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叫鳳凰
一輛豪車行至?xí)r光酒吧外停住。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只穿著黑色皮褲的纖細腳踝,繼而從里面探出一個腦袋來,一個少女臉上帶著一個只遮住半面臉的面具,邊角有羽毛做以點綴,殷紅的唇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董事長,那人就在04號包廂。”一個剛跟里面打過招呼的人走過來對著少女說道。
這董事長三字一出,便能感受到周圍一聲倒吸的冷氣,這年紀(jì)輕輕的,竟然已經(jīng)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自然是驚訝了許多人的。
少女微微頷首,并沒有說話,倒是讓不少人有所失望。
少女一步一步邁的不緊不慢,有著一種從容優(yōu)雅的姿態(tài),璀璨如星辰的眼睛散發(fā)著靚麗的神采,與酒吧眾人格格不入。
04號包廂,少女推門而入,一身黑衣的保鏢緊跟其后,在04號包廂門口停下,并未進入。
包廂中只有一個男人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時不時的在手機屏幕上滑動幾下,直到少女入內(nèi),他才將凝聚在手機屏幕上的眼睛抬起來。
他下意識的認為來人理應(yīng)是齊元白,可是不想,一抬眼,竟然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人不僅不是齊元白,而且還是個女子,不由得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你好,我是永安平。”永安平站起身,伸出手,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必定是K帝的董事長沒有錯,外界傳言齊元白是董事長,恐怕也是道聽途說,沒有真憑實據(jù)的。
永安平的聲音就如同他的外表一樣,溫文儒雅,濃濃的一股書卷氣息,他的鼻梁上有一副金框眼鏡,顯得他的眼睛分外狹長。
“你好,我叫……鳳凰?!被匚兆∮腊财降氖郑捳Z間有所停頓,因為杜千兒這個名字現(xiàn)在還不適合出現(xiàn),思索了片刻,想起臉上帶著的鳳凰面具回道。
“鳳凰?這個名字不錯?!庇腊财街貜?fù)了一遍鳳凰的名字,唇角微勾。
“自然是不錯?!倍徘簩⑹殖榱顺鰜?,繼而從助手手中拿過一個藍色文件夾,遞給站在沙發(fā)前的永安平。
“很慶幸你能如此明智的選擇K帝來做你的合作伙伴,如果沒有問題話,就請簽字吧?!?p> 永安平接過文件夾,沒有立即在簽字處簽字,而是認認真真的對著合同看了起來,看完之后才龍飛鳳舞的在底部簽上了他的大名。
“合作愉快?!倍徘嚎吹接腊财胶炆狭嗣?,就將文件夾重新遞交到助理的手上。
“合作愉快?!庇腊财交氐?。
本來這種小事齊元白出馬就可以了,但是以杜千兒現(xiàn)在的年齡,也應(yīng)該早點熟悉公司了,所以齊元白才特意讓杜千兒來簽下永安平。
“小美人,我有的是錢,今晚你來陪我如何?”一道男聲透過掩著的門穿進杜千兒的耳朵里。
杜千兒本來準(zhǔn)備離開的,這才將門開了一道口子,還未全開,這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你放開我——”女生尖銳的聲音喊道,似乎是想讓別人聽見,從而幫她一把。
“小美人,你今天啊,不陪也得陪,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庇质且坏滥新?,猥瑣的讓人想要踹他一腳。
“你滾——”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迸颖蝗拥降厣希o接著女子的頭發(fā)被緊緊的拽在另一只手手里,被強硬的拽了起來。
那名女子,杜千兒沒有看錯的話,是寸昕昕啊,她曾經(jīng)說過自己在酒吧打工,本來以為她母親的病治好了,她便不會再來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在這里打工,如今還成了這幅狼狽的模樣。
杜千兒正準(zhǔn)備去接住那只即將落到寸昕昕臉上的拳頭,可不料竟有人快她一步,上前接住了他的拳頭。
“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快她一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跟杜千兒在一個包廂談話的永安平。
“勞資是不是好男人關(guān)你P事?”那人正準(zhǔn)備連永安平一起揍了,可不想他抬起的另一只手輕輕松松的就被杜千兒所牽制。
“出口成臟,本領(lǐng)不錯?!倍徘好偷匾荒_踹到那人胯部,今天她穿的是高跟鞋,想必他該是非常酸爽吧。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被踹的蹲下了身子,最后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疼痛,滿頭大汗的躺在地上打滾,還不忘說出一句威脅的話。
“哦?你是誰?”杜千兒一臉好奇的摸樣,蹲下身子憐憫的看著他。
“我可是水家的水天杰,你這么對我,我哥會找你報仇的?!?p> “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杜千兒一臉好奇的看著水天杰,滿身肥肉還想著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也不拿把鏡子好好照照自己。
“不知道?!彼旖芑卮鸬牡故沁€挺實誠。
“那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嗎?”
“我今天第一天見你,我怎么會知道你住在哪里?”水天杰回答的一臉莫名其妙。
“噗嗤,那你做什么揚言要你哥找我報仇啊?回去告訴你哥,一個叫做鳳凰的人打傷了你,讓他盡管來找我算賬?!倍徘阂宦曅?,一腳又是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水天杰的胯部,看的周圍許多男士都紛紛扭開了頭,這姑娘太狠了,絕對不能跟她作對。
“啊——”水天杰這一聲尖叫絕對是響破云霄,連著時光酒吧都要抖上三抖。
永安平看到一半也忍不住將腦袋扭開,聽著水天杰的尖叫聲,眉毛都不由得抖了抖,他仿佛聽見了蛋碎的聲音。
“阿森,你把他打包送到水家別墅,直接扔到門口就行了,就說是鳳凰送他的見面禮。”
“是。”阿森是一個保鏢的名字,此時他正面無表情的將早已疼暈的水天杰扛起來離去。
酒吧里圍觀的人看完全場均是一個寒顫,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人,不僅將水家的人打傷了,而且還將自己的名字奉上,揚言要人家來找她報仇。
水家那是什么家族?雖然說是跟候家撕破不如以前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這個女人竟然敢公開跟水家叫板,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