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唉!”蒼鴆翻白了眼,隨后看著司徒凜,像是下了決心:“我提前聲明,你要是害怕這個可以閉上眼睛?!?p> “雖說初見有些駭人…不過并不可怕?!?p> “不是指青髓蠱…算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占你便宜的話。”蒼鴆忽然捏住司徒凜的后頸,沒等他反應過來,蒼鴆便吻了上去,準確來說不是吻,而是把嘴唇對準他的嘴唇。
這動作只有一剎那,蒼鴆緊緊貼住司徒凜的唇,伸出舌頭,將那蠱蟲從司徒凜的口中靈巧地勾回來,隨后將那青髓蠱收入體內(nèi)。
“咳咳?。 彼就絼C緊皺著眉頭,一手捂著還留有余溫的唇。
“我乏了,你自便?!鄙n鴆推開司徒凜倒頭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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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蒼鴆昏昏沉沉地爬起身,筋脈阻斷,她需要煉一些丹藥滋補一下。
“嘿,司徒少爺?!?p> “嗯?”司徒凜似乎早早就起了身,在房間里打坐。
“你現(xiàn)在就要回你那鐵馬寨嗎?”
“姑娘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是在想你欠我的要拿什么還,你不是有要務在身么?”
“姑娘救我于水火,這份恩情在下不會忘卻,即便在鐵馬寨,若姑娘有需要,在下還是會為姑娘出一份力?!?p> “知道,都強調(diào)好幾次了,我先出去買點藥材,今日暫且就先住在這。”蒼鴆拿起司徒凜的錢袋。
“姑娘可是有傷在身?”
“不過是昨天幫你驅(qū)毒用了秘法,不出幾日便能恢復,再說了,你的傷也沒好全,不加以調(diào)理定是要留病根?!鄙n鴆說完便走了出去,還不忘回頭提醒一句:“不要想著在這個時候離開,不然我會很失望的?!?p> 司徒凜見蒼鴆已經(jīng)走遠,便開始收拾行囊。
信已經(jīng)寄回,此刻應前往墨客居等待二當家的密探,四象閣此次因蒼鴆姑娘失利,定不會善罷甘休,必須盡快把《天梭玉簡》交至二當家手中。
“對不住,蒼姑娘,在下不能在此處久待…望來日相見,能替姑娘解憂?!彼就絼C提筆,給蒼鴆留下一封書信,離開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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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毒解了之后便想著要跑路,司徒少爺,這可太不厚道了?!鄙n鴆拿起那封書信,看了內(nèi)容,便扔進了火爐里,這司徒凜雖離開了,但他體內(nèi)卻已經(jīng)被蒼鴆種了青髓若蠱,只要用自己手上的母蟲便可以找尋到他的方位,絕對準確無誤。
罷了,走就走唄,我一個人在外頭還樂得逍遙呢,反正婆婆現(xiàn)在也是在外頭。
蒼鴆想著,咬了一口剛從市集上買回來的烤雞。
“反正閑來無事,要不我也去賺點銅板?”蒼鴆數(shù)著一串串銅錢,若是日日住店,她這幾串銅錢肯定沒幾日便要花個干凈。
要是昨天司徒凜那樣都能偷得到,她蒼鴆怎么就做不到了?
今天晚上她也打算玩一把大的,既然要玩大的,就不能挑這家客棧,得去這里最多達官貴人喜愛的地方才行。
準備好迷煙,蒼鴆蒙上面,此時正是亥時,但青樓里依舊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好不歡騰。
到了這里,蒼鴆便能大顯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