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勸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束手就擒,這翰云城的武者不多,但也不缺你一個,惹到了我們胡家,不光是你,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小孩也不能幸免?!蹦呛苁峦{道。
吳迪笑了,他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笑。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事情是什么嗎?”
“嗯?”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p> 吳迪揚起青云劍,一個斜刺朝那胡管事襲去,那胡管事剛想起身躲避,吳迪出劍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劍在他的左肩之上挑出了一個血洞。
“下次最好不要威脅我,這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p> 那胡管事強忍著肩部的疼痛,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一字一句道:“你。。你竟然敢傷我,我們胡家的武者不會放過你的。”
“恬噪!”
吳迪手中的青云劍劍芒微閃,在那胡管事的右肩上再次挑出了一個血洞。
“你。。?!蹦呛苁轮皇钦f出來了一個你字,就不敢在說話了。
他絲毫不懷疑,只要他敢在威脅這個年輕人一下,這年輕人就會立即動手殺了自己。
“小兄弟,你快帶著這孩子走吧,不然這胡家賭坊的武者來了不會善罷甘休的?!庇袊^的好心人勸道。
吳迪笑了笑:“大家不要擔心,這胡家的人,我自然是來一個廢一個?!?p> “小兄弟,這胡家可是有淬皮境圓滿的武者坐鎮(zhèn)啊?!?p> 吳迪善意的回絕了這些好心人的勸說,一臉笑意的從口袋里摸出來了個巴掌大的對講機。
“虎牙團全員聽令,全副武裝,速速趕到大街上的胡家賭坊來?!?p> “一中隊收到。”
“二中隊收到?!?p> 那胡管事見吳迪從腰間摸出了一個灰不溜秋的東西,竟然還對著那個東西說話,更不可思議的是,那黑色的物件兒里竟然傳出來了其他人的聲音,令他心里十分震驚。
“你。。你拿的是什么東西?”
“關(guān)你屁事!”
“你休要欺人太甚,我胡家的武者馬上就會趕到,等會兒就是你的死期?!?p> 話音剛落,那胡管事的身上再次多出了一個血洞,鮮血透過身上的傷口流出,令他疼痛難忍,幾乎快要一下子昏闕過去,胡家賭坊的幾名嘍啰連忙從里屋拿出了幾枚療傷的藥丸給他服下,這才讓他的傷勢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
只不過這次他是徹底不敢在說出一個字了。
在他心里,早就已經(jīng)將吳迪的祖宗十八代統(tǒng)統(tǒng)都問候了一遍:“臭小子,竟然敢傷我,等會我胡家的淬皮境武者來了,那就是你的死期,到時候老子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焙苁滦牡馈?p> 果然,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大街上就火速趕來了一大批人,看上去大概有二十多個,大部分人都手持著精鋼煉制的大刀,而帶頭的幾人,更是拿著一些武者才能使用的寶刃。
胡家的人來了。
“何人敢傷我胡家的人?是想嘗嘗我胡應(yīng)天的寶刃是什么滋味嗎?”
見胡家的武者趕到,圍觀的人群都一下子散去了,一時間,整個胡家賭坊的門口,除了吳迪和那少年兩人之外,只剩下躺在地上的胡管事幾人。
“小子,就是你敢在我胡家的地盤撒野?”胡應(yīng)天將背后的寶刀從刀鞘中抽出,指著吳迪道。
“你們胡家的人一個個都只會說這一句話嗎?”
那胡應(yīng)天聞言立刻大怒不已,一下子從戰(zhàn)馬上跨了下來,調(diào)動著淬皮境中期的內(nèi)氣附于刀尖,朝著吳迪的面門砍來。
吳迪聽著遠處傳來的一陣陣腳步聲,心中十分鎮(zhèn)定,竟然沒有作勢抵擋,一副要直面胡應(yīng)天這一刀的樣子。
胡應(yīng)天見吳迪竟然不抵擋,怒喝道:“狂妄小兒,吃我一刀!”
胡應(yīng)天縱身一躍,一刀朝著吳迪所站的位置砍了下來,就當在吳迪快要被他這一刀砍中的時候,數(shù)十米外忽然飛來了七八只弩箭朝他射去,他連忙收刀抵擋,卻只堪堪擋下了三只弩箭,還有四五只弩箭徑直的射入了他的背部。
“列隊!保護大人!”李虎手里拿著合金怒瞄準著胡家眾人大喝道。
虎牙團眾人聞言紛紛擺出了攻擊陣型,一百具威力強大的合金弩瞬間鎖定了在場的胡家眾人,被這么多股強大的殺機鎖定著,胡應(yīng)天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fā)毛。
胡應(yīng)天強忍著劇痛將后背上的弩箭拔出,看著吳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關(guān)你屁事!”
說罷,又在那胡管事的腰間挑出了一個血洞。
那胡管事瞬間痛的暈了過去,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吳迪的四劍足以將他打成重傷,他暈過去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你丫的,老子這次又沒有說話,憑什么還刺我。
這說的不是廢話嗎?吳迪可不敢托大去在那胡應(yīng)天的身上刺一個血洞,萬一仙師的身份敗露可就不好玩了,那胡應(yīng)天和他一樣,都是淬皮境中期的武者,萬一一劍在他身上挑不出血洞,那可就尷尬了。
仙師的身份一旦敗露,就光憑吳迪手上巨大的財富,也會有無數(shù)的家族和勢力會眼紅。
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前一秒還在和他合作的三大家族會迅速的將他滅口,獨吞自己手中的物資和白銀。
所以,剛剛胡應(yīng)天的那一刀他不是托大不躲,也不是深信虎牙團眾人會及時趕到,而是不敢躲,也不敢主動去抵擋,只能去賭虎牙團的人會即使來到,如果真的躲不了的話,那他也只有拼著身份敗露去和那胡應(yīng)天戰(zhàn)上一場了。
畢竟,萬一這一幕被有心之人看到,再四處傳開來,那吳迪的仙師身份自然就敗露了,和一名淬皮境武者打了個平手?這樣的人你說他是仙師?傻子才信呢。
“閣下,不用鬧這么大吧?”胡應(yīng)天不敢再造次,生怕從遠處飛來幾十只那種不知名的暗器將自己射成馬蜂窩,只得好聲好氣地道。
吳迪聞言,將手中的青云劍插在了地上,道:“你見我哪里想鬧事了?倒是你們胡家,一個個口氣不小啊,嚷嚷著要殺我不說,竟然還出言威脅我,連我這位小兄弟都不放過,你說,我鬧了嗎?”
吳迪那一劍并沒有插在地上,而是插在了昏倒在地上的胡管事的大腿上,一下子將他疼的清醒了過來。
“你。。?!焙鷳?yīng)天眼皮子忍不住跳了幾下,心中對被虐的不成人樣的胡管事生起了一分同情。
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出手如此狠厲不說,旁邊的那足足一百個手持暗器的精兵竟然也聽從他的號令,翰云城什么時候多出了一股這樣的勢力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應(yīng)天朝著賭坊里的一名嘍啰問道。
等到那小嘍啰心驚膽顫的將整件事情的原委給他說了一遍,他這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同時心中也對吳迪鄙夷不已。
“丫的,不就是十兩銀子嗎?你一個手里拿著三品寶刃的武者也會在意這十兩銀子?”胡應(yīng)天在心中腹誹道。
“你小子欺人太甚,竟然為了區(qū)區(qū)十兩銀子傷了我們胡家這么多人,納命來!”一名胡家武者大喝一聲,從馬上躍下,揮刀朝著吳迪砍去。
“不要沖動!”胡應(yīng)天連忙出言阻擋。
只不過,為時已晚,在那胡家武者朝著吳迪揮刀的時候,一百名虎牙團的成員就用手中的合金弩將他整個人都射成了篩子,看上去慘不忍睹。
“這位閣下,你的屬下出手有點太過了吧?”胡應(yīng)天咬牙切齒的道,心中不忍去看那名胡家武者的慘狀。
好好的一名淬皮境武者,就這樣被人射成了馬蜂窩,連絲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手上拿的暗器怎么會這么厲害。
“哦?那依你看,這件事情要怎么處理?”吳迪不緊不慢道。
“你立刻賠償我胡家白銀一萬兩,還有,將你手下的那些暗器貢獻給我胡家,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等到我胡家家主和張家的人來了,就是你的死期。”
吳迪搖了搖頭,愚蠢的人啊,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惦記著虎牙團的合金弩箭。
“你們胡家立刻賠償我十萬兩,還有,將這幾個奴才的命貢獻給我,這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等到你胡家家主和張家的人來了,依然是你的死期。”
吳迪將胡應(yīng)天之前的那番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了他。
“你。。欺人太甚,立刻去通知家主?!?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