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向云綽的目光充滿喜愛,似是對他甚是滿意,花景撅了撅嘴,退到一旁不再說話,這老者甚怪!
“我姓張,你們可以叫我張大叔,也不必和我們見外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我家離這里不遠,喏,前面那個就是我家?!睆埓笫逑騼扇酥甘镜?,云綽點點頭,表示一會兒收拾完,便去拜訪。
張叔含笑點頭,看向花景,又微微皺眉,花景總覺得張叔好像非常不喜歡她,但她還是扯扯嘴角笑了笑,張叔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就走了。
花景見他走遠,聳了聳肩,說道:“張叔好像甚是不喜我,總感覺怪怪的。”
云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不是張叔不喜歡你,是他認出了你?!?p> 花景一驚,指著自己面容:“這樣還能認出來?”云綽化的妝雖不至于完全與自己面容不同,但她當時可是看了好幾眼才認出來的,一般的人也就會以為是人有相似,貌有相同罷了。
云綽看著她疑惑又有幾分擔憂的面容,悠悠一嘆道:“這張叔不是一般人?。∷难哿σ膊皇且话闳丝杀鹊?。”而他還沒有說的是,他應該去拜會一下那位張大叔。
花景垂著頭,輕聲道:“這張大叔的眼神也太犀利了,只是村里的人見我多了,若是他們去了集市看到皇榜上我的樣子?那豈不會被人認出?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還是小心為上,你盡量不要出屋子。張叔今日收留了我們,就表示他絕不會向官府告密,否則便落了個窩藏欽犯的罪名?!?p> 花景聞言,也寬慰一笑,“但愿如此?!彼榱搜畚葑樱瑖@氣道:“快些收拾吧?!?p> 花景轉身一瞬,云綽的笑意再也不復,眸光深幽,若有所思地看著遠處。
張叔果然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當即帶了不少人幫他們收拾屋子,屋頂上也是破爛不堪,云綽和幾個小伙子擼起袖子一起上去修葺,花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云綽,文人氣質又加點兒武人體魄。
她看著云綽的動作,一下一下,不一會一個洞就被填好,她甜蜜地笑了起來,胖大娘喊道;“呀!小丫頭別看了,你那情郎掉不下來的?!?p> 花景臉一紅,應了一聲,繼續(xù)低頭干活,云綽在屋頂看著她笑了起來,眼里盡是寵溺。
人多干起活來是很快的,不多時,屋里就打掃得差不多了,這時胖大娘和之前那個要買二人玉石的顧大娘從家里拿了被子,還有日常用的杯子和廚具,胖大娘的女兒也來幫忙了,別看胖大娘長得……嗯,豐腴,她的女兒倒是風姿窈窕,一副顏色羞煞了桃李芙蓉,剪水瞳不漆而墨,花景嘖嘖贊嘆。
卻也悲劇地發(fā)現(xiàn)這姑娘正臉紅地看著她的“情郎”云綽,她轉了轉眼珠子,想著得想個辦法讓這姑娘知道云綽究竟是誰的,這么想著,她竟撲哧笑了出來。
云綽剛和眾男子修完屋頂,一下來就看到她傻笑,屈指彈了彈她的腦門,她哎喲一聲,抬眼惡狠狠瞪著眼前施暴的人,云綽眸中光彩流轉,竟有種女子的嬌與媚,“想什么呢?笑得這般邪惡!”
花景吐吐舌頭,“再邪惡也邪惡不過你?!?p> 云綽挑眉,花景又道:“誰叫你打我!”
云綽再次挑挑眉,“我這叫撫摸?!?p> “噗!”花景想噴一口血,這叫撫摸,感情您撫摸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