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完美盛宴
“哎呦,你這耍的什么呀?動作生澀、四肢不協(xié)調(diào),不都說胖子靈活起來是很容易的嗎?你耍的這么那難看,像小丑跳大神,不,比那還難看!”許雨令在馮鴻寶還沒比劃玩,就忍不住吐槽道。
“別用那眼神看著我,你想想嚴師出高徒,我這不是為你好嘛?!币婑T鴻寶幽怨的眼神,許雨令覺得自己說話還是有些重了,連忙補救。
自從馮鴻寶得了《小衍功》就決定閉關(guān)修煉,爭取一年成為中級高手,兩年便在武林嶄露頭角,三年便成武林人人畏懼的頂尖大俠,這才五天,就央著許雨令來驗收成績,可現(xiàn)實畢竟就殘酷的!
“好了,你也別練了,你就說說這些天你又輸給丁右多少錢吧?”許雨令仰趟在竹椅上掏了掏耳朵。
馮鴻寶走過來,端起一杯茶一口就灌下去,之后才朝許雨令比了個八的手勢,“八兩!”
“哎呦,這丁右越來越長進了,都不怕你賣了他?”許雨令坐起身來,滿臉驚異。
馮鴻寶也跟著坐下來,不服氣道:“可不是嗎,這小子就仗著我舍不得賣他?!?p> “不行,我絕對不能看他這樣嘚瑟?!痹S雨令說著把自己袖子挽起來,隨后湊近馮鴻寶,食指在兩人之間來回指了指,道:“你說我們兩人暗中合起來對付他,有沒有可能贏他?”
馮鴻寶眼神略帶審視的打量了許雨令,良久才搖搖頭“就你打的這臭牌,絕對不可能!”
許雨令下一刻立馬變臉,推了推他,“滾滾,滾去練功去,讓你好好練習,你倒是給我打牌,這么好的功法就浪費在你這胖子身上了?!?p> 馮鴻寶撇撇嘴倒是沒反駁。
這時,大魚急匆匆從門外進來,“零零,家里來人了?!?p> 許雨令聞言,嘴角勾了勾,哦了一聲,臉色略微帶一絲詭異。
隨即囑咐馮鴻寶好好練習,不許打牌,再打就把《小衍功》收回,馮鴻寶點頭如搗蒜,下定決心好好練習。
許雨令滿臉不相信,嘆了口氣走了。
“喲喲,這不是我們的文大公子嗎?怎么今個兒高興來我這里坐坐啊。”許雨令走進主廳見客座上坐著的人便滿臉笑意調(diào)侃道。
“彩彩,去泡壺茶?!痹S雨令坐下,才對彩彩道。
待主廳只剩二人,許雨令才道:“不知文公子來找我何事?”
“你是紀家的少主?”文愷歌眼神略帶鋒芒,瞧著許雨令皺眉。
許雨令聞言笑了一聲,“怎么,不像?”
“現(xiàn)在赤蛇島的勢力在你手里,你為何不憑讓學院壓下對你的處置,如此,你肯定能留在武津?qū)W院?!蔽膼鸶璩谅暤溃暽珟Я艘唤z可惜。
許雨令一只手撐在桌案上托著下巴,緊緊盯著文愷歌道:“今天你來,怕不是跟我說這個的吧?你或許應(yīng)該問:你打算怎么對付杭氏夫婦,或是怎么對付秦靖柔?”
文愷歌瞳孔一縮,手掌緊握,皺著眉頭看著許雨令,“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懂嗎?你與秦靖柔有什么恩怨,我管不著,你也別妄想借用我的手來對付她?!痹S雨令繼續(xù)笑著瞧著文愷歌。
盡管文愷歌滿臉怒色,可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許雨令瞥見文愷歌的模樣,又道:“其實我們可以合作,不是嗎?”
“胡說八道!”文愷歌快速起身,隨后朝門口走去,似乎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步伐絮亂,全身繃緊。
“朱雀?!痹S雨令敲了敲桌案。
“你想要干什么?”文愷歌被突然冒出來的朱雀嚇得一頓,隨即見朱雀竟朝他漸漸逼來,神色陰沉。
許雨令坐在主位,淡笑道:“我本是決定親自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倒是來了,倒用不著我費勁兒。”說完朝朱雀使了個眼色。
朱雀接到許雨令的眼神,下一刻便朝文愷歌攻去,文愷歌自然沒想到許雨令竟要對他出手,一時猝不及防。
文愷歌縱然武功不錯,可與常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朱雀相比自然就顯得尤為脆弱,沒有幾招,便被朱雀擒住。
文愷歌警惕的看著許雨令,已經(jīng)滿是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許雨令把自己的五指放在光線照進來的地方,這樣看自己的手倒不是那么黃,略微帶些白,這才看向文愷歌,“我要精心準備一場完美的盛宴?!?p> 文愷歌眉頭緊蹙,瞧著許雨令的笑意,只覺得她瘋了,瘋了。
“哦,對了,我還得問你一件事,你可一定的回答我。”許雨令起身朝文愷歌走去,一身暗色的綾裙,腰間無任何裝飾,三千青絲用青色絲帶綁在身后,額間亮堂,明眸善睞,神色慵懶,不知何時她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游戲人間的風流與不羈。
——
“你便是枇杷?”許雨令瞧著地上跪著低頭的男子問道。
“是的,少主?!辫凌说哪挲g倒是看不出大小,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衣倒是給他穿的出塵飄逸,墨發(fā)盡數(shù)披在身后,這打扮倒有些像......
“你抬起頭來?!痹S雨令心里突然有些緊張,眼珠一動不動直盯著他。
枇杷聞聲把臉緩緩對著她,一張元序的臉便出現(xiàn)在許雨令面前。
許雨令揉了揉眼睛,走下座位,蹲下身,道:“面色面色,面倒是挑不出錯來,色就有些不是很像?!闭f著許雨令還用手狠狠去擰了擰枇杷的臉。
“哎呦,少主你輕點,這樣會長皺紋的?!辫凌宋嬷槪s緊躲開許雨令的魔爪。
這樣一來就跟與元序的色與形不像了,許雨令嫌棄的拍了拍手,“行了,你趕快給我換回來,這張臉我看著就忍不住想上去扇上一兩巴掌?!?p> 枇杷撇撇嘴,先是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許雨令,搗鼓了許久,這才轉(zhuǎn)過身來,許雨令抬眼看去,白白凈凈的小臉,長了一雙桃花眼,翹鼻薄唇,倒是帥哥一枚。
“你為何叫枇杷,你沒有名字?”許雨令看著這翩翩公子,問。
枇杷眨了眨眼睛,“少主你可問過朱雀為何叫朱雀?”
“那倒沒有?!?p> “你既然都沒問朱雀,卻又為何要問我?”
“你枇杷這名字比較特別?!痹S雨令咳了咳,點點頭。
枇杷似乎這才思考為何要叫枇杷,隨后才道:“我比較喜歡吃枇杷。”
許雨令哦了一聲,這才打量著枇杷的全身,“你可是了解了文愷歌這個人?別像剛剛那般元序不像元序,畫虎不成反類犬。”
枇杷臉上帶著受傷,辯解道:“少主你可別不相信我,這能一樣嗎?文愷歌的十八代祖宗我都了解了,自然能扮好,元序我查不到他的信息,又沒見過,只能憑畫像,不像也很正常?!?p>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