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天歌這么說,說葉橙不吃驚那是假的,“這么昂貴嗎?我一直以為它只是個塑料的呢。”
“這樣塑料的你給我拿來十個,我連個蹦都不打,立馬就買下來?!甭牭饺~橙這么說,魏天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被魏天歌嗆了一下,葉橙老實(shí)了。
見到她這樣,魏天歌又不忍了,“你那個玩伴肯把這么貴的玉佛送給你,你們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
聽到魏天歌這么問,葉橙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也不是很好,都很多年不聯(lián)系了,今天要不是這個玉佛,我都不一定能記得起來?!?p> 得到這個答案,魏天歌被氣的腦門都要冒青煙了,但表面上他還得表現(xiàn)的風(fēng)輕云淡。
“人家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了你,你居然連記得都不記得人家了,你這人要我怎么說你才好呢?!?p> 聽到魏天歌這么問,葉橙有些奇怪的回答他道,“那個時候我也很小,怎么可能一直都記得,再說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聯(lián)系,估計(jì)人家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吧。”
見魏天歌神色不明,葉橙沉吟了一下,才小心的問道,“魏哥,你對這塊玉佛這么上心,該不會是想要獨(dú)吞吧!”
聽到葉橙這么問,正在郁悶的魏天歌更加的郁悶了,“放心,這點(diǎn)東西我還看不上。”
聽到魏天歌這么說,葉橙放心了,“那就好,我還想著如果以后再見面,把東西還給人家呢?!?p> 說完這個話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之間尷尬了起來,最后還是魏天歌打破的尷尬。
“想好回去怎么去和沈竟說了嗎?”
聽到魏天歌這么問,葉橙還真是被問住了,“實(shí)話實(shí)說肯定不行,那魏哥,你說要怎么回答才好呢。”
見葉橙又把問題給自己踢了回來,魏天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那個腦子留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就不能運(yùn)轉(zhuǎn)一下嗎?什么都需要我去想,我要你有什么用?!?p> “又不是我自己湊上來的,如果不是你故意鬧事情,我至于處于現(xiàn)在這個處境嗎?”
盡管葉橙嘟囔的很小聲,但到底是被魏天歌給聽到了,“嘟囔什么呢,真以為我聽不到嗎?”
見葉橙在自己注視下老實(shí)了,魏天歌才接著說道,“你就這么告訴沈竟,就說是我早上聽錯了,所以出現(xiàn)的誤會,導(dǎo)演那塊我也會去解釋的?!?p> 見魏天歌居然把責(zé)任全都攬?jiān)诹俗约旱纳砩?,葉橙真心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見葉橙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看,魏天歌還以為她是感動的不行了呢,就在他打算再去嘚瑟一下的時候,就聽到葉橙有些不情愿的說道,“謝謝魏哥還我清白。”
葉橙說這話是帶著刺的,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反諷。
“嗯,謝謝就不用了,以后好好給我干活才是報(bào)答我的最好方法。”
見這個魏天歌這么不要臉,葉橙都不知道去說什么了。
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葉橙都在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這個兩面人的。
自己平常都和他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如果僅僅只是打擾他睡覺和去他房間耍酒瘋,也不至于這么整自己吧!
而且他可是大明星?。≈劣谌ズ鸵粋€小助理這么計(jì)較嗎?
葉橙想了好多的原因,都沒有想清楚,最后她只能認(rèn)為是個人性格原因。
這個魏天歌小肚雞腸,斤斤計(jì)較,還喜歡打擊報(bào)復(fù),葉橙只能這么想了,要不然解釋不了,他找上自己的原因。
不過另葉橙想不明白的是,這樣陰晴不定的一個人,在娛樂圈是怎么得到的那么好的口碑的。
回去的時候,魏天歌果然把一切全都解釋清楚了。
沈竟見到葉橙回來,還說了她,為什么不把話說清楚,弄的大家最后這么尷尬。
見沈竟沒有絲毫懷疑魏天歌說謊,葉橙不得不說,那個雙面人做人做的成功,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去和沈竟說魏天歌壞話,估計(jì)她也不會相信的。
其實(shí)別說沈竟不會相信,就是之前自己也不會相信,畢竟誰會相信一個大明星會去故意找一個小助理的麻煩。
誤會事件后,日子仍舊繼續(xù)去過,只不過葉橙被魏天歌叫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對于魏天歌越權(quán)行為,沈竟和李平都沒有任何的異議,相反兩個人都很是贊成葉橙去魏天歌那邊去幫忙。
畢竟如果要是抱上了魏天歌這條大腿,不說星路璀璨吧!也差不了多少,魏天歌背后的勢力到底多大,誰都不清楚,只能說大到讓你可怕,從年會上那些股東主動上前去和魏天歌攀交情就可以看出來了。
見老板都不管自己,葉橙就只能認(rèn)命了,每天早上給沈竟準(zhǔn)備好一切,就得去魏天歌那邊去報(bào)到,有的時候,魏天歌要是沒戲的話,葉橙還得在出發(fā)前,把早飯和水果給他準(zhǔn)備好。
真正進(jìn)入魏天歌的生活了,葉橙才知道這家伙吃東西到底有多挑剔,辣的不吃,酸的不吃,甜的不吃,葉橙曾在私底下吐糟,你咋不咸的也不吃呢,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完完全全去的辟谷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葉橙很是崩潰,那就是魏天歌潔癖,他的潔癖厲害到什么程度呢,被單、被罩必須每天一洗,而且還不能酒店的工作人員去洗,必須讓葉橙親自去洗。
說實(shí)話,葉橙很不解,你不是有潔癖嗎?既然如此,被單什么的,不該你自己去洗嗎?酒店工作人員你覺得嫌棄,難道我,你就不嫌棄了嗎?
對于葉橙的疑惑,魏天歌給出的答案是,讓你做就做,問那么多做什么。
聽到他這么說,葉橙也不好再去說什么了,不就是洗個床單被罩嗎,好,我洗,反正房間里面有洗衣機(jī),累也累不到哪里去。
如果說僅僅只是洗床單被罩,可能也無所謂,到最后魏天歌已經(jīng)上升到房間都得葉橙去收拾了。
見到此,說葉橙不崩潰那是假的,魏天歌這是什么,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