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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楚

第二十二章拔刀相助,拔劍不太適合

余楚 林殊歸 3056 2017-05-22 23:48:55

    (快中考高考了,有要參加書友們要好好復(fù)習(xí)哈,暫時棄書也沒什么,我在這等你們回來。)

  大楚江湖的確要比其他地方的任何一座江湖都要幸運,王朝除了刑部供奉的幾位高手用以通緝罪大惡極的江湖人士以外,其他基本上算是對江湖事物都放任不理,其實也不能算是大楚官府軟弱,單說任何一個上了第五境的高手,只要不是膽大包天敢去行刺皇帝陛下,王朝還真拿他沒辦法。中原腹地還好說,畢竟是離帝都陵安不遠(yuǎn),沒人愿意去招惹那幾位供奉在皇宮里宗師高手,出到了這邊境,基本上算是天高皇帝遠(yuǎn),一些江湖人士就真不拿這大楚律法當(dāng)回事了。就比如這個綽號采花秀才的采花賊原本真是一名秀才,只是連續(xù)好幾年都未能獲得參加朝試的資格,也就從此死心。后來不知道哪里去入了個三流的門派,硬是憑著一股子狠勁,讓自己那副被掌門說成此生不可能走到第三境的身子硬生生踏入了第三境。而就是那天晚上,他把仍是第二境的老掌門活生生掐死之后,把老掌門的寶貴閨女,一直嫌他資質(zhì)差,說他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的女子玩弄致死。

  再之后,他便是在這邊境上,專找良家女子下手,初時因為他做的隱蔽,倒也無人發(fā)現(xiàn)。只是有天晚上失了手,在采花的時候被半夜起來喝水的老管家發(fā)現(xiàn),喪心病狂的他便是直接將這戶人家二十余口皆是屠殺,就這樣,當(dāng)?shù)毓俑胖懒俗锟準(zhǔn)?,可知道是一回事,派出圍剿的捕快幾乎無一人生還,這才把這件事上報給了戍邊的征東邊軍,而這才有了事情開頭的王武一行人埋伏他的場景。

  從這幾人手中的軍刀來看,是正規(guī)的制式征東邊軍軍刀無疑,這種軍刀不同于一般軍伍佩刀,是由邊軍鑄刀師采集歷朝戰(zhàn)刀的樣本而打造的新式軍刀,三大邊軍各不相同,而征東邊軍的邊軍刀身偏窄,是用于克制東越的軍伍佩刀,只是兩國多年不啟戰(zhàn)事,因此征東邊軍的軍刀更新緩慢。不過對于早已經(jīng)算是喪心病狂的張倫來講,眼前這幾人不管是誰,哪怕是邊軍中的大人物遇見他,還不是該死則死,他實在不會有絲毫手軟。

  被擄至此的女子看著這副場景痛苦不堪,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自從前些天被擄開始,便受著生理上和心理的雙重折磨,風(fēng)餐露宿不說,還要時刻仍受這張倫的言語挑逗和不干凈的手腳?,F(xiàn)在看到這幅血腥場景,是怎么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堅持了,癱坐在地上以后,女子淚如雨下。

  自詡曾經(jīng)是讀書人的張倫心情不錯的的時候還是很愿意用讀書人那一套來對自己擄掠的女子的,因此就算被擄掠了有些時日,女子卻尚未失身,不得不說,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張倫轉(zhuǎn)身看了眼女子,冷笑道:“受不了了?要想死,我絕不攔著。”

  順手把王武生前的軍刀踢到女子身旁,然后張倫便繞有興致的看著女子要做何選擇。一個長相美貌的女子對他而言可有可無,大不了重新再抓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那女子抽泣著看了看這柄已經(jīng)被張倫踢到她身旁的刀,哆嗦著雙手想要去撿起這柄刀,只是許久,都沒有勇氣撿起來,沒有勇氣結(jié)束她的生命。

  張倫眼中盡是嘲諷,無所謂道:“不想死的話就好好閉上你的那張嘴,不敢反抗自己的命運,又可憐自己的命運。這豈不是最好笑的?”

  女子低著頭,漸漸止住抽泣,只是依然是無聲淚流。

  張倫不著急趕路,反正這本就是離東越不足一日行程,再怎么走天黑之前一定能夠踏上東越的土地,他早已和東越那邊邪道門派搭上線,那邊一位長老親自允諾,只要他過去,立馬就是一個客卿的身份。到時候莫說邊軍的人,就算是刑部供養(yǎng)的那幾位高手拿他都沒辦法。

  張倫從不介意給人做狗,野狗畢竟沒有家狗有安全感,但對于給誰做狗還是挺有講究,東越高手本就不多,前些日子被葉長亭殺了不少,便使得東越江湖越發(fā)凋零,這個本來只是二流的邪道門派便一躍成為東越首屈一指的大派,而作為客卿位置,份量自然也是極重。

  其實說來說去,張倫不過算是一尾從池塘中躍到另一方稍大的池塘的魚罷了,終究還是受制于人。不過野心不小的他自然也不至于就甘于平淡一輩子,葉長亭那種能夠數(shù)次入皇宮而全身而退的瀟灑氣態(tài)才是張倫的追求。

  女子掙扎著起身,面色灰白,算是就此認(rèn)命。

  張倫看了一眼之后,也不覺得如何失了興致,甚至還有些贊嘆這女子的自知之明。本來他前往東越,什么樣的女子找不到,一時興起想再做一票,逮到這個帶著丫鬟在城隍廟燒香的女子也算她命該如此,張倫對于世間的好感早已經(jīng)在那天晚上全部消滅殆盡,他看得很透徹,這世間上任何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都是蠢的不可救藥。

  正欲繼續(xù)前行的張倫不知為何忽然停下了腳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道路盡頭,不知道為何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以張倫的敏銳視力,自然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衣,長發(fā)隨意挽了一個發(fā)髻,身后負(fù)著一個干癟背囊,而那女子跟在男子身后,雖說看不真切,但看身材也是不錯。

  那對男女走的不緊不慢,明知道看到這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尸體,仍然是沒有絲毫懼意,徑直往這邊走來,只是張倫看到這女子好似扯了扯那男子的衣袖好像說了些什么,不過因為距離太遠(yuǎn),張倫聽不真切。

  等到兩方相距不過二十余丈,張倫才算是聽到了這女子所說的內(nèi)容,那女子扯著男子的衣袖說的是:小葉子,這個人好壞呀。

  張倫冷笑,原來是兩個不知江湖險惡的小兩口,難道出門的時候,家里長輩沒有教過該怎么行走江湖么?

  看到那名姿色不錯的女子,張倫的興致慢慢被勾起,女子性格不一樣,滋味也自然不一樣,性格冷淡的,征服起來自然要有意思的多,但像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則是最有趣。

  已經(jīng)起了要收這小姑娘的念頭,張倫自然就把眼神投向這邊的青衣男子,畢竟在他看來,等過一會兒當(dāng)著這小姑娘將這男子活活摧殘致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至于這個小姑娘能不能受住打擊,會不會瘋癲,這就不是張倫要操心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讓張倫冷笑不已,走近之后的青衣男子彎下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體,又仔細(xì)看了看地上的軍刀,像是喃喃自語道:“這應(yīng)該是征東邊軍的第三代軍刀,特點是刀身狹窄,正好克制東越那邊的七寶刀,尚有改革的余地,只是這兩國沒有戰(zhàn)事,也就沒有了改革的動力,導(dǎo)致這二十年,鎮(zhèn)北刀發(fā)展到第九代了,這征東刀才發(fā)展到第三代?!?p>  身后的女子更是問道:“那這刀還有用么?”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p>  下一刻,這男子便微微蹙眉道:“大楚律早有規(guī)定,非邊軍持邊軍軍刀者,輕者流放邊境,重則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就連退役老卒按律也只能帶走一柄已經(jīng)是庫存的軍刀,而新的制式軍刀是萬萬不能流傳出去的。這幾個人看年齡也不算大,應(yīng)該是征東邊軍的士卒了。”

  說完之后,青衣男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自始自終都冷眼旁觀的張倫,沒有對張倫說話,反而是問一旁的女子,“這位姑娘,敢問這幾人是怎么死的?”

  面如死灰的女子凄然道:“公子何必明知故問?!?p>  青衣男子搖搖頭,看著這女子感嘆道:“人還是得活得開心些,姑娘你說是不是?”

  女子面色凄慘,閉眼不語。

  轉(zhuǎn)過身來,青衣男子對著張倫一字一句說道:“按大楚律,私殺邊軍士卒,那便是死罪?!?p>  張倫終于開口冷笑道:“等會兒等你死了,再來對我說大楚律。”

  男子搖搖頭,反倒是跟著他來的那個女子惆悵道:“小葉子,早知道你要打抱不平,怎么也得買柄劍,現(xiàn)在好了,空手怎么打?”

  這身青衣自然便是一路向東越而來的葉如晦,想了想上柄劍被贏魚劍氣“碎尸萬段”的悲慘下場,葉如晦也是一陣搖頭?;剡^神來,葉如晦輕聲道:“打抱不平自然得拔刀相助,拔劍可不太合適。”

  說話間,葉如晦手一招,一柄不算陳舊的征東軍刀自然便出現(xiàn)在掌心,也不多說話,葉如晦對著張倫就是一招刀氣翻滾的挑簾式。

  等到張倫瞪大眼睛,瞬息之間退回數(shù)十步。

  葉如晦反手一招,就是刀譜上的無雙刀式風(fēng)送輕舟。

  刀氣雄渾,激蕩場間。

  葉如晦微微一笑,其實許久之前,有個叫葉向北的男人就曾和他一樣,提刀站在邊境,而這個人,正好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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