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兒點了點頭,問道:“你們這伙白衣人究竟是什么組織?為什么也打飛天鬼手的主意?”
老者面露難色,道:“姑娘,我這邊的任務只和這個牌牌的主人單線聯(lián)系,他不讓我對別人說。他。。??墒悄銈兊氖最I(lǐng),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p> 楊彩兒“哼”了一聲,道:“他不讓你對別人說這說那,卻把我們幾個的事都告訴了你,否則你又怎會知道我的存在?”
老者微笑道:“他就是怕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會出現(xiàn),才簡單和我說了幾句。這不,今天就救了我的命啦!”
楊彩兒道:“既然如此,你走就是了。但是如果你敢對別人提有關(guān)我功夫的半個字,哼哼,你懂的!”
“是,姑娘,咱們都是自己人,我這就去了,姑娘保重?!崩险哒f完后急忙提氣施展輕功離去,生怕楊彩兒會反悔殺他一樣,此時他早已全身冷汗,衣服早就濕透了。
他邊逃邊心驚道:“原來她居然真是他們的人,那次在飄仙林,有旁人在場,她隱藏自己功夫藏得可真深哪!現(xiàn)在想起來都后怕,還好我已入了他們的伙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不是他們幾個,隨便來一個,我就算打不過,逃也應該還是逃得掉的。他奶奶個熊的,這幾個家伙我是真惹不起,趕緊閃人,這娘們要是反悔了,追上來殺我就跟玩兒一樣,嗯,得再加一把勁。。?!?p> 楊彩兒放了那老者離去,將五個漢子的尸體就地埋了,上次她偷懶沒埋那三人的尸體,后來一直后悔。接著她又在林子里打了一會轉(zhuǎn)兒,然后回到了避世莊園。她見莊園里靜悄悄的,已無打斗,也不知沈青青和小慧與敵人的戰(zhàn)斗如何,便輕手輕腳進了她和上官雅、小慧居住的那間大房。她剛進一門,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疾速從側(cè)面襲來,她也不躲閃,任憑那把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人見是楊彩兒,迅速收起劍來,楊彩兒再看時,見那人正是小慧。她又瞧見上官雅仍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卻不見了沈青青,一問方知沈青青最終沒能敵過白衣女子,被她打傷后虜走了,而小慧力戰(zhàn)三名強敵,雖然不敗卻也救不了沈青青,白衣女子得手后便招呼那三人一同撤了。
而楊彩兒告訴小慧的仍是和敵人玩躲貓貓的老段子,兩人一陣唏噓。再說那白衣女子,帶著三名手下行了一天一夜,來到他們位于山林里的點兒。那里蓋著數(shù)間茅草房,有十來人左右,沈青青被她的一名手下背著,手腳均被綁得嚴嚴實實,白衣女子一行人到了后,點兒里的人通報說發(fā)現(xiàn)一人碰了他們設(shè)在附近的機關(guān),派了五個兄弟追出去卻沒看到人,白衣女子想著搞不好便是沈青青身旁那個怪小子跑出來玩?zhèn)刹椋€真歪打正著找到他們設(shè)的這個點兒了。
其實她這個點兒也是臨時設(shè)的,沈青青離世莊園里那個真正的內(nèi)鬼,還真就是個掙高工資的雙面諜,不僅為黑暗聯(lián)盟做事,也為白衣女子這一伙人效勞。白衣女子從他那里盡數(shù)了解到飛天鬼手的故事,并搶先一步襲擊了避世莊園,殺了吳老先生等避世莊園的原班人馬,搶走了那本“天馬行空”,她知道沈青青遲早要來這里找吳老先生尋那本“天馬行空”,于是臨時在山林里設(shè)了這個點兒,距離避世莊園約一天一夜的行程,以便策應。聽了點兒里兄弟們的匯報,她想這個點兒八成被昊天給找到了。但她想著捉拿沈青青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這個點兒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存在下去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決定還是早早帶人撤了來得舒心干凈。
于是她帶著十多人直接回到了組織位于無極國首府花開城的大本營。而闖入她設(shè)在山林里這個點兒的,不是別人,正是昊天,他不小心中了對方設(shè)置在外圍的機關(guān),接著房里沖出來數(shù)人,好在他輕功甚好,順利擺脫了對方,見這個點兒里敵人數(shù)量也不少,他便想著先回避世莊園,和大家商議商議對策再做打算。
可當昊天回到避世莊園,知道敵人正是趁他外出偵查期間襲擊了沈青青、楊彩兒她們,并且還成功虜走了沈青青,一股憤怒之火和深深自責同時涌上心頭。他將發(fā)現(xiàn)敵人點兒的事情向楊彩兒、上官雅和小慧說了,幾人當即決定啟程去襲擊那里碰碰運氣,說不定白衣女子會在那里歇歇腳,此時上官雅的傷雖然還未痊愈,卻吵鬧著非要同去不可,幾人拗不過她,便帶她一起去了。
一番跋涉后,四人來到昊天發(fā)現(xiàn)的那個點兒,卻見那里一點兒有人的跡象也沒有,最終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點兒已經(jīng)被敵人遺棄了,無奈之下幾人只能返回避世莊園,失落失望之情自不必說。
沈青青一路雙眼被蒙,嘴巴也被捂住,手腳被綁,被白衣女子一行人帶到他們位于無極國首府花開城的一處大宅院。這個宅院的主人是一個大財主,也是白衣女子組織的一員。沈青青被人扛著送到一間里屋,沒過多久,白衣女子進了門來,摘去了蒙著她雙眼的眼罩,并拿走捂住她嘴巴的布巾。
白衣女子笑吟吟看著沈青青道:“這次你可是單挑被我捉來的,服是不服?”
沈青青啐了她一口,怒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白衣女子聽了也不氣惱,笑道:“你可是一本活書哪!我怎忍心殺你?我雖然打傷了你把你捉來,但我出手可是知道輕重的。這一路我可沒少照顧你。怎么樣,你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吧?”
沈青青不理她,轉(zhuǎn)開了頭。白衣女子繼續(xù)說道:“我們和別人不一樣,我們可是為了無極國千千萬萬百姓而拋頭顱、灑熱血,我們哪里不好了,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幫我們?”
沈青青聽了,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一天到晚說是為了無極國的百姓拋頭顱、灑熱血,可我見你們卻是殺人不眨眼,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
白衣女子嘆道:“哪有政權(quán)交替不流血的?我問你,當今國王會主動讓權(quán)么?有些人不得不殺,而現(xiàn)在無極國的老百姓都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要加快解放無極國的步伐。在這個過程中,凡是擋道的都得死。我們已經(jīng)表明了是來解放無極國老百姓的,對于那些不聽勸阻,阻擋我們前進步伐的人,就只能殺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