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癡狂枉少年!”芃芃一聽此言就知道他們做了決定了,“誰在年少之時不會有夢想呢?誰在年少不會做幾件所謂的荒唐之事呢!在我們少年時候,我們可以肆意的揮灑我們的青春和無限的精力,等我們逐漸老去,我們回首當(dāng)年,起碼可以驕傲的告訴我們的后人,少年癡狂成就了我們一生的偉業(yè)!我們此生無憾!”
“好一個人不癡狂枉少年!”楚茂聽到此言亦是激動感慨,“正如圣女所說,我們現(xiàn)在有的是大把的青春和激情,我們在我們最驕陽的年華做我們最瘋狂的事情。我們此生無憾!”
屋子幾人有一次被小丫頭震撼了,好一個人不癡狂枉少年?。?p> 宋茗此時心中更是前所未有的踏實,仿佛這件事已經(jīng)成功了。
“圣女,可以告知咱們到底要做些什么嗎?”景瓷此時說到最關(guān)鍵的問題。
“很簡單,幾位回去后,跟自己的大家長說,要自己獨立開作坊,要所有的技術(shù),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大家長一人,他們會有所考慮的。
廖公子以后生產(chǎn)的絲綢要分為三等,最上等和中等的,還有普通百姓穿戴的。
景公子也一樣,所有瓷器全部分出三等,只有青花瓷,必須是最上等的,等到我們要真正出去的時候,我們具體商量價格。
宋公子這,不知道宋公子可否聽說過磚茶?”
福建的茶多偏綠茶,不知道知不知道磚茶。
“知道,爺爺說過,那些韃靼瓦剌人就喜歡喝磚茶?!?p> “那宋公子以后專門做磚茶可以做出來嗎?”
宋茗一聽,笑了,“家母是湖北羊樓洞之人,那里專門生產(chǎn)磚茶。祖母是云南人,不過現(xiàn)在云南的茶不好弄出來。”
芃芃一聽,明白了,“那宋公子就想辦法制些磚茶吧。聽說湖南和四川都有茶適合做磚茶的?”
“是,只要準(zhǔn)備做,茶源沒有問題的。”
“我這沒有其他問題了?!逼M芃把自己該說的都說了。
容錚幾人又商談了一些細(xì)節(jié),說等他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大家再仔細(xì)的商量一下具體實施的細(xì)節(jié)問題。
三人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告辭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楚亦楊看著芃芃說,“小丫頭,我記住你今天的話了,我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p> 芃芃甜甜的一笑,恢復(fù)了幾歲小姑娘的嬌憨,“好的姐夫,必不會讓你失望的。”
楚亦楊也離開了,容錚就看著芃芃,“今天你也累了,先回府,明天我們到新書院具體的商討一下接下來的細(xì)節(jié)操作問題吧!”
芃芃點點頭,表示同意,自己確實也累了。
容錚送芃芃回去,楚茂和楚亦灝直接回新書院。
一路上楚亦灝不知道想些什么,一直沉默不語。楚茂感覺今天自己的侄子有些太沉默了。
等回了新書院,楚茂叫住了楚亦灝,“灝兒,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是有心事???”
楚亦灝看著楚茂,眼睛閃過一抹傷痛,“叔父,灝兒心里就是覺得有些難受。
你說這么小的丫頭,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理由就是因為覺得皇祖父為了大明付出的那么多,沒有得到應(yīng)該得到的,感覺不公。
可是灝兒都在做什么,整天的無所事事,還覺得那個位置太過于捆綁失去了自由。什么時候真正的為皇祖父考慮過呢?
灝兒覺得自己太過于失敗了,居然還沒有一個小丫頭看事情看的通透明白?!?p> 楚亦灝被芃芃打擊到了,人家一個外人都心疼那個老人所做的一切,自己這個親生骨肉又在做什么呢?
“灝兒,你不用自責(zé)的,你現(xiàn)在就很好啊,你也在為大明為你皇祖父努力的做著事情??!
況且以后的路還有很長,你以后發(fā)揮的地方還有很多,你的位置也是其他人替代不了的。
你真的沒有必要叫這個真,要知道每個人的位置不一樣,所做的事情也是有區(qū)別的。
你要相信自己你不會比任何人差的!”楚茂說完這些拍拍楚亦灝的肩膀,讓他自己好好想想。
楚亦楊坐在馬車上,一路心思走在翻騰著。真沒有想到那個所謂的奇人居然是那個小丫頭。
她今天的話更是讓楚亦楊感覺到容錚所說的那些是真的可以實現(xiàn)的,這一切的一切居然是個小丫頭想出來的。
先是出了容錚這么個奇才,現(xiàn)在又有了小丫頭這個更是奇才的人物,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無不表明都是為了天下蒼生啊。
就連一個小丫頭都能說出那些話來,那些整天為了江山社稷的朝中大佬都在做些什么呢?
楚亦楊暗下決心,只要自己坐上那個位置,那些占著位置不做人事的人全讓他們滾蛋。
廖庭幾人回到廖府后,突然意識到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茗,瓷,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問?”
兩人疑惑的看著他,“我們回去要秘方開作坊,就算是拿到了秘方,可是用什么來開作坊,拿什么招收工人?原材料哪里來?我們生產(chǎn)出來的東西要積壓多久,這些可都是錢???”
兩人一聽是這個問題,都笑了,“你考慮的多了,這些我看根本不需要咱們操心,你們看著吧,到時候這些都有人幫著安排的。
咱們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是怎么回去說服家里的老頑固才是正事呢,還有咱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離開呢?”
宋茗說完這些就開始關(guān)心什么時候離開了。廖庭想了想,“等愛國時代演出結(jié)束后,估計那邊也把一些細(xì)節(jié)都決定好了,咱們就準(zhǔn)備離開吧。
我的路途還近些,你們兩個要稍微遠(yuǎn)些,回去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過想想這件事就覺得熱血沸騰的。
你們說,這件事會不會成功呢?我總覺得這事還是有很大的可行性的?!?p> 景瓷斜了一眼廖庭,“我看還是不要想的太多了,等我們把作坊先開起來再說,這些有錢都可以辦到的,最難的我看還是以后真的開了商路,那時候才是最熬心的時候吧!
算了,反正也決定了,現(xiàn)在想那些純屬于自找苦腦。不想了?!?p> 幾人都沒有刻意的說起圣女,可是心底還是充滿了疑惑和驚異,畢竟聽著那位的聲音也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的聲音啊,大明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