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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諸侯陳奉傳

第三章:建村(三)

秦末諸侯陳奉傳 盛世哀賦 2244 2017-10-06 00:03:14

  “好酒好肉拿上來!”找飛石城最大的玩家酒樓,陳奉進門就大喊道。

  幾人受不了雅間那種環(huán)境,就在較雜亂的一樓就坐,白匱還有些不習慣椅子,扭了半天,還被蔣剚嘲笑。

  后子淳王彪也被陳奉拉著坐下,白匱蔣剚得知二人是刑徒也沒啥反應,白匱還和后子淳掰手腕,被嬴后還敬了酒。

  酒菜陸續(xù)上來,五人說笑亦不斷,一起打過仗,感情自然不同。

  聊到打仗,白匱蔣剚氣勢更高,從自己的輝煌過去,到這次秦匈之戰(zhàn)。

  微醉的白匱四下一望,忽然壓低聲音道:“兄弟,老哥給你一句話,這段時間準備好,我估計開春又得打仗?!?p>  陳奉內(nèi)心平靜,但表面仍做驚訝狀,“還要打?”

  “你以為呢?長城沒兩三年修不好,暫時攔不住匈奴人,這次河套雖勝,但并未傷到匈奴人筋骨,不少人越過黃河,逃到北邊去了。聽說那狗單于頭曼匯合了殘兵,加上漠南的狗崽子,還有匈奴右賢王,我估摸著開春就要發(fā)兵,你要把握好了?!卑讌T說著,夾起一大片粉蒸肉送入口中,燙的呵哧呵哧還要硬吞下去。

  陳奉搖搖頭,“老哥,這東西要這么吃。”說著拿起塊熱騰的荷葉餅,再將肉香與米香混和四溢的粉蒸肉加入其中,一口咬下。

  蔣剚對著白匱大笑幾聲,白匱一愣,也不惱,隨著大笑起來。

  “客官,這是我們店里的新酒,白酒,可免費品嘗?!币幻諉T穿著制服,手里端盤里放著小酒壇和小碗。

  濃烈的酒香刺激著人的鼻翼,白匱首先受不了,端起小碗剛喝一口就咳嗽起來,皺起眉頭大叫:“聞著香,不好喝,跟刀子拉嗓子一樣,快滾快滾。”

  “先生,您不愛喝酒可以直接說,但請禮貌些。”那服務員不喜道,他是玩家,服務員是他工作。虛擬游戲發(fā)展了十幾年,各行業(yè)現(xiàn)實公司參與其中,雇傭大量玩家工作,很多人都是以此為生。

  “禮貌?啥意思?!卑讌T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瞪著牛眼看向陳奉,那服務員嚇得一退。

  陳奉趕緊起身勸解,“這酒我們不喝,麻煩你了。老哥,繼續(xù)喝酒,別管他?!蹦欠諉T悻悻退下。白匱轉(zhuǎn)身也就忘了。

  酒過三巡,又一壇酒送上,蔣剚猴急給自己來了碗,一入口就變了臉色,“哪個混賬站出來!敢給俺酒里摻水?!痹宜樘胀氲穆曇纛D時使整個酒樓靜下。

  陳奉白匱各舀些嘗了嘗,面色亦不滿,酒味比之前淡了許多。

  白匱忽然看到之前那服務員正躲在站在柜臺旁偷眼打量幾人,剛才就是這家伙上的酒。

  白匱酒氣上頭,快步上前,那人欲逃走,卻被怒氣更盛的白匱一把拽住,當頭一拳打得滿面是血。

  在場人一見打起來,先是一愣,接著慌張朝外涌去。掌柜的大叫付賬,又招呼守在門外的打手進來攔人。

  說是攔人,手上可不留情。但他們偏偏碰上了白匱,看著對方人涌來,上前就撕打,陳奉蔣剚四人也拎起板凳椅子,參與混戰(zhàn),幸好眾人都沒帶刀劍,不然得死上一地人。

  陳奉飛身踹到一人,正好拿這群人來練習新學的《搏斗技巧》,幾下就打翻一人,又躲過對方幾人拳腳,一把捉住打算逃跑的掌柜后衣領(lǐng),整個人給丟了回去。

  二十多分鐘,酒樓十多名打手和雇工就躺了一地,哀嚎不斷,陳奉一方除了后子淳左臂挨了一板凳腿外,無人受傷。

  “何人敢膽敢當街行兇!”一聲暴喝傳來,幾十名差役涌入酒樓。

  酒樓老板的一見大喜,“張縣尉,您快看看,我這酒樓啊,哎呦喂…”白匱一腳踹到掌柜的臉上。

  白匱狠狠一瞪,那老板頓時不敢嚎哭,暗自抹著眼淚。

  “敢當街打人,視秦法為無物,全給我押了帶走!”張縣尉絡腮胡倒豎,厲聲道。

  “找你們縣長來!叫他來見俺!”白匱先跳出來大叫道。

  那張縣尉反而更怒,“認得王縣長也沒用,扣了帶走。”

  “張縣尉,這是白匱校尉,這位是蔣剚校尉,我等來此,實因有公務纏身,來找王剟縣長,因饑渴來此吃酒,不想這家掌柜在酒里摻水,我們實在氣不過才動的手,還請明察?!边@種交涉場面還是陳奉出面最好,他見這張縣尉也是犟脾氣,出身抱拳道。

  張縣尉聽是軍中之人,心里不由得有了三分退意,扭頭看向酒樓老板,老板剛聽到幾人認得縣長時就暗自心驚,后悔起來。

  看到張縣尉疑問目光,出言道:“都是底下人不懂事,不小心把水混了進去,還沒來得及道歉,未想到幾位貴人這么大脾氣?!毙睦飬s是在滴血,把那個摻水服務員給罵死,這下在公司挨頓批,罰工資是跑不了了。

  張縣尉有些不知所措,吩咐一個衙役去尋縣長,又派人驅(qū)趕門前的圍觀群眾。

  不一會王剟就趕來,疑惑掃視全場,陳奉先上前抱拳作揖,王剟也還禮。

  白匱昂著脖子,“你就是飛石縣縣長王剟?”

  “正是,不知壯士是?”王剟搞不清狀況,抱拳疑問道。

  “北軍涉間將軍屬下,校尉白匱?!卑讌T高傲的一抱拳。

  “北軍蘇角將軍屬下,校尉蔣剚?!笔Y剚懶洋洋道,找了壇酒灌了口。

  “下官見過二位將軍?!蓖鮿劻ⅠR弓腰俯首見禮。

  “俺倆有事和你談,咱們往縣衙,陳老弟,走?!卑讌T如同爭斗得勝的老虎,一把摟住陳奉,大笑著前行。

  陳奉猶豫會,上前對那暗自抹淚心疼工資的老板道:“掌柜的,對不住了,今日你不對在先,但我們也有責任,這些算是賠償了。”說完大手一揮,出來一百多大錢,這些錢能買損壞的大半桌椅了,那老板臉色這才好些,剛才像死了全家,現(xiàn)在只是死了爹媽。

  陳奉和白匱蔣剚一道往縣衙去,陳奉不敢越位,一直落后王剟白匱半步,白匱也沒強迫??h官不如現(xiàn)管,王剟畏懼白匱地位,但他才是自己頂頭上司。

  張縣尉早沒了剛才威風,一路沉默不語,他也是秦軍出身,但之前不過是名五百主,征討六國時受了暗傷才做了縣尉,對白匱是畏懼中帶了幾分尊敬。

  縣衙幾百步路程,很快到達,青磚但低矮簡陋的縣衙實在不夠威風,還沒咸陽城一些富人門面豪華。

  縣衙占地很大,分做三進,外是公堂處理政務,二進是縣中檔案、資料典籍儲所,也是部分差役住處,后衙是縣長的休息場所,也用于接待些貴客大人物。這種模式幾乎貫通了所有封建王朝,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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