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丈的圓臺可以盡情發(fā)揮,同時如果誰掉下圓臺便會直接失去成為琉璃宗弟子的機會。
寒心完全不在意下面人群的笑聲,不管是誰也想不通一個煉氣初期敢和后期斗法,通常來說初期和后期是沒法比的,不管是靈力還是法術(shù)威力都不可能一樣。
初期境界施法最多能施展三次,后期至少是可以施展十次甚至更多,靈力施法威力也強大得多。
可以說兩者完全沒有相比信,此時寒心完全不知道這些,還不明白境界之間存在的差距。
趙鑫源一點動手的樣子都沒有,從上臺以來都是風輕云淡,顯然他沒有把寒心放在心上,再看寒心一身布衣長發(fā)隨風舞動,眼神中同樣沒有絲毫緊張。
對于寒心來說剛剛那個張劍就是榜樣,說不定這趙鑫源也在醞釀什么法術(shù),因為施展法術(shù)需要一定時間,如果對手沒有發(fā)現(xiàn)的話,很可能被人家一擊轟殺。
當然寒心從當年風騷出場救下趙桐瑜時就吃了虧,要不是神識自動發(fā)出預警,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是一副白骨了。
御風術(shù)是寒心最拿手的法術(shù)之一,不過這種法術(shù)很少有人會用來斗法,寒可不會不用。
雙腳一動,身子快速的向趙鑫源沖去,速度之快只在圓臺上留下一道殘影,趙鑫源也有些意外一個煉氣初期還敢主動進攻,當對方動手后的速度的確讓他意外。
陳姓女子站在圓臺邊緣,看著寒心施展御風術(shù)后的速度也有意外,從一般來說,御風術(shù)不可能有這么快的速度,如此快的速度對人體要求很高,可以說一般煉氣初身體和普通人沒有區(qū)別。
“這小子難道是體修?向用速度取勝的話那也太小看后期境界了”
這時旁邊一位長相英俊的男子,來到陳姓女子身邊,小聲道:陳師妹你看他兩個誰會贏?
陳姓女子本名叫陳沫靈,修為已然是筑基中期,在此次前來聚仙大會上,修為可以說她稱第二不敢有人稱第一。
而那男子叫馬凌風最近在追求陳沫靈,不過因為其父親的原因不敢太過明顯拒絕他,只是每次含糊其辭,讓其對自己失去信心,不過最近因為陳沫靈師傅突破境界,修為和馬凌風父親一樣,所以她也不打算再和他假裝下去。
陳沫靈冷笑一聲,看都不看馬凌風一眼,話語間不帶一絲感情,“馬師弟這還用得著猜?初期和后期有可比性嗎?你和我誰強?”
聽到這話馬凌風臉上清一陣紅一陣,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給自己臉色看,心道:臭****等爹突破了看你還敢仗著你師傅不同意我們的婚事,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清高。
心中的話自然不能表現(xiàn)出來,馬凌風嘿嘿一笑,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搖扇子的樣子簡直和那些逛花街的一樣,把陳沫靈惡心的不行。
“那我們打賭怎么樣,只要師妹你贏了我就把這瓶丹藥送給你”
一個玉瓶晶瑩剔透,還沒有打開瓶子就有一股藥香味飄蕩在鼻前。陳沫靈驚呼道:乘靈丹,可以突破筑基境界,你確定要用這個當賭注?
馬凌風昂頭挺胸,拍拍胸脯道:那是自然不知師妹敢嗎?陳沫靈可是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小人,其中絕對有陰謀。
陳沫靈呵呵一笑,道:如果我輸了怎么辦?馬凌風把折扇一收,然后道:只要師妹輸了只要和在下共進晚餐,而且兩人中隨便你自己挑選,這樣師妹你不會不敢吧?
陳沫靈實在想不通這馬凌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不是明擺著的,煉氣后期境界當然會贏,讓自己挑選,這不是白送么,既然你要送那我也只好手下了。
陳沫靈想通后,道:我選煉氣后期那位,馬凌風一拍手大笑道:哈哈師妹爽快,那我就只有選擇剩下的那位了。
馬凌風轉(zhuǎn)過身對身后的男女同門抱拳道:各位師弟師妹們幫師兄做個證可好?
以馬凌風在琉璃宗內(nèi)的名聲,后面的雖然也是筑基期但是誰也不敢得罪馬凌風,只能分分點頭。
再看寒心和趙鑫源的戰(zhàn)斗,從一開始都以為寒心會直接沖上去,沒想到的是寒心是沖上去了,不過是圍著趙鑫源轉(zhuǎn)圈,而趙鑫源也取出了一把火紅色的飛劍,在自己身邊快速游動。
趙鑫源也挺郁悶的,對手速度驚人他自己的這把中品法器飛劍根本不能出手,因為對方速度太快只能看到殘影,如果飛劍一離開身邊如果對方乘機而入,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此刻趙鑫源已經(jīng)完全沒有開始的輕視之心,反而開始緊張起來,一咬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白色的符紙。
注入靈力符紙瞬間燃燒起來,頓時一顆碗口大小的火球向前方射出,“砰……”
火球撞擊到了圓臺上,石板頓時被燒出一個臉盆大小的大洞,周圍圍觀的眾人驚呼起來“一個煉氣后期還打不過初期,還用符箓真是不要臉……”
寒心被驚出一身冷汗,剛剛差點就被火球砸到,幸好后退的及時,不過其身形卻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趙鑫源心中一喜心道:好機會。
圍繞在其身邊的飛劍,對著剛剛穩(wěn)定身形的寒心激射而去。
寒心暗道不好,想要后退已經(jīng)來不及了,現(xiàn)在不能保存靈力了,開始寒心想到這是車輪戰(zhàn),靈力消耗太多會導致后面根本沒有還手余地,所以才會用御風術(shù)來對敵,只是對方的飛劍讓他沒有近身機會。
對方明顯想要自己性命,寒心一咬牙手中法決連動,五枚冰針瞬間而出,和迎面而來的飛劍裝在一絲,發(fā)出震耳的爆炸聲。
寒心不敢停留身子隨即向一邊倒去,飛劍被寒心的冰錐術(shù)打偏了位置,刷的一下插在離寒心頭還有三寸遠的地面,而飛劍的劍身全部插入石板之中。
這時下面穿出一陣驚呼,“竟然躲過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躲得過飛劍……”
大家都注意到了趙鑫源,從剛剛發(fā)出爆炸聲后趙鑫源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現(xiàn)在正是解決對手的好機會,怎么停下來了?
圓臺邊一位滿臉胡子的大汗用雙拳捶打著圓臺邊緣,口中大喊“老趙快他娘的解決他,快啊……”
可是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激動,趙鑫源就是一動不動,反倒是寒心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非常狼狽,滿臉的灰塵,衣服也在胸口破了一個大洞。
寒心回想起剛剛,還真是嚇得不輕,對方飛劍離自己頭只有三寸距離,要不是五枚冰針,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在其撲倒的瞬間神識鎖定了趙鑫源的頭部,就是這瞬間寒心發(fā)出了一枚冰針,頓時插入趙鑫源的眉心,因為冰針插入后會凍結(jié)血液,所以才沒有鮮血流出。
站起身的寒心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從地上拔出渾身火紅的飛劍,放在手中掂了掂,不是很重,比世俗中的刀劍輕了很多。
這時眾人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人家都起來把你的飛劍拿在手中了,你還站著,要么是瘋了不然不可能這樣。
寒心手中飛劍在插入地中之后就失去了劍光,露出了原來的長短,整個飛劍也就六寸來長,注入靈力可以達到三尺,寒心把飛劍直接往自己腰間一插,然后緩緩走向趙鑫源。
“老趙你他娘的倒是說句話啊!你你做什么?”
寒心在眾人狐疑的眼光下,來到趙鑫源的身邊,竟然直接開始在其身上摸來摸去。
“剛剛他那火球符怎么憑空就拿出來了,身上一定有東西”
眾人只見寒心在趙鑫源身上不停的亂翻,趙鑫源就是我一動不動,把人家全身都給摸了個遍,除了腰間的一個錢袋外更本就沒有東西。
臺下的大胡子青筋暴露,一步踏上圓臺,兩三步就來到了寒心身邊,一把抓住寒心的手道:你做什么?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趙鑫源一推,頓時趙鑫源身體撲通一聲載到在地。
大胡子松開寒心的手,一把抱住趙鑫源,把手放在鼻子下,頓時嚇得大胡子把手立馬就縮了回來。
“不可能,不可能,老趙你怎么可能會被一個煉氣初期殺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對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旁門左道?!?p> 大胡子雙眼怒睜,雙手一動一看就是要發(fā)動法術(shù)攻擊寒心,還不等寒心有所準備,只聽一聲冷哼,大胡子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如同被重物擊中一樣,直接倒飛出去,落在圓臺下一動不動。
回過頭只見一位紫男子冷笑道:不懂規(guī)矩,再有打亂比試者就地擊殺。
開始在圓臺上的錢家男子,立刻吩咐人把大胡子抬出去。
寒心拿著從趙鑫源身上取下的錢袋,對出手的紫衣男子抱拳道:多謝!
紫衣男子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真能贏,想不到??!你說是不是陳師妹?
當場其他人沒有看寒心打出的冰錐術(shù),但琉璃宗筑基期弟子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以他們?nèi)缃裥逓樽匀徊环旁谘壑小?p> 可是煉氣期中有誰能夠連續(xù)打出六枚冰針,而且威力直接可以和飛劍硬碰硬,陳沫靈已經(jīng)完全被震撼了,不管是施展法術(shù)的速度還是靈力,完全不像是一個煉氣初期施展的。
陳沫靈心道:難道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全宗也只有師傅才是那種靈根,他在怎么可能會擁有那種靈根,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他只是用冰屬性法術(shù),功法是其他功法,對,一定是這樣。
陳沫靈只感覺肩膀被一拍,立刻回過神來,一看是馬凌風,眉頭一皺,然后道:我輸了,不就是跟你你起吃個飯么,放心我不會食言的。
馬凌風聞言哈哈一笑,然后抱拳道:那回宗后在下就在聚仙堂恭候師妹大駕。
陳沫靈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眉頭緊鎖看著寒心,而寒心也是同樣王復林站在一起,因為比試贏了的都會待在圓臺之上等待下一次挑戰(zhàn)。
不過寒心則是玩弄從趙鑫源處搜刮的錢袋,不管寒心怎么找都找不到口子,“這東西怎么連個口子都沒有,不會是裝飾品把?”
陳沫靈回過頭對馬凌風道:馬師兄你剛剛看到了沒?馬凌風正在思考著什么被陳沫靈這么一問,嚇得不輕,額頭汗珠明顯滲出。
“師妹什么?”陳沫靈指了指正在搗鼓錢袋的寒心,馬凌風點點頭道:他不錯很不錯,以初期修為打敗后期算的上有些本事。
其實馬凌風壓根就沒有看比試,而是在看當場的女修,看誰漂亮看誰身材好,只要看上了就準備……
陳沫靈臉上略微顯得難看,怒聲道:你……算了和你說也是白說。
又轉(zhuǎn)過身看著寒心,稍微思考一會兒,道:小子,喂你聽到?jīng)]有?
寒心低頭用手指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陳沫靈喊一聲小子,寒心就‘嗯!’一聲。
“小子!嗯,小子!嗯……”
只見陳沫靈胸口起伏不定,顯然就是被氣成這樣的,而身后弟子都睜大了眼睛,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陳沫靈這樣生氣。
大步走道寒心面前然后盯著寒心看,寒心只感覺一陣淡淡的幽香,然后抬頭一看,直接一口吐了出來,一翻白眼便倒在地上。
陳沫靈一聲尖叫,“啊!臟死了臟死了”喂!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寒心,寒心慢慢站起身子,把嘴角的白沫給擦干凈。
然后對陳沫靈拱手道:前輩晚輩剛剛受了內(nèi)傷,還請海涵!說著又是一副要吐的樣子,陳沫靈一轉(zhuǎn)身便到了寒心身后,然后道:好了,別惡心了,你去測試資質(zhì)那邊,測試一下資質(zhì),如果可以入門測試就算通過了。
寒心點點頭,隨即施展御風術(shù)跑開了,陳沫靈頓時就愣在了當場,這像是受了內(nèi)傷?
寒心離開圓臺后,長出了一口氣,剛剛他不過是裝的,因為他拿了趙鑫源的飛劍和錢袋,怕琉璃宗的找他要回去,從開始陳沫靈叫他時,他就知道是在叫自己,最后干脆用靈力把體內(nèi)胃中的殘留物給逼了出來。
琉璃宗的人不知道,但是下面還沒有比試之人已經(jīng)明白了,有了寒心這個先例,后面比試中估計還得出從死人身上拔東西。
陳沫靈看著寒心離開的樣子,心中就像是被燃燒的火球,怒吼道:下一組……
測試資質(zhì)之處的弟子,穿著藍色衣袍,在衣服上用金線銹著一個琉,應該是其門派標記。
負責測試的只有寒心眼前這人,一副猴子臉,看到這讓寒心想起了三娃,自從當年離開后,便再也沒有看到過他們。
測試之人一個都沒有,顯然先前那幾位測試之人沒有通過。
藍衣弟子抬頭看了看寒心,沒有多說便把手中的一塊雪白的鏡子遞給寒心,不過這鏡子從鏡面不能看到人影。
“注入靈力便可”
看著對方寒心總是會想起三娃,干脆直接轉(zhuǎn)過身去,一提靈力,注入白鏡之中。
當寒心注入靈力后,鏡面表面開始散發(fā)出陣陣白霧,隨著白霧越來越多,最后直接結(jié)成冰晶,而鏡面則出現(xiàn)一個紅色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