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往回行駛,多見背著包袱離去的流民,詢問之下才知竟都是襄陽百姓,郭芙和武修文不知襄陽情況,心下?lián)鷳n也只能往回趕。
郭芙本想途中尋找大夫?yàn)橐升R治療卻是不得,好不容易返回到襄陽城口,沒想大白天城門竟是緊緊關(guān)閉不說,遍地的殘肢血肉模湖,凌亂的軍旗散落一地,竟是一片戰(zhàn)后敗境。
武修文對著城墻上官員吼叫道:“看什么看,還不開門!”
城墻上官兵看向他們?nèi)霜q豫了一會兒,還是下令打開了城門,這時(shí)他們?nèi)酥宦犐砗髠鱽碚鸲@的號角聲,回頭看去卻是黑壓壓的一群蒙古將士策馬殺來。
城墻上郭靖叫道:“爾等還不入城!”
武修文和郭芙?jīng)_忙的避進(jìn)城內(nèi),襄陽城士兵趕緊把城門重重的推過閉上。
郭芙回頭看向城門后的眾多士兵,聽著那一陣又一陣的蒙古挑釁吼叫聲響徹整個(gè)襄陽,憤恨的握緊了手中劍就想要回去,可是轉(zhuǎn)身看向武修文背上奄奄一息的耶律齊,又咬咬牙快步跟了過去。
耶律燕和完顏萍就站在府門口,見他三人歸來都圍了過去,都擔(dān)心的看著武修文背上昏迷不醒的耶律齊,郭芙見郭破虜從后院跑來,就讓他去請黃蓉來看,結(jié)果這才得知黃蓉已于幾日前出發(fā)去尋了郭襄。
耶律齊的傷勢本就嚴(yán)重又拖延了幾日恐怕等不得黃蓉回來,郭芙便連忙讓人去尋來大夫來瞧,卻沒想連請了三四位大夫,都是搖搖頭異口同聲的說:“回天乏術(shù)”。
郭靖趕回給耶律齊過度了一些真氣,見他雖然未醒,但氣色有好轉(zhuǎn),便向武修文問明詳情。
待武修文說完事情經(jīng)過之后,耶律燕哭喊道:“這楊過真是喪心病狂!”
郭靖堅(jiān)信楊過卻不會無緣無故傷害耶律齊,維護(hù)道:“過兒絕不可能做這種事,這其中一定又誤會!”
郭靖既已出言,在場的又皆是小輩,自是不能頂嘴反駁,耶律燕唯有憤然轉(zhuǎn)身就離開。
而郭芙卻是異常的平靜,守在耶律齊身邊坐下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陪著齊哥就好!”
眾人都知道她心里定是難過也便都隨了他,完顏萍臨走之際瞧郭芙看著自己,知道她是擔(dān)心如兒,便搶先開口道:“耶律嫂子,孩子那兒有我跟燕兒,你就照顧耶律大哥吧!”
郭芙這才放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微笑著看著他們離開。
郭芙俯身輕輕的把頭靠在耶律齊的胸膛,沒有說話也沒有哭,只是緊緊的將他抱住,看著窗外的黑夜聽著風(fēng)吹樹搖的聲響。
一人影突然躍進(jìn),神情冰冷的走至桌邊坐下,自己倒上一杯水滿起,說道:“你把他還給我,并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不見他,我就把救活他!”
郭芙眼底閃過一絲光芒,立起身子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華顏芊芊玉指端起茶杯緩緩走近,從耶律齊的懷中掏出藥瓶拿出藥丸,對郭芙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只要你放手!”
郭芙看著沉睡的耶律齊,不由手握得緊緊,皺眉道:“要我怎么信你?”
華顏把水呡在嘴里,走到床邊伸手,卻郭芙本能的攔住,兩人四目相對數(shù)秒,郭芙瞧向華顏手中藥丸,退步的把手放了開。
華顏輕輕的把藥丸放置耶律齊的嘴唇上,俯身貼上溫唇嘴對嘴為他服下,郭芙心酸難忍側(cè)目避開不看,握著耶律齊的手死死的捏緊。
華顏伸手輕輕拂過耶律齊的臉頰,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依依不舍的起身,看也不看的對郭芙說道:“心痛嗎?”
郭芙回過頭語氣沉重回道:“不痛,只要他能活著就好,你答應(yīng)的事情你別忘!”
華顏得意道:“你答應(yīng)的事你也別忘!”
說完走至窗邊躍身而出,猶豫了半刻說道:“三天,我都會來給他喂藥,你要覺著心不痛,大可每天這般看著!”
郭芙堅(jiān)定道:“你就不擔(dān)心我暗中設(shè)下埋伏抓你?”
華顏哈哈笑道:“抓得到嗎?再說沒有我,他只有死!你舍得?”
郭芙看華顏消失無蹤,看著如同沉睡的耶律齊說道:“她孤身犯險(xiǎn),真是深情,可我怎么舍得讓她帶走你,齊哥為了你的性命,你不會恨我這樣子做的對不對?”
郭芙知道耶律齊沒辦法給她答案,可她還是想要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
第二天華顏的確如期而至,郭芙看著城外戰(zhàn)火紛飛,實(shí)在于心不忍。
一邊是百姓一邊是耶律齊,郭芙權(quán)衡利弊后還是便對郭靖說了華顏第三天會來的事情,只是時(shí)辰她故意說完了一個(gè)鐘頭。
她原本想等耶律齊服下藥丸再抓華顏就好,卻沒想第三天晚上,華顏并沒有來,等來的卻是襄陽城外的號角聲和戰(zhàn)火。
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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