驚出了聲
“竟可以凌空而行,這怎么可能?”
聽到驚呼聲,‘黑甲人’有些不悅。
“聒噪!”
只見獨(dú)眼狼朝著那二人各開了一槍,一如前人,一陣抽搐之下暈了過去。
姚青見此并未阻攔,甚至松了一口氣。
可是,那一股難聞的氣味讓他眉頭直皺。
周圍蹲在墻腳的人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神色緊張,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
司卿聽到那句‘凌空而行’,心里被‘凌空’二字所深深的震撼到了,據(jù)他所知。
修行到啟靈圓滿之后,身體經(jīng)脈貫通才能做到隔空御物。
而想要做到凌空而行,卻必須突破到修行的下一個階段--聚元。
可是。
如今想要突破到聚元境不僅僅需要深厚的積累,還需要極高的悟性,以及一枚破元丹,三者缺一不可。
不說別的,單就這能煉制破元丹的人基本就找不到,更不用說其他兩樣了。
黑甲人來到儀器旁邊,不知何時手中出現(xiàn)幾張陣符。
以指代劍,并做劍指,兩指間夾著一張陣符,旋即把陣符打向一方的墻壁上,連續(xù)朝著不同的方向打出七張后。
雙手掐訣,陣符消失墻壁里,隨即在一聲輕喝聲從黑甲人口中傳出。
“陣起,破!”
隨著一聲輕喝,眾人仿佛聽到宛如鏡子破碎般的聲音,但四周的架子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
突然間,閣樓的頂端亮起一個紫色的光球,紫色的光芒越來越璀璨,仿佛整個世界的一切都變成的紫色。
紫色的光球緩緩下降,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塊金色的竹簡。
就在這時,發(fā)生巨變,一道吼聲從墻腳蹲下的人群中響起。
“動手!”
隨著這一吼,霎時間從四周沖出了二十多人,有人瞬間出手與那些看守的人打了起來,有的人則沖向竹簡的下方。
對于突如其來的變故,那些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的人被打了一個錯手不急。
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那些負(fù)責(zé)看守的人瞬間有四五個被擊倒在地,沒了聲息,只有離獨(dú)眼狼較近的兩個人被同伴救了下來。
此時黑甲人因為破陣的原因,似乎消耗很大,呼吸有些紊亂。見此情景獨(dú)眼狼快速朝著黑甲人沖了過去,邊跑邊喊。
“保護(hù)馮老和竹簡!”
隨即便去阻攔下了沖向黑甲人的數(shù)人,其他黑衣人也沖向了離自己最近的敵人,瞬間幾十人便纏斗在了一起。
看此良機(jī),姚青剎那間出手攻向了黑甲人,右手運(yùn)掌為拳,狠狠的朝著黑甲人轟去。
但姚青依然低估了黑甲人,只見黑甲人冷哼了一聲。
“區(qū)區(qū)啟靈圓滿,也敢與皓月爭輝!”
手掌向前一探便緊緊的握住了姚青的拳頭,旋即左手化拳為掌打在了姚青右肩上。
姚青直接被這一掌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墻上,緩緩的滑落在地,眼神迷離,氣息微弱。
但就在黑甲人呼氣之間,一柄利劍從身側(cè)斬了過來,但砍在黑甲人的身上僅僅蹦出一些火花,便力盡掉落在地。
黑甲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一個趔趄,伸手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后腰。
姚青眼見得手,本以為可以擊穿盔甲,重傷黑甲人,但沒想到僅僅只是輕傷。
見此情形,姚青心有不甘!
“終究是棋差一招,功虧一簣??!”
說完就此昏了過去。
看到局勢如此混亂,司卿拍了拍秦墨,示意往門口的方向。
由于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并沒有往其他方向移動,因此當(dāng)之前讓他們靠墻的時候,他們倆人也是離門口位置最近的人。
兩方人馬的火拼成了司卿兩人最好的掩護(hù),兩人蹲在地上緩緩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移動。
本就不遠(yuǎn)的距離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門邊的位置,司卿拍了一下在他前面秦墨輕聲道。
“出去后立馬往人多的方向跑,別停!”
秦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猛的起身快速的沖了出去,司卿緊跟其后,二人立馬就沖到了門外。
就在司卿剛剛踏出門外的一瞬間,身上所有的汗毛立了起來,一股危機(jī)感從心里油然而生。
本能的反應(yīng)想要躲開,但是看到身前的秦墨,司卿瞬間做出了決定。
毅然的停下轉(zhuǎn)身雙手護(hù)在胸前,同時體內(nèi)稀薄的元?dú)馑查g運(yùn)轉(zhuǎn)全身,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然而司卿卻判斷錯了攻擊的位置,一道冰冷的宛如劍氣一般的‘元?dú)狻敝杆念~頭。
隨即一道嘶啞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觥?p> “想走?恐怕沒那么……”
黑甲人的聲音還沒說完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驚訝。
司卿的眉心處散發(fā)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華,那道劍氣般的元?dú)饩o緊的貼著司卿的額頭停在的那里。
同時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中散發(fā)中來,額頭處的元?dú)馑查g消散虛無。
黑甲人直接被一股無形的能量沖擊到后面的墻上,緊緊的貼在上面,連動根手指都都不了,似乎有一張無形大手,把他按在了墻上。
在場站著的其他人也如他一樣,死死的貼在墻上。
他們也被這一幕所震撼說不出話來,表情都顯得有些呆滯。
司卿也同時被這一幕所震驚了,本來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交代在這了。
不曾想?yún)s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但額頭處那隱隱作痛的感覺卻讓他清醒的感受到生的希望。
此時場地上之前沖出來的二十多人,此刻全部躺在了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聲息,同樣也多了幾個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司卿突然感覺身體中涌現(xiàn)出了一股莫名的力量,還沒來及去思考,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司卿表面上卻并沒有任何的不同。
眨眼間!
司卿整個人便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
瞳孔深處帶著一絲的懷戀和滄桑,身上散發(fā)著瀚海般的波動。
司卿整個人宛如變成了另一個人。
‘司卿’的右手抬到眼前握了握拳,似乎正在適應(yīng)這具身體和這片天地。
本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yuǎn)的秦墨,被司卿的舉動所感動。
可此時,看著此刻額頭泛著乳白色光華。
秦墨有些不敢相信,‘司卿’站在那里宛如一尊神袛,讓人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司卿’衣炔飄飄,雙腳緩緩的離開了地面,然后就那樣懸浮在空中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了門內(nèi),一直走到已落下來的那塊金色竹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