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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道這話是真還是假的,不過聽起來感覺這飛劍很厲害的樣子,張磊小心的接過那長條形的木盒,放置在旁邊的柜臺上。輕輕的掀開那沉重的木盒,那木盒子剛掀開個縫隙,一股微微有些刺手的寒氣就闖了出來,讓旁邊的二人一大貓極速的后退了一步。
見這動靜,張磊有些驚喜的將那木盒整個的掀開,然后伸手拿起包裹著劍身的藍色絲布。一柄渾身雪白,上面纏繞這一絲絲藍色絲線一樣紋路的長柄闊劍,在那盒子里露出臉來。
張磊不顧那冒出來的絲絲寒意,伸手拿起那柄闊劍,饒有興致的輕輕揮動了兩下,然后轉(zhuǎn)過頭朝著突然發(fā)呆的二人問道:“這劍不錯,你們打算賣多少?”
“兩萬,呃,兩萬中級晶石?!蹦且鬅o心渾身觸電一樣的一哆嗦,然后匆忙的開口高聲喊道。
“嗯!”感覺這價格可以接受,張磊輕輕點了點頭,嘗試著朝著那劍中注入了一些能量,不想那劍像突然活過來一樣,輕輕搐動一下,一股冰冷的能量將張磊注入的能量給退了回來,然后還開始順著張磊的手朝著身體侵襲過來。
張磊隨意的將這不太強大的能量流給擊退,然后轉(zhuǎn)頭向二人問道:“這劍有什么特殊使用方法嗎?”
“自宇龍(龍?zhí)讟侨龢牵┱嫒穗E落后,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使用這柄劍了,就連能拿起它的人都不多了?!蹦勤捎行┮馔獾目戳丝磸埨谀弥鴦Φ氖?,然后有些無奈的說道。
翻了翻白眼,張磊將那闊劍塞回那木盒子,蓋上絲布,合上盒子,朝著那冥澤遞了回去。這劍張磊剛剛本準備買下來,等有機會回蒼鳳域,可以送給程如音長老做禮物的,沒想到這壓根是個無法使用的飛劍。
“呃,太貴了嗎?要不我們便宜一點?其實價格可以商量的?!迸赃叺哪且鬅o心見張磊退回那盒子,有些慌忙的開口說道。
張磊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價格倒是不貴,但是這飛劍無法使用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聽見張磊說價格不貴,那殷無心的眼睛圓了一下,然后匆忙的開口說道:“這也難說啊,您看,您剛剛都能拿起這飛劍了,假以時日,一定能找出使用這飛劍的方法,要知道這三江劍可是在我們這整個四分域都排的上號的?!?p> “我拿的起來也沒用,本來是想買來送人的。算了吧,你這還有別的東西嗎?”張磊揮了揮手說道。
可能是受剛剛張磊的那句價格不貴的影響,這回沒等殷無心使眼色,那冥澤再次的從那木箱子里,捧出一個西瓜大小的長方形木盒子來。見張磊接過后,那冥澤開口說道:“這個青金盾是家祖用青金精英煉制成的,堅固異常,它至少能擋住金丹期的真人全力一擊。”
“是嗎?我能試試嗎?”這防護方面的煉器陣法,張磊在歸元宗的那兩位給的煉器心得里都少見。今天見這東西,忍不住,偷偷的讓腦袋中的穿梭儀開始記錄,這盾牌上隱隱的陣法紋路來。
細細的翻看了這暗金色的盾牌一番,張磊伸出手指來朝著那盾牌邊緣用力一彈,打算聽聽這盾牌有沒夾層。沒想這一指彈出,伴隨著“咔嚓”一聲輕響,一塊盾牌的金屬碎塊就這么被張磊給彈了出去。
張磊面色有些發(fā)黑的看了看那粗糙的缺口,然后皺著眉頭抬頭問道:“你剛剛說這盾牌能擋住,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這,這,這怎么可能?青金盾一直保存在我手里,怎么會這樣?”那冥澤臉色巨變,慌忙的蹲下身來,拾起那兩個手指粗細的碎片,語氣結(jié)巴的說道。
張磊隨手將那破損的盾牌放進那木盒子里,然后連著那木盒一起甩手丟在那冥澤面前說道:“這東西你們還是自己留著吧,還有別的東西嗎?”
那冥澤沒理會張磊,打開那盒子,匆忙的拿出盾牌,仔細的看了看,然后用那碎塊輕輕的敲擊了幾下那盾牌,有些難以置信的低聲說著:“怎么可能?我一直好好收藏的,怎么會這樣?”
“看來你們這也沒什么我需要的,你是繼續(xù)給我?guī)愤€是怎么?”張磊略微無趣轉(zhuǎn)過頭來,朝著旁邊的殷無心說道。
殷無心轉(zhuǎn)頭看了看,滿臉心疼的抱著破碎盾牌的冥澤,面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貴客您損壞了這青金盾,是不是應(yīng)該賠償一二?!?p> “哦?這一個指頭彈壞的盾牌,你想要我賠多少晶石?”張磊鼻孔呼出一口粗氣,然后微微笑著朝著這殷無心說道。
“一千中級晶石,這青金盾本來能賣兩萬中級晶石,現(xiàn)在被您損毀了,價值最少要掉價一千中品晶石。只要您給一千中級晶石,我們就放您離開?!币鬅o心陰沉著臉,悄悄后退了兩步,擋住張磊離去的路,緩緩的說道。
張磊輕輕一笑,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最多筑基期的男子說道;“怎么?就這一個指頭能彈壞的盾牌,你想讓我留下一千中品晶石?那我要是不給呢?”
“您雖然是個尊貴的煉器師,但是斗法經(jīng)驗方面可不一定有我們豐富,嘿嘿,我勸您還是別逼我們把您留下來?!蹦且鬅o心后退了一步,拿出一把鉤子一樣的奇異武器,和一個小小的牌,朝著張磊陰聲笑著說道。說完這些,他突然的朝著腳邊的一個凸起物,用力的跺了一腳,然后張磊就發(fā)現(xiàn)腳下的毛毯緩緩的亮起了微微的光芒來,一個看著不大的陣法突然的出現(xiàn),將整個樓層,完全的包裹起來。
“啪嗒!”突然出現(xiàn)的陣法,將那啃著肉餅的大貓嚇了一跳,慌忙的丟下就剩下碎餅渣的油膩樹葉子,極速的跑到張磊的身后躲了起來。
“夠了!放他走,這根本不關(guān)他的事情?!蹦勤煞畔履菤埲钡亩芘?,眼睛微微泛紅,氣惱的朝著殷無心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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