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決戰(zhàn)·意想不到。
第四號軍事基地內(nèi),一處空地上。
關(guān)云羽找到了自己的青龍偃月刀,此時的他,一手握著豎著的大刀,一手捋過自己飄逸的胡須。頗像關(guān)公在世。
而他對面,則站著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男子手持一把閃爍著光芒的砍馬刀。在斗篷的遮蓋下,看不清這人的面容,依稀可以看到,他的下巴在動。
“關(guān)云羽,你覺得你背叛第四號軍事基地會有好下場嗎?”
關(guān)云羽面無表情的再次捋過胡須,不屑道:“呵呵,第四號軍事基地?可笑,見我?guī)自挛礆w,以為我逃走了,就拿我唯一的親人當(dāng)做實驗的對象。這樣的基地真是可笑。”
“哼,少說廢話。”斗篷男見關(guān)云羽鐵了心,于是打斷對話,直接進入正題。
兩人互相對砍一刀,關(guān)云羽往后退了幾步,而斗篷男紋絲不動,只是那把砍馬刀出現(xiàn)一個豁口。
“力量還是那般單薄,就讓我送你去西天吧!”斗篷男不再廢話。
只見斗篷男揮起砍馬刀,以連砍的方式朝關(guān)云羽砍去。
關(guān)云羽一時招架不住這迅猛的一攻,用青龍偃月刀擋在身前防御。身邊只能聽到刀帶起的呼嘯風(fēng)聲和大刀與刀的碰撞聲。
巨大的力量震得關(guān)云羽虎口發(fā)麻,關(guān)云羽被這力量震得退后幾步。
“呀!”斗篷男在發(fā)動最后一擊。
“砰!”
斗篷男最后一擊直接震掉了關(guān)云羽手里的青龍偃月刀,關(guān)云羽退后一步,躲過斗篷男最后一招的余力。
斗篷男見關(guān)云羽的武器掉了,打算乘勝追擊,當(dāng)即不顧后坐力還未緩解,又劈出一刀。
關(guān)云羽見刀朝自己劈來,一個后彈跳,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那把砍馬刀正好砍在他前方不足一米的地方,巨大的沖擊波,僅差一厘米便可讓關(guān)云羽命喪黃泉。
“你是強化者三級?”關(guān)云羽見這力量,遠遠超過他了,心里不由起了疑惑。
“嘿嘿,不錯的領(lǐng)悟力,可惜,要命絕于此。”斗篷男收回刀,等待調(diào)整好身體在給予關(guān)云羽最后一擊。
關(guān)云羽全力以赴可以達到強化者二級,可是舊傷未愈,只能發(fā)揮到強化者一級的力量。
王雨軒也可以發(fā)揮到強化者二級,只是暫時的,不過他面對的是真正的強化者二級,加上之前曾用過強化者二級,身體很虛,即使強制達到二級,也不是對手。
“放心,我會輕輕的。”斗篷男邪惡一笑,緩緩朝關(guān)云羽步步逼近。
這時,關(guān)云羽體內(nèi)的一陣疼痛,剛才的折騰導(dǎo)致舊傷很快發(fā)作。關(guān)云羽痛苦的捂著胸口,單膝跪倒在地。
“咳咳…”關(guān)云羽一陣猛烈的咳嗽,每一聲都咳出血來。
“現(xiàn)在,你就好好享受這死亡的美妙吧?!倍放衲姓驹陉P(guān)云羽面前,揮起刀就要朝關(guān)云羽的頭顱砍去。
“住手!呂速!”身后一個聲音的出現(xiàn),讓斗篷男遲疑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當(dāng)他目光俯視地下的關(guān)云羽時,卻看見一片虛無。
斗篷男抬起頭,看見關(guān)云羽被人救了出去。
“雷磊?呵。你最后還是暴露了。你這該死的忍者?!倍放衲?,名叫呂速。
他一臉憤恨的瞪著突如其來的雷磊,手里的砍馬刀握得更緊。
“我只不過是去島國學(xué)了幾年忍術(shù),那也總比你強!你的房間里軟禁多少棒國女棒子?你這無恥的家伙,跟你的祖先呂蒙相比,真是丟了他的臉了!”雷磊雙手分別握著童子切和鬼丸。
“你!看我不砍下你們兩個的頭顱!”呂速被人揭穿老底,心里十分的不爽!
雷磊望著朝自己發(fā)起猛攻的呂速,嘴角突然一彎,竟笑了。
基地大門口。
戰(zhàn)斗似乎還在進行,而離此地有兩公里的地方,多了一群圍觀的人。
看樣貌讓人不由得以為穿越了!這些人的樣貌非人。
一個頭上有兩個犄角,身后有一條尾巴,渾身暗紅色,手拿三角叉。沒有頭發(fā)的腦袋多了兩個犄角,全身赤紅,看起來十分別扭。
背后有一對暗紅色的翅膀,不過,他戰(zhàn)斗時,渾身冒著火焰。
他就是惡魔,眼里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在他身邊有個極其顯眼的人,他有兩對翅膀,一邊黑色,一邊白色。背后背著一把弓,在他身上找不到箭的影子。與惡魔不同的是,他是華夏人。
其他的都是些類似羅馬時代里的人物,沒這兩個怪物那么顯眼。
“劉忙,你說他們誰會贏?”惡魔望向和他一樣擁有翅膀的人。
“我說過兩百二十次了,我叫痞子。”痞子也就是那個擁有兩對翅膀的墜落天使不滿的說。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墜落天使為什么是個東方人,真是可笑?!睈耗щp手環(huán)胸,一臉傲然。
痞子不理會惡魔天使的抱怨,畢竟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太過于巧合了。
當(dāng)時的自己是一名特種兵,在米國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時,遇到了米國突發(fā)X病毒風(fēng)暴。
后來由于種種,導(dǎo)致自己感染X病毒。原以為自己要死了,誰知道基因突變,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
痞子遙遙望著遠方的戰(zhàn)斗,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像是發(fā)覺有人在看他一樣,竟回頭對他一笑。
痞子頓時覺得,世界太小了,居然遇到他了。
“這次的任務(wù)是去長白山下找到一個叫吳昊的小子,從他那里獲得丹藥?!睈耗赃叺囊粋€金發(fā)碧眼的女性說道。
“就是那個收集狂?喜歡收集古代槍的?”另一個留著茂密的胡須大漢,一頭棕發(fā),眼神炯炯有神。
“他是長白山的守護者,想從那里得到丹藥,估計很難?!逼ψ有牟辉谘傻恼f道。
“就算他是守護者又怎樣?還能對付的了我們幾個?”惡魔一臉不屑的說道。
痞子不再搭話,而是看著現(xiàn)場的打斗。
“看完這場,我們再出發(fā)。”
基地大門口,何晴已是傷痕累累,慕容隊長一臉輕蔑的看著這些人。
“難道就沒有可以與我一斗的人?”他的話惹怒了神秘人,那個神秘少年。
神秘少年一臉冷漠的看著此時囂張無比的慕容隊長。
翻手間,掌中多了幾把小刀片,輕輕一抬,小刀片像射出去的箭一樣,帶著死亡的氣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慕容隊長襲去。
速度之快,無視了空間的距離,轉(zhuǎn)瞬即到。
慕容隊長怎么會知道有幾把奪命的小刀片離他近在咫尺。
“噌!”
不知道何處過來的一顆彈珠,穩(wěn)穩(wěn)的打掉了離慕容隊長脖子附近的小刀片。
雖然小刀片沒有殺死慕容隊長,但卻在他臉上留下幾個劃傷的口子。
“誰?”慕容隊長臉上吃痛,摸了一把臉,看到手上的血跡,頓時怒了。
居然有人偷襲我!
不得不說慕容隊長的命很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救了。
但他的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因為他看到血和掉落在地上的斷裂開來的小刀片以及碎成兩半的彈珠,只意識到有人偷襲,也沒想太多。
神秘人見小刀片被人用彈珠打落在地,眼神一陣緊縮,突然笑了笑。
“只有你才知道我的小刀片的攻擊時的陣列,所以你才會只用一顆彈珠。果然是你!瑪麗!”神秘人低聲喃喃自語。
神秘人朝彈珠發(fā)射的地方疾馳而去,給人一種錯覺,讓人以為他是原地消失的。
小蕾看見神秘人朝一個方向用最快的速度奔跑,當(dāng)下意識到,神秘人遇到對手了,也跟了出去。
在場的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見兩人原地消失了。
接著慕容隊長的一陣爆吼!
“都去死吧!”
何晴捂著胸口,一手撐地,嘴角的鮮血表明他剛剛吐了好多。
王雨軒倒地不醒,古月和刀郎在其身旁,李時珍為他把脈,做著一些急救。
“你這家伙…太囂張了!咳…看我…怎么收拾…你!”何晴強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你的力量還沒有王雨軒厲害,你最好還是躺下裝死人吧!哈哈…”慕容隊長嘲笑了一聲。
“可惡!”何晴握緊拳頭。
“就讓我送你去西天與王雨軒作伴吧!”慕容隊長說完,腳下一蹬,拳頭朝何晴打去。
何晴已知自己命絕于此,索性眼睛也閉上了,享受著死亡的樂趣。
想到這里,何晴的嘴角透露出一抹釋懷的微笑。
“砰!”一拳帶著死亡的威迫感狠狠的打向何晴。
就在何晴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那壓迫感消失了。
一只結(jié)實手掌緊緊的握著慕容隊長的拳頭,使之動彈不得。
巨大的沖擊力把何晴震飛出去,波浪性的沖擊力給來人的衣服吹的一陣凌亂。
“嘿!我忍你很久了!”說話的人抬起下巴,得意的笑了下。
“莫離?!”判官從狙擊鏡里看到那人是莫離,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下身旁的莫離,此時只剩一把架起來的狙擊槍。
“莫…莫離?額?!焙吻绲乖诘厣蠏暝艘幌?,便不省人事。
判官丟下狙擊槍,上前抱起何晴遠離這里,與刀郎等人會合。
“怎么是莫離?”刀郎也看到了莫離,一臉疑惑。
“看他的手臂,莫非他是…”古月震驚了一下。
“PLA!”判官驚呼。
“你是誰?”慕容隊長顯然被眼前這人的出現(xiàn)攪亂了情緒,頓時語氣里多了憤怒。
“后來一百多年,我改了無數(shù)次名,現(xiàn)在的名字叫,莫離!”莫離居然是傳說中那個擁有PLA的強大男人!
“P…PLA!”慕容隊長顯然聽過這個傳說,當(dāng)他聽到PLA時,下意識的咽下涂抹。
“嘖嘖,你卸下我兄弟兩條胳膊,怎么著也得加倍奉還吧?這樣!”莫離的右手一擰,慕容隊長的胳膊直接脫臼。
“啊!放了我,第四號軍事基地里,給你們封官!啊吼吼!給你們最好的待遇!”說話間慕容隊長的胳膊已被擰向了一邊。
“那怎么行?我得讓你嘗嘗被人慢慢的扯下胳膊的樂趣。”莫離嘴上露出一抹邪笑。
在場人無不被眼前這人的野蠻震撼住,強化者眾人臉上面無表情,他們沒有出手,想看看這人的實力如何。
基地外,響徹天際的慘叫聲讓身在基地內(nèi)的普通人都出了一聲冷汗。
基地內(nèi)的比武場。
“楘楘,有兩下子。看招!”斗篷男不再啰嗦,提刀就砍去。
“啰嗦!”雷磊不耐煩的迎上去。
“砰,砰,卡卡,噹…”
兩人不分上下,打了許久還是旗鼓相當(dāng)。這注定是一場消耗戰(zhàn)。
影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一個角落,手里拿著一杯可樂和一大包薯片,站著看著打斗的兩人,不時的望嘴里塞著薯片偶爾喝口可樂。
唯一不符合的是他背后背著一個類似棺材一樣的箱子,還時不時把薯片或者可樂遞到后面。
雖然后面的人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