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譚修被逼的喊停,李三笑裝模作樣的一愣,道:“譚師兄啊,你不喜歡人說莫師妹啊,好,那我就不說。”
“對對對,不說,不說女人!”譚修暗自抹了把汗,急忙附應(yīng)道。
“好,不說女人,那我們說點男人該做的事!”李三笑嘴角的弧度又彎了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是瘆得慌。
譚修一看李三笑這表情,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臉皮狠狠的抖了抖,訕笑道:“男人該做的事?”
“對,就是男人該做的事。譚師兄啊,我剛學(xué)了一套爵技,叫‘翻云手’,只是不知道它威力如何?要不然譚師兄站著別動,讓我試一下它的威力?”李三笑不懷好意的看著譚修,翻了翻手道。
譚修一聽,頓時一跳老高,遠遠避開了李三笑,急道:“李師弟,這個可試不得!”
開玩笑,李三笑居然要拿他當(dāng)活靶子!
更何況“翻云手”這樣的中等子爵技威力還用試嗎?
翻云手可是許翻云長老的成名爵技,他老早就注意到水月洞中躺著的飛天斑虎了,只是覺得眼熟,一時沒想起來而已?,F(xiàn)在一聽李三笑說翻云手,立馬便意識到了那是許翻云的官獸。
許翻云的官獸死在這里了,那許翻云豈不是被殺了?
古吉塔殺了康春堯,譚修就很吃驚了。連三眼正七品的許翻云都被殺了,古吉塔實在是太可怕了。
譚修就不禁心中發(fā)毛,心中驚駭起古吉塔到底是什么官位。他越是猜想古吉塔的官位,心中就越是害怕。
他沒想到古吉塔的官位會高的那么的離譜,不禁對剛才他服軟的行為暗自慶幸起來,如果他剛才沖動上前拼命,那恐怕早已經(jīng)死無全尸了。
“呃,試不得嗎?”李三笑撇了撇嘴,我行我素的手一翻,一股水流便匯聚于他手心,須臾之間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手印便成形。
翻云手李三笑越使用越熟悉,凝聚翻云手的時間也越短,威力也更強了幾分。
看著那個白色的手印,譚修的瞳孔劇縮,向見了鬼一樣的怪叫道:“李師弟,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不行……”
可是李三笑早已將翻云手推出去了,白色的手印攜破空之勢,直接沖向譚修。
事到臨頭,譚修只得全力以赴,只見他驚恐的大叫一聲,雙臂一震,官威顯化,頭頂乳白色頂珠,托三眼藍羽翎,朝服被他催動到極致,發(fā)出耀眼的光華。
猛烈的官運從翻云手中爆裂開來,頓時勁風(fēng)大作,一股強烈之極的沖力四散開來,只聽到“轟”的一聲大響,華光亂竄,耀的人不能直視。
“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譚修的身形倒飛而出,撞在石壁上,又跌落到地上,已然是受了重傷,嘴里的“咕嚕?!钡难蓖雒?,讓人看得瘆得慌。
之前李三笑還對翻云手的威力有所質(zhì)疑,雖然翻云手將石壁打了個大洞,但它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他還真不敢肯定,現(xiàn)在看來果然非同凡響,不愧是中等子爵技,不是下等子爵技可以比擬的。
此時李三笑的心里更期待起上等子爵技覆雨鏢的威力了,一想到此,他心中就一片火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其實是李三笑晉升了一眼,成了三眼從九品官員,而譚修卻遭受了李三笑非人一般的折磨,早已身心疲憊,這一增一減之間,二人的差距就拉開了,況且翻云手的確威力不俗,就造成了譚修被一掌打飛的局面。
一抬頭譚修便看著李三笑那賤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過來了,李三笑是不會放過他的,非要整的他體無完膚,生活不能自理才肯罷休。
“咳咳……哎呀,譚師兄,我剛才好像沒發(fā)揮好,不如我們再來一次!”李三笑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手一翻,清水聚集,須臾白色的手掌印又成形。
譚修大駭,掙扎的爬起身來,急道:“李三笑,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那三萬錠下品官銀你就沒了!”
“呃,譚師兄放心,我會去向朝天宗要,相信朝天宗作為定州第一大宗門,不會為了這么點小錢賴賬的!”李三笑嘴角陰笑,手一推,翻云手便向譚修急沖而去。
想起之前字據(jù)上寫的“朝天宗”三個字,譚修腦袋就一陣發(fā)暈,不覺呲目欲裂,心中大呼李三笑無恥,惡狠狠的瞪著李三笑,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不是你的同門嗎?你怎么下這么重的手?”古吉塔疑惑的看著李三笑,不解道。
之前他還覺得李三笑是個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李三笑眼見古吉塔皺起了眉頭,唯恐惹禍上身,再不敢隱瞞,和盤托出道:“前輩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和他都是山中山學(xué)院的學(xué)員,而他本身則是朝天宗的人,所以我才下這么重的手!”
“朝天宗的人?”古吉塔一聽譚修是朝天宗的人,頓時雙目大寒,又起了殺心。
譚修看在眼里,心生絕望之意,此時他倒不怎么恨古吉塔,倒是對李三笑的恨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抹都抹不掉了。
“轟”的一聲大響,地動山搖,突兀的水月洞中的一面勢必轟然爆裂了開來,從中走出三位老者。
這三位老者衣著各不相同,從衣著的標志上看可以看出他們分別是大晉府、大梁府和大昌府的人。
但這三位老者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都是凌空而立,腳踩虛空而行。
“三名正七品官員?”李三笑目光一凝,為了解決后患,奮力將翻云手推向了譚修。
“三位前輩救我!”生死關(guān)頭,譚修求生的本能被激發(fā),扯開嗓子大聲嚎道。
眨眼的功夫,大晉府那老者身形一模糊,等他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譚修跟前,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輕輕一握。
翻云手竟然被他握在手里,隨即化作一攤霧水,消散于無形。
李三笑目光一凝,驚呼道:“瞬移,正六品官員!”
瞬移也成為小挪移,是正六品官員的標志。剛才李三笑見三位老者凌空而立,以為他們是正七品官員,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是更高的正六品官員。
凌空而立是正七品官員的標志,正六品官員當(dāng)然也會了。
“那另外兩位老者的官位是?”李三笑的眼睛瞪大了起來。
“嗖!”
“嗖!”
兩道微不可察的聲音響起,那兩位老者也瞬間出現(xiàn)在大晉府那老者旁邊。
其中大昌府那老者還寒暄道:“墨老的官位又進步了??!”
“哪里哪里,兩位老弟客氣了!”大晉府的墨老客氣的回應(yīng)道。
三位老者寒暄一番,完全不把李三笑放在眼里。但李三笑心中卻著急起來,正品官員古吉塔能對付得了,但是正六品官員呢?
更何況還是三個正六品官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