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目瞪口呆
慕惜滿意的對著慕天點(diǎn)了點(diǎn)了頭,捏著拳頭放在胸口對慕天加油道:“不錯,繼續(xù)努力。”
慕天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自己竟然把陳破打趴在了地上,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著陳破額頭上的鮮血,又看了看慕惜叫好的神采,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下開了一個好頭,慕天接下來的兩場打斗也沒有開始那么膽怯。
陳元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個一個的被打趴在地上,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三個小子車輪戰(zhàn)都還沒打過人家一個人,這么多年的飯白吃了。
慕天最后在打那排行最小的陳冰時,陳冰和陳虎一個德行,都是屬于那種欺軟怕硬的性子,見慕天變得非常的厲害,又見自己打架被弄得頭破血流,剛剛交手兩下,氣勢就被慕天狠狠的壓住,連還手都有些吃力。
劉大夫這會兒將陳破額頭的傷口包扎好了之后,陳破又立馬站了起來,對陳元說道:“父親,剛剛只是我一時大意,才會輸給他的,我還要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肯定不會這么大意了?!?p> 慕惜心里冷笑了一下,年紀(jì)輕輕就這么不肯服輸,你父親再不好好管教管教,估計(jì)哪天在外面被人打死了也說不一定。這陳破和慕惜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她也不會去幫人家教孩子,開口回到正題上:“陳叔,你家那三個孩子都已經(jīng)敗在我弟弟的手中,是不是也該履行我們先前說好的約定了?!?p> “父親,我沒輸。”陳破性子最倔,怎么也不肯認(rèn)輸。
陳元呵斥了一聲:“被人打得額頭鮮血直流還說沒輸,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說話沒個譜,你這樣日后如何在社會上立足,我們陳家是生意人,靠的是誠信二字吃飯,平時教你的莫非都忘了,該做什么現(xiàn)在是不是還要我提醒你們?”
陳破并沒有忘記陳元平時教的東西,只是輸給一個比自己弱小這么多的慕天,心里面怎么都有一些不怎么服氣。
陳元見陳破站在原地還是沒有動,兩眼一瞪,“我現(xiàn)在說話你是不是不聽了?”
張氏心疼陳破,連忙上來勸道:“當(dāng)家的,給他們一點(diǎn)銀子就算了,何必這么認(rèn)真,孩子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你這樣會傷他自尊的?!?p> 陳元頓時就對著張氏大喝道:“就是你平時慣著他們,才會有今天的事情,還好是慕惜姐弟,不是什么外村之人,要是惹到了外村之人,今天還會這么輕易的了結(jié)這件事情么?陳破,我最后問你一次,去還是不去!”凌厲的語氣之中含著一股不可否置的意思,讓陳破都不禁身子一顫。
慕惜不禁又暗暗打量了一下這陳元,雖說他看不起窮人,但這性子還能勉強(qiáng)及格。
陳破很不想做這件事情,但是陳元的威懾力實(shí)在是太大,即使十分不情愿,也值得乖乖的來到了慕天的身前,陳虎和陳冰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走了上來。
慕天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怯意,那內(nèi)心深處對陳家三兄弟的畏懼,一時半會兒也改不掉,只能以后慢慢來了糾正了。
陳破看了慕天一眼,低著頭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對著慕天說道:“大哥,對不起?!?p> 后面陳冰和陳虎有樣學(xué)樣,也跟著說道:“大哥,對不起。”
慕天這會兒腦子一空,愣在了原地,以前經(jīng)常欺負(fù)自己的三個小惡霸,如今卻像是自己小弟一樣乖乖的站在自己面前,這讓慕天有種還在夢中的感覺。
慕惜見此,嘴角滑過一抹淺淺的笑意,隨后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慕天,道:“人家都叫你大哥了,你還傻站著干什么?!?p> 慕天回過神來,連忙擺手說道:“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以后大家和平相處就好?!?p> 陳破心中不服,瞥了一眼慕天。此刻礙于父親陳元的威嚴(yán)強(qiáng)忍著怒意沒有發(fā)作,轉(zhuǎn)身回到了陳元的身邊。
陳元見這會兒事情也差不多完了,該叫大哥的也叫了,就道:“慕惜,現(xiàn)在可還有什么事情么?”
慕惜搖搖頭:“都說陳叔雖然是村中首富,但是為人公私分明,剛正不阿,以前小惜不信,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信了,這會兒事情了結(jié),小惜就先回去了?!?p> 以前的慕惜嘴巴也沒有這么厲害,陳元好奇之下,就想看看這慕惜到底有多大的改變,就出言挽留,“家里正好做了點(diǎn)飯菜,小惜你姐弟來之前應(yīng)該還沒吃飯,就來我家吃個晚飯如何?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相逢一笑泯恩仇,你說是不是?”
陳元看到一旁的劉大夫也還沒有走,也隨便留了下來,“劉大夫也不要走了,就在這里吃了晚飯?jiān)僮??!?p> 劉大夫笑呵呵的道:“陳老弟家的飯菜好久都沒嘗過了,今天可是沾了你小惜姐弟的福了?!?p> 慕惜剛剛準(zhǔn)備拒絕陳元的好意,畢竟這陳元表面上和氣,心里面還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剛一開口,身后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道是誰在這里像麻雀一樣鬧哄哄,原來是你們姐弟啊,怎么家里沒糧食了,跑來陳家借米么?”
慕惜現(xiàn)在幾乎不用轉(zhuǎn)身,就知道這說話的語氣,一定是那最喜歡播弄是非,欺軟怕硬的大伯娘。
慕天對于大伯娘一家人有著一種本能的畏懼,若非現(xiàn)在身小體弱,早就將大伯娘一家好好的收拾一頓了,哪里會讓他們天天在這里恬燥,像那鬧山麻雀不得安寧。
“哦,是你來了?!蹦较Р幌滩坏幕亓艘宦暋?p> “什么你不你的,大伯娘都不會叫了?”大伯娘手插著腰來到慕惜面前看著她,這里不是慕惜的家,大伯娘晾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來。
“我可沒有人感覺到有哪個人是把我們姐弟當(dāng)親人的,我叫這么親熱干嘛,家里的白芷小黑給它東西吃,她倆還知道搖尾巴,有的人,就算是你把自己最后的口糧都給了她,她也未必會把你當(dāng)個人看,你說是不是小天?!蹦较Э炊紤械每创蟛镆谎郏恼f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