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茹青聽聞過趙公子來到小溪村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他喊林澤為林神醫(yī),不然她就會請林澤前去為她父親看病了。
她知道不一定能夠治愈,但至少能夠讓父親過得舒服一些。
林澤和唐茹青上車后,坐在一起聊著一些村里的事情。
“我說了這么多,該你說了,你去縣城干什么去?給人送禮么?”唐茹青觀察的很細心,她看到了林澤提的兩瓶酒,還不是家里的水酒,而是白云邊。
林澤揚了一下手中的酒說道:“這是我配置的保健酒,提到縣城里賣掉?!?p> 但是真話往往聽起來像是假話,所以唐茹青并不信他的。
到達縣城后,兩人就分開自己行動了。
其實他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前往楚濟堂。
只不過一個是買藥,一個是賣藥。
唐茹青對于南站去楚濟堂的道路,已經(jīng)是熟到不能再熟了,所以她在林澤之前到達了楚濟堂。
她在大廳抓藥的時候,看到了林澤從門口走了進來,手中提著的就是那兩瓶酒。
一個美貌的女子迎了過去,“林澤,這次又帶什么好東西來了?!?p> 那個美貌的女子自然就是單婉兒了,她這么說是因為上次林澤給楚濟堂帶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過驚喜了。
他果然是來送禮的。唐茹青在大廳的另一邊,所以林澤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
而唐茹青卻能聽清楚也能看清楚林澤這邊的情況。
“提了兩瓶酒過來。”林澤揚了一下手中的袋子。
單婉兒看到了里面的瓶子,是白云邊。
她就搞不懂了,林澤既然來送酒,又為什么會送白云邊這樣的酒,因為這些酒就是平時都不喝的啊。
要給爺爺單名醫(yī)送酒,那不就應該送茅臺、五糧液這樣的酒么,林澤他又不是沒有錢,前幾天才從楚濟堂取走十五萬的啊。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單婉兒還是第一時間將林澤帶到了爺爺?shù)臅俊?p> 因為這是爺爺特意交待的,如果林澤來楚濟堂了,那他要親自招待。
于是在唐茹青的眼中,就是林澤送禮送到里面去了。
來送禮就是送禮嘛,我又不會因此看輕你,干嘛說是來賣酒了。
唐茹青在楚濟堂取藥之后,就直接回去了,她父親時刻需要有人照顧,唐茹青不能出門太久了。
“林老弟,終于想起來看我了。”
林澤一聽,這是什么稱呼,怎么都喊上林老弟了。
不過林澤還是喊了聲,“單老,這次我?guī)砹藘善亢镁?。?p> 單意流一看林澤提來的酒是白云邊,樂了。
“林老弟啊,你要是喜歡喝酒,老哥這里有幾瓶茅臺,那拿去喝了?!眴我饬鞯囊馑己苊黠@呀,白云邊在楚濟堂的單掌柜面前,可真的就不算是什么好酒了。
林澤自己也明白,他知道好馬要配好鞍,好酒要配好瓶。
但是家里最好的酒就是白云邊了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林澤笑道:“單老,這酒你看到的是白云邊,并不代表它真的就是白云邊了,這里面是我自己配的藥酒,帶給單老嘗嘗的?!?p> 得了,這下好了。
連白云邊都不如了,單婉兒看到他爺爺笑了,她也跟著笑了。
這不是嘲諷的笑,而是覺得有趣。
林澤都這么說了,單意流就說道:“那我們就先嘗一口?!?p> 單婉兒前去取了兩個杯子過來,從桌上拿起一瓶酒就準備倒。
但是被林澤阻止了,“先倒那一瓶的?!?p> 因為單婉兒手中拿著的是壯陽酒,這個怎么都不適合林澤和單意流在書房喝的啊。
如果是單婉兒和林澤兩個人喝,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兩瓶酒還不一樣么,還要先倒這一瓶的?!眴瓮駜翰恢纼?nèi)情,但是也按林澤說的去做了。
單婉兒知道爺爺不怎么喝酒,而且這白云邊在她看來也不是什么好酒,所以就只倒了一小杯。
酒倒出來后,就有一種淡淡的芬香,單婉兒都分辨得出來,這不是酒的香味,還有藥香。
單意流對草藥的了解遠超過單婉兒,他自然也是聞得出來的,“有點意思?!?p> 林澤自己配置的藥,那能夠讓單意流信服,但是這酒么,沒有經(jīng)驗的積累是做不好的。
單意流端起酒杯,小嘗了一口。
“一種特別的味道,說不上來,卻感覺很舒服?!眴我饬麟m然不怎么喝酒,但是他卻喝過很多好酒,林澤帶來的藥酒,和那些酒的感覺都不一樣。
單意流回味了一下,接下來又喝了一大口,這次回味的時間就更長了。
林澤和單婉兒就看著他,看著他享受的神情。
看著他把一小杯酒全部喝完。
“單老,這酒感覺怎么樣?”林澤一直沒有開口問他,而是等他喝完后才問。
單意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單婉兒說:“再給我倒一杯,剛才沒有品出味道來?!?p> 單婉兒心說,沒品出味道來,那就是說這酒沒什么味道,沒什么特色,還多喝一杯干嘛。
不過爺爺?shù)囊馑?,她也不好違背,于是她再給爺爺?shù)沽艘恍”?p> “多倒點,別這么小氣,這么大一瓶呢?!?p> 于是她就倒了一大杯,當她看到爺爺馬上就喝了一大口后。
她發(fā)現(xiàn)上當了,這哪是沒什么味道啊。
爺爺分明就是很享受的樣子,他這么說只是為了多喝這半杯酒。
“什么酒值得爺爺這樣做!”單婉兒很是好奇,于是她端起另外一杯,喝了一口。
一口酒下肚,就覺得渾身舒暢,整個人都精神好了起來,單婉兒今天上午在楚濟堂上班,來回走動,本來就有點累了。
喝了這杯酒后,就像早上起床后一樣有精神。
原來是這種感覺,怪不得爺爺喝了一杯又一杯。
單婉兒也把杯中剩下的酒喝完了。
“這個酒是怎么泡出來?”單意流欣喜地問道。
他喝過好酒,但是還沒有喝過讓人這么舒服的酒。
林澤并沒有直接回答他是怎么泡出來的,而是說道:“單老站起來活動一下試試?!?p> 單意流疑惑地站起來,動了一下。
驚喜地說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爺爺怎么了?”單婉兒不明白爺爺為什么突然這么高興了。
“我的腰椎勞損好了,你看。”單意流連續(xù)做了一個扭腰的動作,也不怕閃了一把老腰。
單婉兒很清楚爺爺?shù)纳眢w狀態(tài),腰椎勞損就是最難纏的一個問題,現(xiàn)在竟然被林澤的一杯酒就治好了!
她抱著兩瓶酒說道:“這兩瓶酒我全買了!”
“不,這只有一瓶酒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