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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戰(zhàn)紀(jì)

第二十八章 恩怨臺上斗!

玄元戰(zhàn)紀(jì) 古城白衣 3419 2016-04-17 12:07:51

  恩怨臺,專門為解決風(fēng)云宗弟子間恩怨所設(shè)置。

  風(fēng)云宗推崇武力,鼓勵弟子間的相互切磋,但禁止弟子私下斗毆,更不允許傷人性命,違者直接驅(qū)逐出宗門!

  不過,風(fēng)云宗那么多的弟子,相互之間不可能沒有一點的矛盾,或許平時的時候,因為門規(guī)的嚴(yán)厲,都不敢太過放肆,但一旦那種矛盾激化,私下里的爭強(qiáng)斗狠只會愈演愈烈,不利于風(fēng)云宗的發(fā)展。

  所以,為了妥善解決這種問題,風(fēng)云宗專門設(shè)置了恩怨臺,所有矛盾、恩怨全在恩怨臺上解決。

  恩怨臺上,允許對戰(zhàn)的雙方全力以赴,也允許在一定范圍內(nèi)下狠手,甚至是將對方重傷廢掉都是無人過問,只不過,礙于宗門聲譽,依舊是禁止傷人性命!

  但那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風(fēng)云宗弟子來說,已是足夠,又不是什么殺父奪妻之恨,將對方重傷廢掉足以了結(jié)相互的恩怨。

  因而,那恩怨臺逐漸也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認(rèn)可!

  恩怨?

  方逸拳頭緊握,他以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膽小怕事,就算是有恩怨,那也是別人給他帶來的恩怨。

  如果非要說恩怨的話,那就只有羅昊父子二人了,而且還是攸關(guān)性命的恩怨!

  沒想到這才短短兩三日的時候,他們就是忍不住要對自己下手了。

  怒!

  無比的怒意,從方逸內(nèi)心升騰而起。

  不是因為對方肆無忌憚的挑釁,而是因為那一小段的紅色系帶!

  娘親臨走前一共就留給他了幾樣?xùn)|西而已,他對每一樣都是了如指掌。

  萬化天卷算是一樣,而這段紅色系帶,便是其中一塊綠色玉佩上的東西!

  該死的,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居然將那些幾乎從未離過身的東西,忘記取了下來,又是被那些家伙拿了去。

  他可以容忍別人任何的挑釁與侮辱,但是決不允許牽扯到娘親,那是他心中的底線!

  這群該死的混賬,不敢光明正大地對付他,竟然是使出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狂暴的怒意從方逸的心中升騰而起,渾身波動不已的元力,讓得周圍一干人等都是面帶敬畏地紛紛遠(yuǎn)離。

  唰!

  下一刻,將那片紙條碾成粉末,收好那一小段的紅色系帶,方逸腳掌猛踏地面,朝著人群外圍就是急速沖去。

  …………

  風(fēng)云宗一處演武場上,幾座高高的擂臺擺放其上,其中一座擂臺上,一道人影筆直站立。

  此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面容發(fā)黃,身材魁梧,看起來,就和那些幫人討債的打手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那雙凌厲的目光,卻是不敢讓人直視,掃過一圈,所有被他目光接觸到的人,心中都是微微有些發(fā)毛!

  擂臺的四周,早不知什么時候就是滿滿地圍了許多身影。

  “嗬,居然是位內(nèi)門弟子,這恩怨臺上,可是很少有內(nèi)門弟子的身影啊、”

  “內(nèi)門弟子怎么了,內(nèi)門弟子也是人,有恩怨的話,還不是跟咱們一樣,都需要上恩怨臺?”

  “就是不知此人要等的人是誰,不過想來應(yīng)該也是位內(nèi)門弟子才是!”

  “嘿嘿,這話你倒是說對了,他等的就是位內(nèi)門弟子,而且咱們應(yīng)該都知道?!?p>  “哦?你知道?”

  “方逸,你可認(rèn)識?”

  “什么,就是前幾天在宗門大比上強(qiáng)勢打敗了羅昊的那批黑馬?”

  “除了他,還能有誰?”

  “怎么可能?”

  擁擠的人群中,議論紛紛,一位身著黃色短衫的少年,眼睛中閃過一抹狐疑,道:“那方逸我知道,以前膽小怕事,只有別人欺負(fù)他的份,怎么可能還會與人有所恩怨?要非說恩怨的話,倒也只有羅昊那個家伙了,可此人看起來應(yīng)該是位內(nèi)門弟子中的老人了,以前怕是連方逸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家伙十有八九是還從沒見過方逸是何許人也,但如果記得不錯,此人應(yīng)當(dāng)是刑堂刑罰隊的成員,而刑罰隊直接隸屬于羅海羅長老……這,你可懂?”

  黃色短衫少年的對面,一位年齡稍大的少年故作深沉地道。

  “刑罰隊……你是說此人是要幫羅昊找場子?”黃衫少年一愣。

  組成刑罰隊的成員,自然也都是風(fēng)云宗的弟子,但那些人和他們可不同。

  他們現(xiàn)在雖然僅是外門弟子,但因為年紀(jì)尚小,還有發(fā)展空間,所以一般情況下宗門無需他們做些什么事情,他們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努力修煉,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但像刑罰隊中的那些宗門弟子,則都是些年齡已大,基本上沒什么進(jìn)步層次的人,主要的任務(wù)就是為宗門效力。

  不過,那些人雖說不怎么修煉,但執(zhí)行的任務(wù)卻都是實實在在,動輒就有性命之憂,那才是真正的刀尖上舔血。

  和那些人相比,他們簡直就是溫室中的花朵,相同的境界,他們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甚至連一擊之力都沒有!

  有沒有搞錯,那種層次的家伙,居然邀戰(zhàn)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登上恩怨臺,實在是罕見!

  “不然呢?”

  那年齡稍大的少年輕哧一聲。

  “嘖嘖,真是夠不要臉的啊,自己打不過人家,卻是找了個幫手來……”

  黃衫少年眼睛中閃過一抹嘲諷,那羅昊仗著自己的身份,風(fēng)云宗中不少人受他欺壓,名聲本來就不怎么樣。

  “不過,就算是同為內(nèi)門弟子,相互之間也有不小的差距,看這家伙的年齡,資歷不知比方逸高出了多少,又是羅海長老的得意弟子!那方逸,會登上這恩怨臺嗎?”

  恩怨臺上恩怨休,比拼的激烈程度遠(yuǎn)非尋常小打小鬧可比,動輒傷筋動骨,但這必須是在比拼的雙方都是自愿登上恩怨臺的前提下。

  若是有一方認(rèn)慫不愿意上去,誰也不能強(qiáng)迫他,那么拼斗也就不可能發(fā)生。

  那個叫方逸的家伙,在宗門大比上一鳴驚人,天賦超出大部分弟子,但相比于恩怨臺上的那個家伙來說,年紀(jì)不知小了多少,資歷又淺,如何是后者的對手?

  更何況,此人應(yīng)該早就是參與到了宗門外在的事務(wù)中,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就沾了血,攢著幾條人命。

  那手段之狠辣,根本不是他們這些連個生死之戰(zhàn)都沒經(jīng)歷過的人可比。

  在此人面前,他們就像是綿羊般溫順,那方逸再狠,始終是閱歷太淺,又如何能夠狠得過他?

  在眾人看來,這根本不是在解決恩怨,更像是在找茬虐人!

  “若是換了別人,這必輸之局或許還真的就認(rèn)慫了,但那方逸可是敢直接挑戰(zhàn)羅昊的存在,這就說不定了……咱們就等著看吧!”

  嘩!

  就在此時,忽然間人群后面?zhèn)鱽砹诵鷩W之聲。

  眾人忙得轉(zhuǎn)頭,人群分開,一道瘦削的身影,猶如疾風(fēng)般迅速穿梭,直接沖到了恩怨臺之下,接著縱身一躍,便是躍上了擂臺!

  那速度之快,身法之敏捷,讓得大部分人都是自愧不如!

  “方逸,是方逸!”

  眾人抬目望去,很快的人群中就是有人低呼起來。

  “什么,他居然真的敢來?!”

  眾人都是心中愕然,在無數(shù)道目光之下,一道身影站立在恩怨臺上。

  那就是方逸?

  嗒!

  腳掌踏在恩怨臺上,方逸抬起眼簾,看向了對面的身影。

  不是羅昊?

  但,遠(yuǎn)比羅昊厲害!

  “把東西還我!”

  沒有片刻的遲疑,方逸目光毫無畏懼地逼視著對面之人,伸出手來,冷喝道。

  “有膽識,怪不得聲名能在一天之內(nèi)席卷整個宗門!?!?p>  對面之人眉頭一挑,見到方逸已經(jīng)到來,也不廢話,隨手一甩,一樣?xùn)|西就是對著方逸激射而去。

  方逸手掌一握,將那東西抓在手中,正是那塊碧綠的玉佩!

  “閣下何人,我與你又有何恩怨?”

  收好玉佩,方逸心中稍稍安定下來,看著對方冷聲道。

  他心中固然氣憤,但也不是傻子,若是一頭熱血地闖進(jìn)了別人的圈套,那才是哭都來不及。

  “在下胡東,內(nèi)門弟子,論起資歷來,我該是你師兄?!?p>  胡東咧嘴一笑,粗壯的手臂上,袖子盡數(shù)卷起,背負(fù)在身后,穩(wěn)如磐石:“你我之間并無恩怨,今日我是受人所托?!?p>  “羅昊還是羅海?”

  方逸抿了抿嘴唇,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

  “有什么區(qū)別嗎?”

  胡東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卻是給人一種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方逸眼神微凜,點了點頭。

  “不過你放心,我也僅是受人之托,最后的恩怨還是要由你們自己去解決,并且,我也不想在那么多人眼下倚強(qiáng)凌弱……”

  胡東伸出三根手指:“三招,我只出三招,三招過后,不論你是否能夠抗下,我都會立馬轉(zhuǎn)頭走人!”

  三招?

  方逸眉頭微皺。

  此人氣息渾厚,遠(yuǎn)在他之上,若不是因為年齡的緣故,恐怕早就躋身在了核心弟子之列,

  而且相比于大部分的風(fēng)云宗弟子來說,此人就算是只出三招,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得下的!

  只是,他有些不理解,既然此人是得到羅海父子的授意,那么按照那兩人對自己的痛恨程度來說,絕不該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才是,為何此人卻是一上來就作繭自縛,只出三招?

  “我不管你是為誰辦事,但既然拿了我的玉佩,那此事就絕沒有輕易罷休的說法!”

  方逸聲音冰冷:“我承認(rèn),你的實力遠(yuǎn)在我之上,在這恩怨臺上,我只有吃虧的份,但,你若只是想用三招就要把我打趴下的話未免有些自大了!”

  那玉佩乃是娘親遺物,被他視若珍寶,卻是被人弄斷了系帶,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會輕易罷休。

  只是,他也清楚自己目前的斤兩,與對方相比,他還差了不少的距離,但若想只用三招就讓他屈服,就太過小看他了!

  “呵呵,是嗎?”

  望著方逸那怡然不懼的目光,甚至還帶著冰冷的戰(zhàn)意,胡東饒有興趣地笑了笑。

  下一刻,眼神一凝,腳掌猛踏地面,渾厚的力量從他身上爆發(fā)而出,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只是在他一步之下就是橫跨過去。

  一只長著些許老繭的拳頭,毫無花俏,但卻是堅若磐石,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重重地一拳轟下!

古城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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