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黑暗退卻之時,虛實轉(zhuǎn)化之際,所有迷霧都將消散,一切將迎來轉(zhuǎn)機”
荊安腦海里不斷回蕩著這句充滿機鋒的卦言,分析這句話中可能蘊含的東西——洛九在說完這句話后就昏迷不醒,洛八出奇的沒有找荊安的麻煩!
“最討厭這種‘好像什么都說了,其實什么都沒說'的話,跟猜謎一樣!”荊安想的腦袋都發(fā)脹了也沒想出自己“劫”從何來,既然“劫”都沒想明白那就更沒有“轉(zhuǎn)機”什么事了。
目前他只能當這卦沒算過處理了,因為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實力,別的先放放好了。
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當然是學習技能,既然積分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符文塔學習符文——只有將構建【折疊強襲】和【元素通道】的符文全學會,他才能在修煉塔中把這兩個技能銘刻在生命核心中。
符文塔的外形和其余三塔差不多,但里面卻截然不同,它的內(nèi)部是一個一個小格子堆積在一起,就像蜂巢一樣,符文,就在那些小格子當中。
荊安拿著符文目錄將自己要學的符文全都標注下來,然后走向一個沒人的小格子,小格子的門口有一個牌子,上面寫到:通用系——穩(wěn)定類符文,進入一次消耗50積分。
“真特么黑!”荊安暗罵了一句以發(fā)泄心中的不滿,要知道他要學的符文有一百五十個之多,也就是說他要學會這些符文最少得花七千五百積分,這還是最理想的情況,若一次學不會,還得再花一次積分。
他算了一下,想要完全學會這兩個技能至少得有一萬積分——去修煉塔銘刻技能也是要花積分的,想要靠競技塔賺到這些積分的話,至少要闖到六十關。
“看來還得去競技塔幾次刷分,不過去那刷分是不是有些太高調(diào)了??!話說我是不是先練練簽名呢!”荊安拿出學生卡插在插槽中,小格子的門滴的一聲打開了。
他收起雜亂的思緒邁步走了進去。
小格子里一片漆黑,唯一的能看的見的就是那一團暗淡的光球。
荊安知道那就是符文,他走過去盤膝坐下,散開自己的感知將符文包圍。
這時他才看清了符文的全貌,那是一個類似水母一樣的東西,長長的觸角在無序的的纏繞收縮,似乎永不停歇。它的形態(tài)每變換一次就代表著一種功能,荊安要做的就是找到附和自己需求的那種形態(tài),并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看起來很簡單,其實非常難,首先你得明白自己需要的是那種功能的符文,其次是在不停變換符文中找到自己需要的那種,最后才是將這種符文形態(tài)牢牢記住。
這三步每一步都是對個人悟性的考驗,只要一步出錯整個符文就廢了,那用這個廢符文銘刻出來的技能不僅威力會大打折扣,還會為以后的進階埋下隱患。
所以學院才會有開了那么多的學科為學符文服務。
時間緩緩流逝,荊安已經(jīng)端坐在原地超過五個小時了,這段時間內(nèi),他連姿勢都沒變過!
“呼!消耗真大”荊安滿臉疲憊,自言自語道:“按照每天學三個的話,要學完一百五十個符文至少要五十天!這花的時間太長了,還得想辦法再提高學習效率才行”
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肯定會想拿刀砍死他——要知道一般人想學一個符文至少也得五天,你才用了五個小時而已,就這你還嫌慢?小子,莫囂張?。?p> 荊安之所以嫌這種速度慢,是因為他學一個技能需要的符文比一般人多的多。
一般的初級技能需要的符文也就是二十到三十之間,而他的技能卻需要七十到八十個符文,這差不多是三倍的差距,關鍵是他的技能也比別人多了一倍,這樣一算的話,他會比同一屆的人要晚進階半年之久。
其實晚進階半年也沒什么,關鍵是以后怎么辦?
等進階中級、高級符文更多、更難學,難道還要晚三年、五年還是十年?
到了那時還追求個毛線的刺客之道啊,都老死了,還是找個角落里種田去吧!
“想要提高學習效率還得從悟性上下手,最快的就是【吞噬記憶】了,可惜,用不了啊”荊安暗自嘆息一聲,其實以他的智商也能想到使用【吞噬記憶】的方法,那就是化身血妖去殺人!
可他并不確定自己再次化身血妖后是否還能變回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萬一記憶吞噬多了一下給他“撐”傻了怎么辦?就算他有信心靠著上一世的天賦消化掉所有的記憶,誰又敢保證他變身血妖時不被那些“正義之士”逮住消滅?至少他現(xiàn)在就知道有一個專門獵殺血妖的家伙潛伏在學院中。
所以這種方法用出來就是九死一生,不被逼急了誰會干這種玩命兒的事呢!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在這段時間里荊安天天往符文塔跑,一去就蹲在小格子里不出來。
這么努力成果也是喜人的,他已經(jīng)學會了六十個符文,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學符文的速度會越來越快,說不定全學完也用不了五十天呢,這就叫孰能生巧。
今天,荊安并沒有再去符文塔,因為他卡上的積分已經(jīng)變成零蛋,所以他打算再去競技塔刷一波積分。
他收拾了一下輕車熟路的向競技塔走去。
競技大廳一如既往的熱鬧,甚至有些熱鬧的過分了——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同一塊屏幕,邊看邊激動的大吼大叫,像是瘋了一樣!
荊安瞄了一眼大屏幕上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天。
“難道是這幫家伙都吃了藥了?”荊安很不解這些人為什么這么狂熱,在他看來,秦天的戰(zhàn)斗技巧也就一般般,并沒有什么吸引力。
“高手,您可算來了”就在這時一個怨念滿滿的聲音在荊安的耳邊響起。
荊安回頭一看,是新聞社的沙不思,就問道“怎么了?”
“怎么了?”沙不思差點哭了,道“我在這守了這半個月之久,就為了再采訪您一次!您知道我這個月是怎么過的么,天天啃干糧,連水都不敢喝,就怕喝多了去方便的時候和您錯過,嗚嗚!”
荊安拍了拍沙不思的肩膀,安慰道“就憑你這份毅力,你一定會成為那個什么首席的”
“是新聞社首席記者!”沙不思嚴肅的糾正道。
“啊啊,對,就是這個東西”荊安敷衍了下就問道“今天這幫人都怎么了,看起來很不對勁啊!”
沙不思不屑的撇了撇嘴,指了指大屏幕,小聲道:“還不都是他弄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您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