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精靈女神(二更)
伊麗莎白微笑了一下說道:“那大蚌噴出自己的精華是為了捕食,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因為它的存在才使這一方小世界保持生命繁榮。而它的付出要的是回報,于是就產(chǎn)生了召喚?!?p>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我腦袋了驀然蹦出這么一句經(jīng)典臺詞。
雖然它一直都在這里,但是就像我所說的那樣,拿了它的好處當然要有所付出,剛才的那些應該就是回報。
怨不得我感覺不到殺機,因為它就是這方天地的活力源泉,對于回報的索取是這方天地維系的必需的一環(huán)。這已經(jīng)算的上這里的法則,所以縱使那些蟲獸紛紛逃避,但還是避讓不開規(guī)則的約束,只是我們這些外來者被牽連其中。
我霍然想到自己剛才閃過的那個自己沒有捉住的念頭,身體的恢復就是生命精華的滋潤,自己應該想到與活性的力量有關,所說不至于推測到全部,但就著那點線索也可以對事件有個方向性的推導,只是現(xiàn)在都是事后諸葛亮了。
“是這個樣子啊!我們真是無妄之災。”我苦笑的搖了一下頭,轉(zhuǎn)而有些責怪的說道:“可是你完全可以叫醒我,讓我一起過來。如果加上我的話,你們也許就不會發(fā)生危險,剛才知道你們從那里面出來,我可是心悸不已。”
“如果不到蚌里面去,怎么會發(fā)現(xiàn)那個,那個珍珠棺材。這個形容倒是挺貼切的,呵呵?!彼蜃煨α艘幌抡f道:“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叫你?只是,你睡得實在太沉了,叫不醒?。∷木A沒對你進行召喚,反倒成了你的補品,所以我只能自己過來了?!?p>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可能這些天沒休息好,有個機會就抓的死死的,抱歉??!”
“我繼續(xù)說吧。我追上了他們后發(fā)現(xiàn)也叫不醒他們,幸好他們走得近而且一直慢慢的向前走,所以我就用繩子把他們牽引到一起。”伊麗莎白回憶著說道:“賽琳娜走到比較遠,只是那時蟲子什么的多了起來,我也不好亂走,只能慢慢的跟著它們走到了最后?!?p> 這時她自信的笑了笑,“到這里后我就發(fā)現(xiàn)湖中間的那個大家伙了,雖然它比我之前見過的要大一些,但是還是蚌?。∷再惲漳缺晃叩臅r候,我也跟了過去。運氣不錯,我們完好無損的出來了?!?p> 她的話把中間的過程忽略了過去,但是我還是腦補了一下:黑暗的通道中,一個美麗的女人用繩索拉著三個男人,自信而又從容行走在無數(shù)只丑陋的、怪異而又危險的蟲獸中。
狂風呼嘯當中,她將三個男人固定后,為了自己的一個隨從毅然決然的身赴險地。雖然不知道在里面是怎樣的一個過程,但是那需要多粗的神經(jīng)才能讓自己在如此特殊的環(huán)境下冷靜的去應對,并成功營救出被困者,還帶出來一個超級大的附贈品。
“之前我只是認為你是一個有點能力的漂亮女人,但是現(xiàn)在我要改變自己的觀點了?!蔽页聊艘幌潞罂粗\懇的說道:“在我眼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用女人來形容了。”
她笑吟吟的看著我,“不是女人,難道是女鬼?不過,現(xiàn)在喜歡女鬼的人挺多的,用女鬼來形容也不錯?!?p> “哈哈,怎么可能,哪里來的那么多漂亮而又善良的女鬼!”想不到她也會說一下詼諧的話,我不禁笑著說道:“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么,女神,精靈女神!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了?!?p> 一旁靜靜的看著我和伊麗莎白對話的賽琳娜突然插話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小姐就是精靈女神?!?p> “哈哈,是嗎?那我算是猜對了,哈哈……呃!”看到賽琳娜那認真的表情、毫不猶疑的眼神,我笑不下去了。
精靈女神?我不禁仔細去看了一下伊麗莎白,想再看看那精巧的耳朵是不是尖尖的。
“你在看什么?我的尖耳朵?”伊麗莎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我用魔法藏了起來,你想看的話我把它變出了好了?!?p> 看她一臉的調(diào)笑,我便故意撓撓頭做不好意思狀說道:“這不太好吧,畢竟我們不熟。”
我知道她說的是笑話,但是精靈女神的說法必然有其來歷的。相貌?綠色的眼眸、絕美的容顏,確實也是當?shù)眠@個稱號。
“你在猜想是因為我的外貌是不是?”她看著我眨著眼睛說道:“有一點原因,其實主要原因還是我的姓氏。艾因霍恩,在西方語中是獨角獸的意思,所以有人就這么稱呼我。我對這個不怎么在意,賽琳娜倒是對這個很執(zhí)著。”
對她的話我也不當真。憑一個姓就可以成為精靈女神,那神位獲取的也太簡單了點,必然有其他的不平凡之處。
“獨角獸?。「哔F、高傲和純潔,真是一個不錯的姓氏?!蔽屹澚艘痪渌男彰缓缶拖肜@過這個話題,畢竟再問就牽涉隱私之類的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追問過多,自己也不會對別人太過尋根問底。
“名字只是讓人記住的,姓什么都一樣?!彼恼f了一句后也不再繼續(xù),而是指著那個“珍珠棺材”說道:“我從小在美利堅長大,對古代的服裝并不了解,但是也知道不同時期的服飾也不盡相同。莫先生,你能講一下這是哪個朝代的服裝嘛?”
我心中早有結(jié)論,所以見她這個問題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已經(jīng)大概推斷了他的年代,很是久遠的。他身上的服飾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貴族的服飾制式。但是戰(zhàn)國時期布匹的紡織發(fā)展很快,貴族服飾也由‘上衣下衫’轉(zhuǎn)變?yōu)檫B體的長衣?!?p> 說到這里我看到她臉上的迷茫,“嗯,你就想他們由穿上衣加褲子變成穿連衣裙好了。”
伊麗莎白釋然的笑了一下,“這個比喻倒也形象,我明白了,你接著說。”
“你來看,此人依然上衣下衫,也就是說他生活在春秋時期、最晚不過戰(zhàn)國早期,那距今至少也有兩千四百多年的歷史了!”我唏噓著說道。
“兩千四百年?這么久?”伊麗莎白皺著眉頭輕輕的說道:“我記得寧立身和我講過,這汴京城建城也就兩千三百多年吧?難道建城之初他就投身到大蚌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