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善行手一抖,牙簽上的火龍果掉進了果盤,她也顧不上吃了,扭頭問壽嘉軍:“我聽著好像是康日在和人吵架呢!”
壽嘉軍也聽出來了,拉著善行起身去聲音來源處,怎么著也是新認的小弟,而且還是他挑中的妹夫人選之一,不能眼著著被人欺負了!
康日漲紅著臉瞪著面前一個禿頂男人,看見壽嘉軍他們,竟然還帶了幾分委屈,就跟見到親人一樣。
“康日,你可別給臉不要臉,毛老板看上你是給你面子,你要是還想在這里唱下去,那就給我收起你這少爺脾氣,好好給毛老板敬酒賠罪,只要你把毛老板侍候得高興了,在S市你就算是橫著走都沒問題?!?p> 絕經(jīng)大人惡聲惡氣,剛才要不是他見機快,把康日拉出來了,還不知道這臭小子會說出什么蠢話來呢!
“康日,你不是喜歡唱歌嗎?只要你把毛老板哄開心了,別說是唱歌,就是出唱片都沒問題,毛老板有的是錢,她以前就捧紅了好幾個明星,現(xiàn)在可還在圈里混呢!”
“這事你有啥好委屈呢?說得不好聽點,床上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女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美的還是丑的,不都是一個洞嘛,燈一關,眼一閉,提槍一鉆不就完事了,再說人毛老板長得也不難看,年紀又不大,你有啥好想不開的?”
絕經(jīng)大人又是扮黑臉,又是扮白臉,好話說盡,口水耗盡,只是康日卻毫不心動。
哼,靠錢出唱片,小爺用得著討好那個老女人?本少爺自己家就有錢!
還都是一個洞?
洞還分大洞小洞深洞淺洞,老鼠洞和青蛙洞呢?
能一個樣嗎?
“既然這么輕松,絕經(jīng)理怎么自己不去鉆洞?”
絕經(jīng)理被康日這么一噎,張口結(jié)舌,嘴巴動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難道讓他說,他是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男人的尊嚴嗎?
這樣說了,那他之前說的話豈不是打自己臉了?
“絕經(jīng)理,毛老板問你們談好了沒有,她還有事呢!”一位服務生走了過來。
“好了,好了,你讓毛老板再稍等一會兒。”絕經(jīng)理笑瞇瞇地說著。
“反正我是不會去的,要去你自己去!”康日梗著脖子,一副寧死不屈的壯烈模樣。
“哎喲,敢情飛藍還是個逼良為娼的地方呀,那我可得和兄弟姐妹們好好說道說道,以后可不敢來這里玩了。”壽嘉軍聽半天也算是聽出味來了,就是一個老女人看中了康日,想包了他,讓酒吧經(jīng)理拉皮條呢!
壽嘉軍是飛藍的熟客,絕經(jīng)理自然是認識的,頭皮一緊,忙笑著說好話:“哪里哪里,壽公子您說笑了,這是我手底下一個小歌手不聽話,正訓他呢!”
“小康哪里不聽話了?絕經(jīng)理說說,若真是我這弟弟不聽話,我?guī)椭^經(jīng)理一起訓?!眽奂诬娝菩Ψ切Φ乜粗^經(jīng)理。
絕經(jīng)理一咯噔,恍然大悟,莫怪這小子牛逼哄哄的,原來是有靠山???
再看到壽嘉軍身后那貌不出眾的善行,絕經(jīng)理自覺真相了,敢情這位壽公子男女通殺,還那么不挑口,口味還真重??!
一邊是毛老板,一邊是壽公子,他一個小小酒吧經(jīng)理可惹不起這些大神。
把毛茹萍看中康日的事情說了,他假裝為難地說道:“壽公子,您也知道毛老板的愛好,我這不是惹不起嘛!”
竟然是毛茹萍?
壽嘉軍眉頭皺緊了,這個女人可不好惹,怕不一定會給他這個小輩面子呢!
“我和毛總也好久沒見面了,去和她打個招呼。”壽嘉軍也不叫絕經(jīng)理為難。
絕經(jīng)理心頭一松,感激地笑了笑,在前面帶路。
“小康,這個毛老板在S市很有勢力,黑白兩道都給她面子,你要是還想在S市混,那就不能得罪她,否則你還是回W市安安穩(wěn)穩(wěn)做大少爺吧!”壽嘉軍小聲地點拔康日。
康日挺委屈:“軍哥,我想唱歌的,可我也不想出賣身體,多惡心呀!”
壽嘉軍見康日可憐巴巴的模樣,嘴角抽抽,挺想笑,還是太年輕呀,逢場作戲不知道嗎?
善行總算是搞清楚了狀況,跟在后面小聲幸災樂禍:“我就說吧,那些女人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以為花籃那么好拿的?”
康日白了她一眼,只是毫無殺傷力。
善行繼續(xù)碎碎念:“其實那個經(jīng)理說得也沒錯,不就是和女人那個嘛,你是男人又沒有那什么膜要保護,有什么好擔心的?”
絕經(jīng)理感激涕零:真是知音哪!
“閉嘴!再說我就搬走!”康星出聲威脅。
善行果斷閉嘴,一聲不出。
等得不耐煩的毛老板對康日也有點不滿了,她是喜歡康日的矜持勁兒,可得適可而止,過頭那可就是矯情了,這壞脾氣可不能慣著,以后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招手叫來服務生準備讓他再去催催的,卻見絕經(jīng)理帶著小帥哥和另外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毛總,好久不見,您依然還是這么年輕漂亮,青春有活力呀!”壽嘉軍熱情洋溢地上前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臉人,毛茹萍就算是再不高興,也還是擠出笑臉問道:“請恕我眼拙,你是...?”
“毛總您是貴人事忙嘛,我爹是壽大海,大發(fā)公司的壽大海,我是他兒子壽嘉軍,毛總有印象不?”壽嘉軍發(fā)揮三寸不爛之舌,一下子便和毛茹萍熟絡地聊起天來。
“哦,原來是壽總的公子呀,我和你爸還是同學呢,你得叫我姨!”
毛茹萍說的同學是當?shù)卣鰜淼泥孱^,辦了個什么總裁班,請了幾個所謂的專家教授,再把S市一些大中企業(yè)的老板整去上上課,混個一年兩年就弄個名校的畢業(yè)文憑,說起來也是高學歷老板了。
“哪能叫姨呢?萍姐您這么年青漂亮,叫您姐我都覺得叫老了!”
毛茹萍雖知壽嘉軍來者不善,可還是被他說得心花怒放,笑逐顏開。
善行翻了個白眼,這壽嘉軍可真是騙死人不償命,就這毛老板還沒她媽看著年輕,瞧那臉上的粉厚的,這是在刷城墻呢!
讓康日陪這個老女人上床,也確實是太委屈康日了!
老羊愛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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