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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lián)盟之異界武神

第七章:身擁刀劍,入亂世江湖(二)

英雄聯(lián)盟之異界武神 貓宇先生 2682 2018-05-23 11:00:00

  亞索就這樣和鐘老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朝咸陽趕路,應(yīng)是又走了一個月多。亞索自從遇上鐘老之后就沒再計算日子,這個看似高深卻又沒什么高深之處的老爺子像極了素馬,亞索想現(xiàn)在把以前錯過的補回來,雖然素馬已經(jīng)死了。

  亞索不計算日子,鐘老自然也不會去記趕路的日子,他說他們一個半月準(zhǔn)到,亞索深以為然。一日,正在馬背上打著瞌睡的鐘老,突然一拍亞索的腰,指著遠(yuǎn)處露出一截灰色的墻體說道:“咸陽到了?!?p>  “鐘老,你別拍我腰啊,難受?!?p>  “人矮了拍不到你肩,你得體諒一下老人家嘛?!?p>  兩人有說有笑便入了當(dāng)今秦國首都,咸陽。

  咸陽城龍盤虎踞于七國大地中心,萬家富豪集于此地,是當(dāng)今世上少有的繁華都城。那楚地百姓唾棄,卻是當(dāng)今主宰的秦皇帝就住在咸陽城皇宮之中。

  “鐘老,你女兒的酒館在哪兒?”跟著鐘老趕路,亞索也喜歡上了那陳年的三味酒。一路上鐘老打酒的錢都是亞索出的,他從商博揚那里拿來的錢已經(jīng)所剩不多,他盤算著可以去鐘老女兒家酒館打些雜喝口酒,賺個住所方便打聽尋找諸子百家中的尸家。

  鐘老哪能不清楚亞索心里所想,右手一揮:“跟我來?!?p>  當(dāng)下兩人兩馬便朝著城東奔去。不消走了片刻鐘老便一個翻身下了馬,急匆匆站立到一個木樓前。樓外掛著一幅匾,上面三個鎏金大字“愁盡消”,想必就是鐘老女兒開的酒館,可奇怪的是,此刻正大門緊閉。

  亞索趕緊下馬跟上鐘老。鐘老佝僂著背,卻絲毫不像個老人,健步如飛,走到“愁盡消”樓下,敲著酒館閉門所用的木板,敲了良久都沒人答應(yīng)。

  “怎么了?”亞索從沒看見鐘老如此焦躁過,走到他身邊柔聲問。

  “我女兒經(jīng)營酒館,入夜閉店是規(guī)矩,她肯定出事了!”鐘老抬起歷經(jīng)滄桑的臉,看似已經(jīng)時日不多,眼神卻熠熠。

  兩人牽馬蹲坐在酒館門前,這時離入夜還有一兩個時辰,在外的散客眾多,看見亞索和鐘老也只是投過去幾分疑惑的眼神,鐘老有時遇上路人問上幾句酒館的情況,卻沒人應(yīng)答,都是支支吾吾地跑開。

  約莫是幾個時辰后,月兔高升,附近的青樓燈火輝煌,嫖客們絡(luò)繹不絕。鐘老盤坐在酒館門口,不吃不喝。亞索買了一袋糕點果腹,可鐘老嘗都不嘗,他又打了壺上好的女兒紅,鐘老仍然不為所動。

  亞索將一塊桂花糕塞進(jìn)嘴里,坐在鐘老的身旁道:“鐘老,我知道你擔(dān)心你的女兒兒子,可不吃不喝怎么能行?”

  鐘老不答話,只是出神望著沒有燈火的巷子,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焦急的模樣。

  亞索嘆了口氣,想去找個住所,可又不愿撇下這個老頭,只好陪著他等。正當(dāng)亞索百無聊賴的時候,一條冷清的巷子中走過來一名長得很清秀的妙齡女子,穿著一襲白衣,臉上淡淡地胭脂被淚水弄花。那女子愁眉鎖眼,低聲抽噎著,一步一步朝酒館方向踱著。

  原本坐如石雕的鐘老猛然抬頭,顫顫巍巍輕聲喊了句:“瑤草?!?p>  那女生茫然地抬頭,看到酒館前的鐘老,當(dāng)下大哭跑來委屈地抱著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著:“爹!”

  看來這就是鐘老的女兒,亞索起身站在兩人的旁邊一丈左右,免得打擾人家父女相逢。

  鐘老一改以往的沉穩(wěn),忙問自己的女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瑤草盡量克制著不要哭出聲,抹了抹眼淚才說道:“前幾日咸陽來了一隊人馬,其中有個紈绔的公子哥,他喝酒不付錢不說,還···還說要納我為妾!”

  鐘老聽此臉色一沉,語氣森然:“你哥奉陽呢?”

  “哥哥他···他替我出頭被那人用劍刺死了!”瑤草說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嚎啕大哭起來。

  “你說奉陽???”鐘老眼角抽動,眼睛里的悲愁一閃而過,似是悲痛地呢喃道,“學(xué)藝不精學(xué)藝不精??!”

  亞索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不適時宜的插話道:“我聽說秦國尊法家,依法治國,這秦國國都里居然發(fā)生這種事?“

  鐘老安撫瑤草后,遣她去開門,方才幽幽地對亞索說:“進(jìn)去再說?!?p>  偌大的酒館之中就點有一盞油燈,三人桌前圍坐著?,幉菀呀?jīng)將臉上的淡胭脂洗凈,火光映著她的臉,月眉星眼,雖然眼睛略有紅腫,但絲毫不減她的美艷,也難怪某個紈绔子弟要納她為妾。

  她給亞索鐘老各添了一碗茶,坐定鐘老的身旁方才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事因還得從亞索鐘老到咸陽的前兩天說起,那時候大澤鄉(xiāng)有刁民起義反秦的事剛剛傳到咸陽,這時就打南方巴郡來了一隊人馬,求見秦皇之后刁民反秦的風(fēng)波一下子就平息下來。巴郡人馬約五百人,三百鐵騎兩百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劍士,領(lǐng)頭的是一老一少,老的七八十歲,和鐘老一般無二,少的和亞索一般無二。

  那喝酒不給錢,殺死鐘老兒子,還要納瑤草為妾的就是那少子,姓王名武表字剛宏。起先第一天,他只身一人到“愁盡消”點了上十壺店里壓箱底的陳年好酒,每嘗一口都搖頭,說都是水兌的。鐘老兒子不像鐘老一般沉穩(wěn),便與王武爭執(zhí)起來,那人也不再多說,不付酒錢直接腳底抹油跑了。

  第二天那人又來,卻不再是只身一人。王武帶了鐵騎一百,聲勢浩蕩的圍在“愁盡消”門口。說來也十分奇怪,秦皇是出了名的小氣多疑,無論是家底殷實財大氣粗的富豪,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官都不敢在咸陽如此造次,可這次王武擺出這種陣仗,皇宮里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有人撐腰王武自然又大搖大擺走進(jìn)“愁盡消”,揮揮手便讓手下的鷹犬將酒館內(nèi)的散客趕走。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只得悻悻然離開。

  奉陽雖然性子不如鐘老,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算明白,迫于壓力下給王武拿酒,卻不料這東西提出要娶瑤草。這奉陽哪能答應(yīng),這個妹妹在他爹那里無疑是個寶貝,就算是異姓王膝下的郡主也是比不上的,瑤草要是被這種玩意娶走,鐘老還不得找他拼命?于是當(dāng)即又跟王武翻臉。

  王武冷笑一聲,招招手,一個耍刀的鐵騎下馬,跪伏在他面前。王武指了指奉陽,只淡淡說了句“殺了他?!?p>  奉陽自持有一階實力,拔劍要上,卻不料實力相差甚大,被當(dāng)場殺死,留下抱頭痛哭不知所措的瑤草。王武只是哼笑幾聲,說了句給瑤草一天時間埋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哥哥,然后在家等著他。

  聽瑤草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等鐘老開頭,亞索便氣憤不已的說道:“這種人渣,我非得宰了他!”

  鐘老卻嘆了口氣說道:“這個王武是巴郡郡守的兒子吧?”

  瑤草點了點頭。

  “明天我有要事在身,亞索你帶我女兒先藏起來吧,等我辦完事我就帶瑤草離開咸陽。”鐘老坐在木椅上,看不出悲喜怒愁,油燈的光映在他臉上,更顯老態(tài)了,“作為報酬,我就把我知道的關(guān)于尸家的東西全告訴你?!?p>  “我們之間還用講報酬嗎?”亞索輕輕一笑,表示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卻又楞了一下,“你知道尸家?路上你可沒提半句!”

  鐘老也不覺尷尬,義正言辭的說:“行走江湖,怎么能把肚子里的東西全部告訴別人,何況你只是個路上遇到的毛頭小子。”

  亞索訕訕點頭,心里卻有幾分失落。他對鐘老是自然而然的一種親近,雖然其中一半源自對素馬的懷念,可無論如何也是真性情的,可沒想到鐘老還當(dāng)他是外人。雖然他們之間沒共同經(jīng)歷過什么大事,但一路上也是相伴不失。

  亞索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也許能讓鐘老真正認(rèn)同他。

貓宇先生

這里再提一下武士的段位,其中從弱到強細(xì)分為三段,九階,十八星,以滿星為最強者,此后成圣再無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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