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一襲長裙的赤腳美女,都有愣住了。饒是從前經(jīng)常出入風(fēng)月場所的丁山也被眼前美人兒幌住了眼睛;倒是白勝沒啥感覺,只是很意外。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白勝走到雷紫伊跟前,開口詢問道。他有太多的疑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嬌艷的美女的身份特別,而且似乎還有一種異于常人的超能力。是的,超能力,白勝勉強(qiáng)只能從他自己的詞典中找出這個奇特的名詞來。
試問現(xiàn)在的正常人有誰能夠憑借著一條黑線,萬里追蹤他人,并且操控他人;甚至于還能夠發(fā)出一種腦電波將手機(jī)給干擾到呢?
白勝從地窖中走出來過后,試了試手機(jī),不僅開機(jī)了,而且還能用。這讓他腦洞大開,比活見鬼了還要恐懼得多。進(jìn)而,白勝對雷紫伊的認(rèn)識,她先是一個奇特的人;后才是一個美女。很顯然,后者在前后之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現(xiàn)在,白勝看待雷紫伊的目光,就跟看死亡骨牌是差不多的。只是他很奇怪: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為什么會引起雷紫伊這個奇特的人的注意呢?
“怎么?我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一下你的安危不行??!”雷紫伊看出了白勝的疑慮,她也不點(diǎn)破,只是白勝略帶冷漠的口氣,卻讓她有些不高興,“我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看你,你竟然都不歡迎,那我走就便是了?!?p> 說完,雷紫伊轉(zhuǎn)身就走。既然已經(jīng)看見白勝沒事了,她便在沒啥可留戀的。
“那個,抱歉啊,我并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白勝立馬叫住了雷紫伊,趕緊認(rèn)錯。他并不怪雷紫伊,只是一時接受不了。
其實(shí),在白勝的心里,他雖然不知道雷紫伊為什么追蹤自己,但明白她是沒有惡意的,否則他估計自己肯定早已經(jīng)死了。
“沒事,本小姐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不會跟一個呆子斤斤計較的!”雷紫伊爽朗一笑,并不在意,更不會在乎白勝說了什么。當(dāng)然,她同時停下了腳步,看了看丁山等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暫時又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白勝只得呵呵一笑,傻傻地陪在雷紫伊身邊。自然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白勝也將雷紫伊引薦給了眾人,大家都象征性打了個招呼。
“這都什么情況???”劇情反轉(zhuǎn)的太快,丁山跟馬奔表示接受不了,也不想打擾白勝跟雷紫伊,便帶著兩名警察先一步,下到了地窖中。至于另外兩名警察將萬利拷住之后,便一直看著他,以防他逃走。
東城大隊的隊長——韓松自從一到工地上,便帶著保安們安撫著躁動不安的工人們。整整過了五分鐘,他才將工人們說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這還是在工地上的施工員以及領(lǐng)導(dǎo)的幫助下完成的。
韓松做完了安保、防護(hù)的工作,急忙走過來詢問白勝的情況,見他并未大礙,這才安下心來。而后,他命令兩名片警看好萬利,親自下到了地窖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韓松等人按照白勝的描述,果然在地窖中找到了衛(wèi)子健的尸體跟一大堆的不合格的水泥。此時,工商局的人跟醫(yī)院的法醫(yī)也都到了;見到這些,他們立馬開展起相關(guān)的工作來。
法醫(yī)很快就確定了衛(wèi)子健的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死亡原因是硬物敲擊腦袋致死的,而兇器便是從地窖中取出的鐵棒子。韓松立馬詢問萬利,萬利也不否認(rèn),當(dāng)場就承認(rèn)是他殺死衛(wèi)子健的,而原因他則硬說成是仇殺,死活不承認(rèn)不合格水泥的事情跟他有關(guān)系,他甚至還說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萬利把證詞咬死了,韓松也拿他沒折,只好跟白勝、丁山、馬奔說要帶他們回警局錄口供,三人點(diǎn)頭答應(yīng)。而衛(wèi)子健的尸體則在白勝的要求下,送回醫(yī)院進(jìn)行徹底地檢查,確定死亡原因無誤過后,便可以火化,然后將骨灰交給他就行了。原本韓松是不同意這么做的,非要親屬前來認(rèn)領(lǐng),可在丁山告訴他衛(wèi)子健的家里情況以及聽證了雷紫伊對衛(wèi)蘭的描敘之后,他才勉強(qiáng)同意了此事。
就這樣,韓松帶著兩名警官和白勝、丁山、馬奔上了一個車;萬利則被另外兩名警察壓到一輛車上;而雷紫伊本來是要走的,可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便要求同白勝一起。美女非要強(qiáng)行陪伴,韓松也管不了,便帶上了她,一行人快速出了工地;只留下工商局的人跟工地上領(lǐng)導(dǎo)在他們爭論。
警車行駛在路上,沿途的車輛大多都會繞開,所以一路上都暢通無阻。
車廂內(nèi),丁山和馬奔挨著兩名警官坐著一邊,他們識趣地各自聊著;白勝坐在他們對面,雷紫伊則挨著白勝坐著。
一路上,白勝很尷尬,他不知道要跟雷紫伊說什么。本身吧,白勝還真太會跟女生說話,特別是在見識過王婷的恐怖跟霞姐的簡單粗暴過后,他大多時候跟女生接觸的不多;更何況還是像雷紫伊這樣女神級的美女,面對這樣一個神秘的女生,他真的不知道該講什么。
笑話,雷紫伊只是呵呵;生活,雷紫伊打著哈欠;倒是說起衛(wèi)蘭的時候,雷紫伊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侃侃而談,異常的興奮,看的白勝眼睛瞪的老大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趕上了紅燈,警車緩緩?fù)A讼聛?。白勝剛還在跟雷紫伊談?wù)撚嘘P(guān)衛(wèi)蘭在幼兒園的事情,徒然一停車,他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立馬從眉心傳來一絲燥熱,瞬間彌漫了他的整個腦袋;隨即,白勝就倒下了。
雷紫伊早有準(zhǔn)備,趕緊接住了白勝,并未倒下,而是讓他枕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看白勝紅的發(fā)火的眉心,雷紫伊雖然預(yù)料到了,可事實(shí)遠(yuǎn)超她的估計啊。
“小白(白先生),你沒事吧?”一見白勝暈了,丁山跟馬奔立馬走了過來。
兩名警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叫了前面的韓隊。韓松趕緊從副駕駛座位走了出來,來到了車子上。一見白勝在發(fā)燒,韓松建議馬上送白勝去醫(yī)院。
“不行,不能送白勝去醫(yī)院!”雷紫伊否定了韓松的做法;同時她還伸出右手掐著白勝的手脈,正聽著他心跳。
“小雷啊,小白都燒到這樣了,還不送去醫(yī)院的話,不是等死么!”丁山摸了摸白勝的腦袋,一下子燙到了,他急忙縮回手,對著雷紫伊勸道,“我看小白這臉越來越紅,只怕溫度會越燒越高,不趕緊醫(yī)治的話,肯定不行!”
“是啊,雷小姐,這事拖不得,不然白先生恐怕會有性命之憂!”見白勝的口都因?yàn)樯眢w的溫度太熱而干裂了,馬奔也勸道。
兩名警官也怕證人在沿途病死了,不好向上頭交代,也在一旁附和著。
“行了,都別吵了!”五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雷紫伊都快被煩死了,她大聲呵斥住了五人,“白勝要是燒死了,我的腿現(xiàn)在還在嗎?”
五人立馬閉嘴了,因?yàn)槔鬃弦琳f的有道理。他們剛才都因?yàn)樘^著急,而忽略了這一點(diǎn),只是看看白勝腦袋上冒出的熱氣,五人愣是傻傻地看了看雷紫伊的大腿,啊不,應(yīng)該是裙子。這裙子真牛,竟然能夠完全隔熱!
雷紫伊安靜下來了,她突然瞟了一眼身后的警車,沒理會,便又集中精神,給白勝掐脈。
五人都不明白雷紫伊在干什么,但也不敢打擾。
恰在這時,從身后傳來一陣巨響。韓隊率先回頭,他急忙跳下警車,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撞在了身后的警車。
黑色轎車?yán)飵е嬲值乃緳C(jī)看著警車還完好無損的,竟然倒回去,又來一下,硬是把警車撞到了,這才滿意地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