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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超玄幻進化

第十四章 雙龍

地球的超玄幻進化 莫衡 3736 2016-05-02 12:16:15

  背在背后的左手狠狠的握成拳,他很想直接把眼前之人直接留在這里。

  長生訣之事,他一直以為沒人知道,那是三年前在山中一具骸骨中得到的,沒想到被道家發(fā)現(xiàn)了。

  這時代的門戶之見很嚴重,功法丟失,是怎么都要追回的,而這東西他是不放手了,所以,看著眼前負手而立的唐塵,眼神就有些不對了,身上緩慢的溢出了絲絲的殺機。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竊賊,當失主來家中拜訪的時候,他能穩(wěn)坐釣魚臺,熱情的招待,和諧的互相問候著,聊著天。

  但一旦失主知道他是竊賊,他便不能淡定了,心中有著擔心,惶恐,也有著殺意,各種復雜而又混亂的情緒翻滾著。

  仿佛是知道石龍在想什么,“我奉師命而來!”

  輕飄飄的這么一句話,石龍的心中的那些心思都消失了。

  本來就顧忌著唐塵是寧道奇徒弟,不敢下殺手,這回又是奉師命而來,他便熄了這些不該有的心思。

  “這就是長生訣?”唐塵看著手中明顯比正版新得多的獸皮,在心底猛翻著白眼。

  這尼瑪是山寨的吧,自己身上的原版乃是從上古傳來的,起碼有著近兩千年的歷史,而這呢,感受上面的質(zhì)地,莫說千年,一百年都頂天了好吧。

  而且,上面雖然也有七幅圖,卻已經(jīng)被改得面目全非,就只有后面的兩幅圖是真的,這是哪個道家前輩在坑人???

  上面雖有行功的口訣,卻都是甲骨文寫的,沒有任何注釋和翻譯,看得人頭昏腦脹,注釋也寫得似是而非,要是有人按照上面的修煉了,走火入魔的都是輕的。

  看了之后,唐塵也沒有把東西收回去的必要了,“我道家講究緣法,既然你得到了,我也就不收回了,你好自為之!”

  開玩笑,收回了長生訣,雙龍怎么辦?他可不知道若是壞了雙龍的機緣,自己會發(fā)生什么,萬一因此被這個世界的意識干掉就不好了。

  想到這里,唐塵看了惴惴不安的石龍一眼,便將手中的獸皮給遞了過去。

  而石龍只顧著高興,卻是沒看到唐塵眼中的嘲諷和憐憫。

  嘲諷的是石龍只知道功法造就高手,卻不知道更重要的是修行的人。

  之前還有些擔心自身安危,畢竟是直面一個一流高手,但是進來一看,便放心了。

  眼前的石龍,早就不是幾年前的那個推山手了,揚州第一高手也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以為得到了一本寶典便可以縱橫,哪知道里面除了后面兩幅圖,全是坑人的。多次嘗試修煉之下,內(nèi)息虛浮,估計連唐塵都不是對手。

  而憐憫,這就簡單了,他雖然不知道劇情多久開始,卻也知道已經(jīng)沒有多久了,大概就在這幾天了,那時候,眼前所謂石龍武場,也只是一片廢墟而已。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沒等石龍挽留,唐塵就自顧自的轉(zhuǎn)身出了庭院。

  過幾天就是一個死人而已,他也不想再說什么。

  這樣的龍?zhí)?,他不覺得有接觸的必要,而之前在院子中,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那個偷他錢的乞丐,現(xiàn)在,他對那個乞丐有點興趣,打算追上去看看。

  唐塵這是走了,揮了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云彩,卻給石龍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看著手中的長生訣,石龍突然感覺到了燙手,雖然道家沒有追回,他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這天下最大的勢力,是佛道魔三教,道家知道了,離魔門和佛門知道還遠么,他不想失去長生訣,更不想失去小命。

  所以,沉思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打算跑路了。

  正打算吩咐管家,管家就進了大廳。

  “場主,有客來訪!”

  “說我不在!”說著,石龍就打算轉(zhuǎn)身回到書房去,“這幾天如果有人來,都說我出門訪友了!”

  “什么人,敢擅闖石龍武場?”

  “??!快來人,這賊子武藝高強!一起上!”隨后便是一陣乒乒乓乓。

  “怎么了,外面鬧哄哄的?”

  石龍滿臉的不悅,今天是怎么了,先是道家傳人,現(xiàn)在又是那方面的人,難道是佛門或者魔門?

  “推山手石龍,是誰給你的膽子,連我宇文家族的面子都不給?”

  ……

  而另一邊,唐塵早已離開了石龍武場,隨便拉了一個人問了,他便知道了那兩個乞丐離去的方向,便追了上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已經(jīng)確認了那兩個乞丐的身份,兩人十六七歲,還是乞丐,又在石龍武場偷師,不是雙龍是誰?

  “唉?仲少,我們跑什么啊,什么事發(fā)了,不是說今天要看到日落才走嗎?那個胖武師教的招式我還沒記住呢?”

  徐子陵滿臉的郁悶的跟著寇仲狂奔,在小巷子里面七繞八繞,好似在躲著什么。

  “事發(fā)了,我們遇到正主了!”

  “什么?言老大在那里?”

  那天,言老大找兩人上貢,他們自然不干,又見言老大如此托大,一個人就來了,還敢坐在井邊,兩人心中一發(fā)狠,便直接將言老大給推進了枯井中。

  寇仲還往其中丟了幾塊大石頭進去,自此,兩人就不敢待在那個小屋里面了,拿了東西便搬走了。

  所以,聽見寇仲說事發(fā)了,才跑得這么快。

  要是被言老大逮著了,丟了錢財事小,要知道言老大能夠作為這一片區(qū)的老大,心狠手辣,被胖揍頓都是輕的,被抓到十有八九是裝麻袋沉江的節(jié)奏。

  連小命都要丟掉。

  “不是,言老大算什么,是我們揚州雙龍的對手?我們有了盤纏,過幾天便直接出城,投靠義軍去,也好吃香的喝辣的!”

  “那是,任他言寬奸猾似鬼,也要喝我們雙龍的洗腳水,等我們風光的回來,那時候言老大算個屁,甚至他背后的幫派我們都不放在眼中?!?p>  “那是,對了,別想了,那是以后的事,先說我們跑什么?。 眱扇舜祰u一陣,徐子陵又把話題給轉(zhuǎn)了回來。他好奇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寇仲,怎么會被下成這樣。

  兩人跑了小半個時辰,繞著南城都跑了好幾圈,見沒人跟上來,這才躺在地上重重的喘息著。累到是不怎么累,寇仲怎么說也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不至于這點體力都沒有。

  “還記得那天我做的那筆大買賣么?”

  “大買賣?在春風樓那次?”

  “什么啊,是五兩銀子的那次!”

  “哦,你說的是在大街上偷那個高手的那回?”徐子陵馬上便反應了過來,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就是那天的那個貴公子,后來我們還把言寬那個貪鬼狠狠的教訓了一下吶!我剛才有看到他了,就在石龍武場,所以我才跑的!”

  “哪個貴公子啊,給我說說?”旁邊傳來了唐塵那戲謔的聲音。

  “說什么啊,你誰……”正在用手扇風驅(qū)熱的寇仲正想罵回去,猛然的反應了過來,拉著徐子陵拔腿就跑。

  “風緊,扯呼!”說著,兩人向著巷子外的大街狂奔而去,他們打算好了,只要到了大街上,他就大喊殺人了,將在附近的捕快叫過來。

  按理說他們干這行的對于捕快那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但是遇見危險就顧不得這些了,被抓了總比丟了命好!

  兩人這么干過很多次了,他們相信這人再怎么說也是要顧忌官府的。

  可惜,唐塵不是一般人,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聪蛑蠼稚吓?,卻也不會讓他們?nèi)缭福麘械米妨恕?p>  “鏘!”

  “啊!”兩人一聲驚呼,看著眼前插入石板,還在兀自晃動著的寶劍,就像按了暫停鍵一樣,一下子就停住了。

  而巷外看熱鬧的人群,也一時間散了個干干凈凈,只是在遠處悄悄的看著,都不敢用正眼,這人都拔劍了,還是躲遠點,要不然被誤傷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我又不對你們做什么,你們跑什么???”唐塵滿臉無語,這兩人跑得可真夠快的,不過就是先跑了一會兒的時間,就跑了四五條街,好不容易才堵上了。

  “好漢饒命,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

  “打住打??!”唐塵聽著滿頭的黑線,這臺詞怎么聽,怎么都感覺耳熟,“還是三歲孩子嗷嗷待哺是吧?”

  “你就不能換個新的臺詞,求饒都如此沒有水準,你才十七歲吧,哪來的三歲小孩嗷嗷待哺,你十三歲就成親了,十四歲就有了兒子?”

  “大人明鑒,我偷錢只是生活所迫啊,您就把我們當做你的一個屁,放了吧!”

  寇仲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若不是看見其偷偷的把口水抹在眼下,還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好了好了,不裝了好吧!我也沒打算把你們怎么樣,只是碰巧看見偷我錢的兩個小子,跟上來看看而已,你們給我裝什么裝?”

  “那您不早說?”兩人猛地躺在地上,一副無語的樣子,可能是看著唐塵不像是想動手的樣子,寇仲便放松了下來。

  “那你看見我了,目的達到了,還有什么事么,沒有我就走了!”不顧徐子陵在一旁給他打手勢,寇仲便恢復了那種混混的心態(tài),連敬詞都省了。

  “呵呵,也沒什么只是過來看看,以后我們還會相見的!”唐塵只是單純的想見他們一下,倒是沒想那多多,所以,沒什么話題的情況下,他便撤退了。

  而且,他雖然在追這兩個混混,卻是知道后面石龍武場發(fā)生的事,畢竟高手交手之間,打碎椅子打碎大門的,聽不到才怪呢。

  而他又不愿壞了雙龍的機緣,便不作接觸,躲在暗處,默默的觀察他們,原著怎么樣他忘了,現(xiàn)在他倒是想看看那盜版山寨的長生訣怎么到了雙龍的手上。

  “呼~,終于走了!”徐子陵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隨著唐塵的離開,他也放松了。

  “仲少,你以后不要那樣沖動了,萬一他給你一劍,你不是完了?”

  看著徐子陵那嚴肅中透著關切的神態(tài),也收起了那嬉笑的表情,“不會的,看他那樣子,也只是戲耍我們的,只要我們不跑,不反抗,他自然就覺著沒趣了,這不走了么?”

  “這些貴公子啊,都是這個樣子的,喜歡貓抓耗子那戲耍的過程,一旦你沒了反抗的心思,他反而覺著沒意思了,所以我不擔心自己?!?p>  “好吧,好吧,既然我們得罪了言寬,我們干脆今天出城去吧,投奔義軍,也好有個好的前程!”徐子陵比較沉穩(wěn),所以,想東西也比較遠,現(xiàn)在得罪了言寬,揚州城雖然很大,卻很難有他們的容身之所,不如早早的出城去。

  “是是是,陵少說得在理,但是,我們?nèi)鄙砑也攀畠摄y子不到,路上的盤纏是夠了,但是投奔義軍之后呢,就不需要銀子了?”

  “所以呢?”徐子陵看見寇仲那樣子,便知道他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但是兩人相依為命這么多年,誰不知道誰啊,也不拆穿,反而配合著問。

  “我們是不是該再干一票?”說著,輕輕一拳打在了徐子陵的肋下,滿臉笑意的示意其往外看。

  外面街道盡頭就是南門,一個老儒生正在急匆匆的向著那邊走去,腰上鼓鼓的。

  兩人喜出望外,連忙爬起來,向著那儒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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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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