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生化忍者。
沙漠中,四周黑漆漆一片,天上閃耀著的群星在此刻格外的引人注目。
在這么個寂靜祥和的夜晚,有誰會知道,一場戰(zhàn)斗即將綻放,誰會知道,誰的生死在誰的手上?
沒人知道,輪回盤已被打破,萬物的根本已經(jīng)扭曲,沒人能熬過黎明,沒人能笑著面對。
沙漠,又是沙漠,夜幕下的沙漠呈現(xiàn)出的色彩是灰色的,就像是藏在鐵銹里的金色。
末世的生存規(guī)則簡單又殘酷,簡單到是誰都能做到,殘酷的是,沒人能最后還活著。
一個活死人走進(jìn)了沙漠里走著,它的身體歪歪斜斜,它倒在了沙子中,它似乎不打算站起來,或許它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才能站起。它可能會被第二天中午時分的太陽烤成枯枝狀,也可能...
這一處與第七號軍事基地不一樣的基地,他所在的位置,與第七號軍事基地相隔很遠(yuǎn),這座軍事基地,只有人進(jìn)去,還未曾見有人出來過。
離第四號軍事基地幾十公里處,一群黑暗生物在慢慢靠近著車燈前面的幾人。
在這幾公里處,只有這兩道格外刺眼的車燈,照耀前方的幾個人。
車燈后面,突然冒出幾十雙熒光色的眼睛。
車前的人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眼睛正在慢慢朝他們靠近,強(qiáng)烈的車燈也使他們暫時忽略了后方。
“我與影子之間有某種聯(lián)系,就在今天下午與紅魔大戰(zhàn)時,我還感覺影子有事。這就真的出事了?!焙吻缥嬷乜谡f完這些,無意間余光看到了身后有異樣。
“小心!”
何晴的話語剛剛出口,只見一把暗器正飛速的朝李時珍射來。
也是在千鈞一發(fā)之間,王雨軒做出了反應(yīng),他用身體擋在了李時珍前面。
暗器射到他身上后,被反彈了一下掉在了沙子中。王雨軒毫發(fā)無損,直直的面對前方的敵人。
“要西!”一個說著不知什么方言的黑影慢慢走到車燈前。
“要洗?”古月重復(fù)了一句,暗暗思索著。
“身體不錯!”黑影又說了一句,這句是他們聽不懂的話。
“他們在說什么?”刀郎問道。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只知道這些人并非華夏人,但由于他們被車燈照著,只能看見黑影。
“娃他洗,意思我不洗。你們滴什么滴干活?”古月突然說了一句。
“吆!古月還懂外語??!看不出來啊。”判官一邊擋著刺眼的光芒,一邊調(diào)侃著古月。
“他們是島國人。”古月迎著光淡淡說著。
幾人皆是一驚。
“島國人?他們不是被‘卡擦’完了嗎?”莫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你們的武士精神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古月說著一口流利的島語。
“八嘎!”突然黑影旁邊的人發(fā)出了一句。
“慢著,小島君,不得無禮。懂我們大島帝國的語言的人很少了,我們要客氣。”另一個黑影教導(dǎo)著那個人。
“嗨!”那人退下了。
“既然你們那么想知道我們,那我們就讓你們看個夠。開燈?!蹦侨苏f完,周圍一下子亮了起來。
制造這亮度的是一個人,準(zhǔn)確的說,他不是人。
這人體型有三米高,身材魁梧,頭頂插著一個巨大的燈,它的瓦度把車燈給遮住了,讓周圍亮如白晝。
這下眾人看清了眼前這些人是什么人了。
他們?nèi)肀蝗陶叻?,身體上沒有一塊是正常的,完全是變異后的忍者。
寬大的忍者服雖然把他們包括著,但在微風(fēng)下,那些衣袖緩緩飄起,亮出了他們的部分身體。
“這是忍者?”刀郎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小月月,你怎么會島語?”判官看著古月,很是好奇。
“來第七號軍事基地之前,我被公司派往島國完成一項合同。誰知剛到第二天,準(zhǔn)備回國時,病毒就爆發(fā)了。多虧了上次在沙漠金字塔中遇到的那個少年,我僥幸回國了?!惫旁碌f著,現(xiàn)在想著仍然心有余悸。
“那當(dāng)時,你怎么不上前認(rèn)他?”何晴接著問。
何晴也記得那個少年,當(dāng)時自己問劉大胡須的時候,劉大胡須不讓多言,因此他對神秘少年記憶尤新。
“他說過,不要與他相認(rèn)。還給了我這個,說不到危機(jī)時刻,不要使用??磥斫裉斓檬褂昧恕!惫旁抡f著,拽下脖子里的吊墜。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吊墜。
那些忍者看何晴等人已經(jīng)忽略了他們,心中不爽。
“喂,妮悶,害不瞎鬼投向?擾妮悶不死!哈哈哈?!边@是另一個聲音,聲音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這句我聽懂了,它奶奶的!拼了!”刀郎瞬間被激怒了。
“慢著,你不是對手,我與小王前去會會他們。你們負(fù)責(zé)保護(hù)神醫(yī),不管出了什么事,能跑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焙吻缤α送π馗?,站在了眾人前面。
這一次是他這當(dāng)隊長拯救隊員的時候了,他義無反顧。
王雨軒與何晴并肩站在了一起,后面幾人不由的退了一步。
“待會混戰(zhàn),你找個機(jī)會把那少年叫出來?!焙吻缧÷暤恼f著,雖然知道自己實力不錯,但他可不會傻到認(rèn)為這些忍者是吃白飯的,更何況他們這邊只有兩個人,實力與人數(shù)的差距,難以彌補(bǔ)。
“對面的,不管你們是否聽得懂,勞資只說漢語。你們聽著,你們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們身后還有兄弟千千萬萬!”何晴一挺身姿,頗顯得意氣風(fēng)發(fā)。
對面有個人對那個領(lǐng)頭的忍者在耳邊說了幾句,就見那人一笑。
“石井君,我來會會他們!”剛才罵八嘎的那人站了出來。
“龜頭,我來會會這個大神。”古月給何晴翻譯了他們的話,何晴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小王,我先來。切勿亂了陣腳,掩護(hù)古月釋放那東西。”何晴從腰間抽出七星刀站了出來,他很謹(jǐn)慎。
王雨軒退后了一步,來到古月身邊。
“你快些釋放,有我在,他們不敢亂來?!?p> 古月看了一眼身前的王雨軒,重重的點了點頭,拿出那個吊墜,不知按在了哪里,那東西突然就沒了,連影都沒留下。
“放完了沒?”王雨軒問道。
“臥槽,那東西直接沒了,啥都沒留下。”古月?lián)现竽X,不知道還說什么。
“…”王雨軒無語的看了眼古月。
遠(yuǎn)在另一邊的少年看著手中的吊墜,意味深長的往沙漠方向疾馳而去。跟在他后面的還有一個少女,隨他一同前往。
“古月,你趕緊放??!”何晴急了。
何晴與那個叫小島君的忍者對持著,誰也不先動手。
“我放了??!”古月無奈的說著。
他真的放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沒了。
“怎么沒聲?”何晴皺著眉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第一次用,哪里知道它?”古月說的也是大實話,他第一次用。
那個少年給了他這個東西時,就只說了,用自己的指紋按下那個凸起的東西,其他的并沒有說。
“算了,靠人不如靠自己。拼了!”何晴說完疾馳而出,打算先發(fā)制人。
手里的七星刀跟在飛了出去,小島君見何晴就拿了一把匕首,也沒太在意,拿著武shi刀就迎了上去。
兩人一個碰撞后,又快速的閃開。
何晴看著自己被削去的左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小島君拿著武士刀的手被連根砍了下來,連同那把武士刀也被砍成兩半。他隨意的看了看手,也并沒有太在意。
“好!”眾人歡呼了起來,相反忍者這邊比較安靜。
何晴見此是個好機(jī)會,當(dāng)即又殺了個回馬槍。何晴來到小島君面前,對著他的腦袋就刺去。
突然,何晴停止了動作,他的腹部出現(xiàn)了異常。
只見小島君突變的左手像根木錐刺進(jìn)何晴的心臟里,何晴痛的臉色都變了。
小島君詭異的一笑,木錐的左手從何晴的心臟里抽了出來。
何晴見小島君有破綻,七星刀猛的刺進(jìn)小島君的腦門。
小島君大驚,想要抵擋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在小島君的臉上留下了難以置信的容顏,他不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剛剛明明刺進(jìn)對方心臟了。
“小島君!”
忍者那邊一陣沸騰,看著小島君倒地不起,都憤怒了起來。
“砰!”
一股強(qiáng)勁的掌力,把何晴的半個身子給轟成渣了。
王雨軒等幾人憤怒的看著自己的隊長倒在了地上,半個身子都沒了。王雨軒趕忙來到何晴面前,被何晴阻止了。
“滾!滾回去!”
王雨軒不明白何晴為什么要這么做,只好無奈的退了回去。
接著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何晴的身體正已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的再生,愈合著。
那個出手的忍者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呆了。
他身后的那些忍者都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個個都充滿了驚訝。
“超強(qiáng)愈合體,再生愈合體,不死之軀?!鳖I(lǐng)頭的忍者淡淡的說著,顯然并不在意。
古月盯著那個領(lǐng)頭的,自然也知道他在說什么。
“要西。這下有的玩了?!蹦莻€領(lǐng)頭的不屑的看著何晴,顯然沒把他當(dāng)回事。
古月聽到了忍者領(lǐng)頭的說的話,不由的后背一涼。
“一郎,你去會會他!”
一個身材矮小,戴著忍者斗篷,瘦小而精悍的忍者站了出來。
“嗨!”
這個矮小的忍者邪魅的看著何晴,仿佛看到了獵物一樣。
準(zhǔn)備攻擊何晴的那個忍者退了下來,不甘心的退到一旁。
“這個忍者不簡單!”古月喃喃低語一聲。
“沒錯,一郎不是戰(zhàn)斗型的勇士,但卻是靈魂高手,他能控制任何人的思想?!鳖I(lǐng)頭忍者這句話是對古月說的。
“什么?靈魂忍者?”古月用漢語大驚失色的說著。
“什么是靈魂忍者?”判官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