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很愉快的應(yīng)著。
“我們分開吧?!奔o文翎簡單的一句話就這樣說了出來,淡淡的,很清晰。
拉開紀文翎,許逸澤有些不敢置信,眉頭緊皺,聲音中還有怒氣,“你說什么?”
順了順自己的頭發(fā),紀文翎認真的看著許逸澤,再次重復(fù),“我們該結(jié)束了,不是嗎?”
良久,許逸澤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紀文翎。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
終于,許逸澤猛地放開了紀文翎,咬牙說道,“不可能,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結(jié)束。”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從此以后,我們,不再有關(guān)系?!奔o文翎的狠話也不過如此。
她很明白,依著許逸澤的性格,要他就這樣放手談何容易??删退銢]有那場訂婚,沒有那些誤會,他們之間也再不可能。
沒有人要去為這段感情無故犧牲什么,就像許逸澤沒有那個義務(wù)去接受一個和他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一樣,紀文翎不要他這樣委屈。
真是毫無退路了,紀文翎早已經(jīng)把自己逼入了絕境,沒有留下一絲余地。只是,她的心被生生的撕裂,傷著,痛著,無法自抑。
看著紀文翎的決絕,許逸澤像是忘記了憤怒,平靜的表情盡是忍耐,等待,還有包容,只有緊咬的牙昭示著他此刻煩躁的心。
對著就要離開的背影,許逸澤開口說道,“七年前我錯過了,今天,我絕不放手?!?p> 七年前,這三個字足以讓紀文翎停下腳步,也讓她驚訝,震撼。回過身,紀文翎追問,“你什么意思?”
沒由來的,她就是隱隱的感覺到了些什么。
許逸澤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一把拽住紀文翎的手腕,徑直往車的方向走。
“許逸澤,你要做什么?放開我?!奔o文翎沒時間反應(yīng)這究竟是要怎樣,使勁的想要掙開。
許逸澤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當然更不可能放開紀文翎,“跟我去一個地方,我想我們應(yīng)該再重新認識一次?!?p> 許逸澤有些發(fā)狠的說道。
此刻的他渾身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冷峻,讓人畏懼。
這讓原本也是怒氣橫生的紀文翎頓時來了脾氣,“許逸澤,把話說清楚了,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走的?!?p> 聞言,許逸澤停下腳步,拽住紀文翎的手依然沒有松開,威脅的雙眼像是注射了毒液,直直的戳破了她的皮膚。
本來紀文翎就鐵了心,索性就這樣僵持起來。
“紀文翎,這是你說的,可別后悔?!痹S逸澤真是火了,也不管紀文翎的反抗和掙扎,直接把人推進了車里,關(guān)門,上車,啟動,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