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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并指如劍,劃破長空,浮光掠影一般,劍指點來的任我行。
秦岳神情有些凝重,那劃破長空的劍指,在他的眼中,似乎真的由一截平凡的手指,真的變成了一柄犀利殺伐的劍。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一點銀白閃耀,燦若星芒的,對著秦岳額頭,疾速刺來。
秦岳從來沒有想到過,任我行的劍術,會是如此的精深,這是一個巨大的失算。
任我行并指如劍之下,居然能發(fā)出威力如此強大,鋒芒凌厲的劍氣。
同時,秦岳也在慶幸,幸好自己和任我行都沒有拿著兵刃交戰(zhàn),自己的刀法,雖然在錦衣衛(wèi)中很強,但在笑傲江湖世界中,其實還不夠看。
唯一的一招絕招,拔刀術,似乎對這個世界的江湖人來說,已經(jīng)不夠快了。
對此,秦岳也有想法,待到辟邪一成,再借鑒些大名鼎鼎田伯光的狂風刀法,自己的拔刀術,或許會有長足的進步,甚至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拔刀術追求的,也是和葵花寶典,辟邪劍譜一樣的至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你永遠比別人快,你就身處于不敗之地!
東方不敗,就是一個例子。
就算笑傲江湖中,東方不敗最后敗亡,那也不是因為他的武功出了問題,而是他的情感出現(xiàn)了問題,當他愛上了楊蓮亭,他就已經(jīng)不再是東風不敗,對愛的追求,讓他放下了一切,包括曾經(jīng)追求的武功!
秦岳雖然不鄙視,但一個男人愛上一個男人,卻也讓秦岳感覺很惡心。
這些想法,看似很長,但其實在秦岳的腦海中流轉(zhuǎn),不過一瞬而已。
就在這瞬間,任我行的身形,快似駿馬奔騰,已經(jīng)離著秦岳只有數(shù)尺的距離,指尖上吞吐的劍氣,似乎將要觸及到秦岳的額頭。
一陣冰冷刺痛的感覺,在秦岳頭皮上乍起,這是鋒利的劍氣,散逸而出的絲絲氣機,正在侵襲著秦岳。
這才讓秦岳會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并不好,讓秦岳有一種,性命隨時交于他人手中,任其掌控的感覺。
所以,秦岳要打碎它、撕破它、摧毀它、泯滅它!
就如同掀翻命運的束縛般,自己的命運,終究是要自己做主。
“來的好!”
秦岳大喝一聲,面對刺來的劍指,秦岳雄渾的內(nèi)力,運轉(zhuǎn)于雙腿,對著地面重重一踏,一個半寸的腳印,便深深出現(xiàn)在了大地之上,而秦岳本人,則宛如出膛的炮彈一般向后掠去。
盡管,秦岳背后是樹木林立,綠郁蔥蘢,但秦岳的背后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在空中微微的利用著雙手,調(diào)整著位置,確連一顆古樹也沒有撞倒。
即使沒有撞到樹木,秦岳的身上的勁道,也在慢慢消失,緩緩的從空中飄落,落到了地上。
但此次的危機,已經(jīng)算是解開了。
任我行的劍指,在離秦岳額頭間,還有兩寸左右的距離時,劍氣從徹底,爆發(fā)開來,一抹燦爛的銀光,凌厲無匹的劃過天際。
借著爆發(fā)的剎那停頓,秦岳快似閃電,險之又險的避開了。
那道璀璨至極的劍氣,失去了目標,卻并沒有就此消失,而是脫離了任我行的指尖,刺入了梅林。
鋒利的劍氣,一路所過之處,摧枝斷葉,落葉飄飛,直射入梅林深處。
喀嚓喀嚓.......
斬斷了幾棵大樹,才力盡消散。
場中只剩下,飛身趕來的任我行,站在不遠處,和秦岳對視而立。
”后生,你越來越讓我吃驚了!這般極限的招式,都能躲得開.......“
任我行看著秦岳,面色有些驚異,他對自己的這一招,可是了解甚深。
雖無劍在手,卻行劍其事。
有沒有劍在手,其實都一樣,只不過有劍在手,殺傷面積更大一些而已。
江湖上能接下這招的,不超過一掌之數(shù),都還需要兵器在手方可,就是能躲過這招的,整個江湖也不超過十個。
秦岳能輕易的躲開這招,實在有些,出乎任我行的意料。
不過,任我行也沒有什么失望氣餒的情緒,秦岳只是躲過了一招而已。
差不多也就是平手的局面,甚至任我行還占著些優(yōu)勢,畢竟他是攻擊的人。
攻守易位,攻擊的人,總是占點優(yōu)勢的。
”后生,你可要認輸?如果認輸,第二個賭約,我仍然可以作數(shù)給你!”
任我行豪邁的一笑,勸解著秦岳。
秦岳對任我行的盲目自信,不由有些無奈,準備打擊一番道:“任大教主,現(xiàn)在就勸我認輸,還為時過早了吧!我們可還沒分出勝負呢!說不定我會贏的!”
“后生,就像你這般一直這么躲?就能贏我?”任我行略帶一絲笑意,同時調(diào)侃之色更濃的開口詢問道。
“自然會讓任大教主,看見我的手段!”
秦岳也是莞爾一笑,卻是避重就輕,根本就不做正面的回答。
“哼,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手段!”
任我行冷哼一聲,身軀微彎,雙手垂立,頗為不滿的看著秦岳,卻也是做好了防備姿態(tài),防止著秦岳的突襲。
老江湖,到底是老江湖,就是任何時候,也不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秦岳很贊同,任我行的一句話,躲是贏不了的。
這一點,秦岳也知道,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即使是防守的再好,也會有露出破綻的一天,根本達不到消耗戰(zhàn)的目地,所以繞來繞去,秦岳發(fā)現(xiàn)還是只能以攻代守。
但見得任我行的防備后,秦岳卻也無法可想,卻也只剩下了強打硬攻一條路,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消耗任我行。
既然,有了決定,秦岳也不是猶豫不決的人,硬打就硬打。
最多不過是受傷罷了,只要能收復任我行,受些傷,又算什么!
拳勢如山,兇似瘋魔,這說的就是,秦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為了能徹底的拖垮任我行,秦岳也是豁出去了,渾身浴血,血撒遍地,確是不管不顧。
沉重似山的鐵拳,如狂風暴雨般捶打向任我行,對面任我行反擊而來的各種招數(shù),秦岳只護住了關鍵性的頭顱,咽喉,氣海,會陰部位,其他全部運起深厚的內(nèi)力扛下了。
吐血受傷,當然是免不了的。
當然,秦岳在受一道傷的同時,也會在任我行身上,添加一道傷口,或者讓任我行內(nèi)傷,更加嚴重。
瘋魔起來的秦岳,甚至自己都嚇了一跳。
平時看起來,冷靜如水,謀定而后動的自己,性格之內(nèi),竟然還有著這種暴戾瘋狂的因子。
瘋魔之后,秦岳以血還血,以傷換傷,就不說了。
甚至連休息的機會,都不給任我行。
宛如幽魂一般,死死纏在任我行身邊,重拳、橫肘、撞膝、鞭腿。
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成了秦岳戰(zhàn)斗的武器,猙獰的對著任我行,展開了兇惡的獠牙。
任我行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場自己想象中簡單輕松的比武,會演變成這樣。
日升月落,三天了!
任我行仰天望月,有些老淚縱橫。
“唉!我這是何苦來載.........”
從一開始,任我行還能和秦岳以傷換傷,但是一天之后,吐血和流血過多的任我行,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畢竟也是快將近五十歲的人了,到底身體機能都在慢慢的衰老,歲月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平時可能功力深厚看不出來,但這種以傷換傷的時候,那就在明顯不過了。
如果說,任我行的體魄,是山中猛虎,氣血雄厚,爆發(fā)十足,那秦岳的恐怖體魄,就是大象,氣血浩瀚,耐力悠長,相同的傷勢在秦岳身上,并沒有造成太重的傷害。
所以到了第二天,基本上就是任我行,被挨打的多了。
到了第三天,任我行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提著所剩不多的內(nèi)力,頑強的抵抗著,秦岳的兇猛進攻。
這三天,簡直是任我行的噩夢,甚至讓任我行產(chǎn)生了一絲錯覺。
覺得梅莊的地牢,似乎還是不錯的,住在里面蠻好,自己為何非要出來!
驀然產(chǎn)生這種錯覺,實在是這三天,任我行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體力和精神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三天來,任我行滴水未盡,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時候。
每時、每刻、每秒............
都在無窮無盡的戰(zhàn)斗和挨打,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任我行真的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打死了!
如果死了,一切皇圖霸業(yè),都還有什么意義?
盈盈,誰來照顧?
似乎被秦岳一頓打醒,任我行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后生,住手吧!老夫認輸了!愿意臣服于你.......”
任我行態(tài)度和語氣,都十分冷硬的將這句話,在秦岳的耳邊喊了出來,甚至運上了一絲內(nèi)力的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