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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兩萬五千米

第一章、芷依,誰也不可欺負(fù)

地下兩萬五千米 江山唯我獨唱 5410 2011-10-09 18:22:18

    一座巔峰角域,古青色的石臺立于廣場中央,四周高穹欒宇隨意建于四處,角域很大,不過相對于此時的情景,卻還顯得略微有些擁擠

  因為放眼望去,到處都簇?fù)碇巳?,場中的場景十分的熱鬧,好像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

  一陣破風(fēng)聲從遠(yuǎn)處傳來,由遠(yuǎn)及近,聲音雄渾凜冽,霸氣十足

  一群盛裝的少年身體周圍泛著陣陣波光,從遠(yuǎn)處疾馳而來,為首的一人,卻是一個花容月貌的少女

  她神色匆匆,胸前十指在交叉重疊的做著一番繁瑣的印節(jié),她縱身呼嘯在一片遼闊的空地上,絲毫沒有半點女子的嬌柔,卻另有一種颯爽英姿,好一個不讓須眉的巾幗!

  少女一個側(cè)身回轉(zhuǎn),那剛剛還在身體周圍散發(fā)的真力瞬間歸隱,停下來后,她轉(zhuǎn)身看著身后追逐而來的人群,臉上露出一種狡佶的笑容。

  “停!成人儀式真力測試結(jié)束,這次還是我贏了!”少女樂呵呵的對身后趕來的眾人說道。

  “這怎么能行,才跑了兩里就結(jié)束,根本沒到預(yù)定的黃線,芷依你還是搶先出發(fā),怎么能算?”一個華服少年有些不滿的說道。

  “怎么不算?”

  那個叫芷依的少女反駁道:“我們開始比賽時又沒有說要跑多少路,只說是成人儀式預(yù)先的熱身比賽,現(xiàn)在比賽結(jié)束了,聶耀天你記住嘍,你欠了我一塊真力晶石!”

  “你――!”那個叫聶耀天的少年被芷依反駁的無話可說,他恨恨的收回那已經(jīng)紊亂的真力,空中肆虐的光波頓時歸于沉寂,嗖的一生鉆入聶耀天體內(nèi),不過卻在他站立的腳下震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芷依,你總是這樣,什么都是你說了算,這樣我們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贏你,不公平!”緊跟在聶耀天身后的一個少年似乎也不滿這樣的結(jié)局,他高聲的抗議著。

  “嘿嘿,我說讓你來定規(guī)矩,你偏說要我來做主!現(xiàn)在輸了卻又來責(zé)怪我?聶耀青!你是不是封神崖的兒郎?”

  芷依聞聽那少年的牢騷,立刻柳眉倒豎,一臉的怒氣,鼓著清腮怒沖沖的指著那少年厲聲的喝問:“封神崖中封崖閣,閣中男兒英雄熱,我們封崖閣里的兒郎都是一言九鼎的英雄,沒有象你這樣的窩囊廢!”

  “我-!”聶耀清被芷依的話刺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旁的聶耀天連忙說道:“就是,就是,聶耀清,你怎么能這么沒有男兒的氣概呢,輸了就輸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牢騷!還不趕快給芷依道歉!”

  “芷依,我-,我-!”聶耀清吶吶的說了半天,但是始終沒有能夠說下去。

  “好了,好了!”芷依臉色一變,“我不怪你了,這次就算了!不過你要記得你欠了我一顆中等質(zhì)地的真力晶石喔!”芷依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狡佶的笑容。

  “好!沒有問題!”得到原諒的聶耀清立刻笑逐顏開,拍著胸脯說道。

  “嗯,“真力飛速”你們不行,斗技又太沒有意思,玩什么好呢?”芷依用秀拳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自言自語道,一邊說,一邊斜眼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少年。

  “封神崖中的兒女擅長以氣御劍!我們在“真力飛速”上輸給你,那么就比御劍術(shù)好了!”聶耀天搶先說道。一旁的聶耀清聞聽,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可是比試什么呢?”芷依放眼向四周看去,“沒有什么目標(biāo)物啊!”

  “那我們比賽御劍射雕!”聶耀天的眼光突然放在封崖閣空中盤旋的大雕,他接口說道。

  “好!我們就賭十塊中等質(zhì)地的真力晶石!每人御劍三次,看誰厲害!”芷依立刻表示同意。

  一旁的聶耀天和聶耀清都連忙點頭……

  “不過我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和你們比試呢?你們用的可都是星級御劍,而我還沒有獲得星級御劍的御劍資格,這有些不公平!”

  芷依喃喃自語,突然她對兩人說道:“不如這樣,我們請出各自家族中人前來比試,每個人將自己家族中最厲害的族人派出,看看到底誰的族人厲害!”

  “好!就這么辦!”聶耀天和聶耀青異口同聲的答道。

  “耀坤!”聶耀天先向身后喊道。

  一名身材魁梧的小伙子身手矯健的從人群中竄出,來到了聶耀天的面前,拱手施禮:“堂哥請吩咐!”

  聶耀天看了堂弟一眼,然后對芷依和聶耀清說道:“我先來,耀坤是我封崖閣火系族人年輕一代中最厲害的御劍高手,嘿嘿,你們準(zhǔn)備好真力晶石,這次你們輸定了!”

  接著他對面前的聶耀坤說道:“耀坤,這是我們封崖閣中聶氏火系和木系、水系族人之間的比試,你千萬不要給我們火系族人丟臉!”

  “耀坤明白!”說完,聶耀坤上前一步,雙手合十,只聽一聲大吼,“星火劍,出鞘”

  只見他真力泛出,手擊劍身,手中一套繁瑣的法印印節(jié)在身前上下翻飛,運用的真力帶著火苗,沒有絲毫的停滯,氣沉丹田,運氣于右臂,大喝一聲,手中的星火劍幻化為一襲烈焰

  “嗖-!”的一聲,右臂真力盡出,就聽空中一聲悲鳴,一只灰色大雕落了下來!

  這種灰色大雕非比尋常,雙翅展開足有兩丈多長,羽毛堅硬如鐵,力大無窮,凌空撲擊能夠?qū)⒁黄ソ●R生生抓起,就連尋常的大人也無法將它用勁弓射下,卻沒有想到這聶耀坤一劍中的

  眾人高聲歡呼,聶耀坤面無表情,以氣御劍中的一招飛火欺月雖然已經(jīng)使出,星火劍卻還在空中來回飄蕩并未落下,只是劍身火苗略微減小,運用體內(nèi)真力再次使出御劍法印,同樣的一招飛火欺月過后,只聽又是一聲悲鳴,眾人再次高呼!

  聶耀坤臉上依舊平靜,他突然仰起身子,站起身來,連跑數(shù)步,手中印節(jié)變化更是加快些許,身體真力全部使將而出,空中真力發(fā)出時泛出的勁波猛而強烈,駕馭著空中的星火劍似流星般

  嗖的一聲擊出第三劍,那劍尖劃中一只大雕的勁部,余勁未消,帶著那大雕的身體向后飛去,噗的一聲再次擊中第二只大雕的腹部!劍身騰轉(zhuǎn)挪移間甚是自然,操控著的御劍之術(shù)甚是高超,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空中星火劍化為一道火光射入聶耀坤身后劍鞘之中

  “好-!”眾人有些瘋狂了,“御劍雙雕,神擊-!”

  聶耀坤緩緩的走到聶耀天的面前,臉上依舊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躬身向聶耀天說道:“耀坤交命!”

  “好-!”聶耀天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干得好!”說著,他扭頭對聶耀清說道:“耀青,該你們聶氏木系族人了,派出你們族中的高手吧!”

  從聶耀坤凌空一劍落雙雕那一刻起,聶耀清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扭頭看了看身后的族人,好半天,才澀澀的說道:“不用了,我認(rèn)輸!”

  “那芷依你呢?”聶耀天趾高氣揚的對芷依問道。

  芷依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但是聞聽聶耀天挑釁似的問話,心中不由得大怒,菱鼻輕輕一哼:“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是火系中等御劍技法飛火欺月,我隨便叫出一個人都可以勝過!”說完,她扭頭對身后的族人大聲的喊道:“寅風(fēng)哥哥,有人欺負(fù)我!”

  人群中緩緩走出一人,年紀(jì)尚小,和芷依一樣,大約在十五六歲的模樣,陰森冷漠的身資,身高大約在八尺左右,劍眉星目,懸鼻凜唇

  嘴角微揚尤帶三分傲骨,劍眉微撇更顯九分蒼勁,藐視一切的眼神透出一種堅毅和剛強,

  一身灰色的布衣,不是華服,不如其他人等裝束,身上背著一口狂莽霸刀,近身看去,正是當(dāng)初在梨花園中逗芷依開心的梁寅風(fēng),只見他腳步徐徐的來到了芷依面前,用一種貓看老鼠的眼神的冷冷說道:“又有何事叫我!”

  “寅風(fēng)哥哥,你看到了,有人欺負(fù)你家芷依!你說該怎么辦?”芷依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濃眉一揚,幽刀噬浪頓時一股錚鳴,陡然握在手中,刀身呼嘯帶走一陣狂風(fēng),發(fā)出一聲怪異的悶響,星目一凜,寒聲道:“大長老吩咐,欺負(fù)芷依者,死!”死字剛剛出口,刀身再顫,‘嗡-!’的一聲,一股奪人心魄的殺意直奔子聶耀天和聶耀清。

  聶耀天但覺一股逼人的殺氣迎面而來,那殺氣宛如有形,直撼自己的心脈,趕忙調(diào)動體內(nèi)真力護體。一旁的聶耀坤連忙閃身站在聶耀天身前,凝神戒備……

  “寅風(fēng)哥哥,我不是讓你殺人啦!”芷依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梁寅風(fēng),有些氣苦。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阻攔他,那么他真的會將聶耀天他們幾個干掉,

  梁寅風(fēng)本就是個孤兒,陰狠成性,體內(nèi)戾氣遍布全身,若非他姑姑嫁給封崖閣閣主聶乾坤,閣主聶乾坤又對他悉心照料,其心性必然會更為陰狠從而無法控制

  若非小時候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拉著他的衣袖,一步跟著一步走的不離他左右,連睡覺都是一個枕頭,每天就在他屁股后頭,纏著他,她不理自己自己就不走,他一惱自己便哭給他看,他一煩自己便鬼哭狼嚎給她聽

  久而久之,梁寅風(fēng)終于接了她的一句話,這讓她高興的直接跳了起來,而也就是那個時候,梁寅風(fēng)的心里,第一次有人闖入,而這,也就是梁寅風(fēng)在封崖閣里,唯一對北兒和顏悅色的原因所在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梁寅風(fēng)雖然冷漠異常,可是頭腦卻十分聰穎,別人用十天才初入門徑的東西,他只需一天便能融會貫通。

  聶乾坤對他抱有很大希望,但是因為梁寅風(fēng)的性情從不與人融合,所以迄今為止,他很少接受聶乾坤傳授他武藝的要求,直到被聶乾坤的兩個侄子欺負(fù)過后,他才慢慢接受不過因為他的孤僻

  聶乾坤也只能單獨為他傳授武藝,所以因為教的時間很少,梁寅風(fēng)會的武藝也并不是很多,不過對付同齡人,卻也夠了

  聶芷依乃是封崖閣首席長老聶風(fēng)揚唯一的女兒,從小就被聶風(fēng)揚視若明珠,雖然有些淘氣,但是卻聰明異常,很會討人喜歡,被她捉弄的人也只是一笑了之。

  別看大長老對別人狡計百出的懲治責(zé)罰刁難,可是對于梁寅風(fēng)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不論她怎樣刺激梁寅風(fēng),此子都可以以無視來應(yīng)對,不過他對這個封崖閣中的異類卻十分之好,梁寅風(fēng)雖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感受到的

  也因為有了大長老,封崖閣中的欺負(fù)梁寅風(fēng)是異類種族的人才漸漸減少

  不過別看梁寅風(fēng)對閣中所有的事都置身事外漠不關(guān)心,有人欺負(fù)他,他也只是不屑的轉(zhuǎn)頭走掉不為計較,但是如果有人膽敢欺負(fù)一下他的跟屁蟲聶芷依,那么就真的要犯了他的大忌

  臉色瞬間森寒,就算是大長老聶風(fēng)揚他也敢去冒犯,更不要說別人,芷依曾經(jīng)親眼看見梁寅風(fēng)將一頭活生生的獅子給活活打死

  原因只是因為芷依摸它金黃的毛發(fā)它吼了一聲把芷依給嚇哭了,為了這,梁寅風(fēng)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把和獅子搏斗時受的傷養(yǎng)好。

  事后大長老狠狠的教訓(xùn)了梁寅風(fēng)認(rèn)為他在胡鬧,可是梁寅風(fēng)卻說:

  “誰讓它不讓芷依摸它的毛發(fā)!”氣的大長老幾乎吐血差點背過氣去,但是芷依卻從此對梁寅風(fēng)另眼看待,雖然有時依然被他氣的跺腳,但是看到梁寅風(fēng)那只對自己才綻放的笑容,心中再多的不快,也會煙消云散……

  此刻,她知道梁寅風(fēng)確實已經(jīng)動了氣,如果讓他發(fā)起狂來,恐怕沒有人能夠攔住他,所以芷依連忙出聲阻止,她氣苦的說道:“我是讓你寅風(fēng)哥哥幫芷依贏回面子,芷依!芷依!芷依不要輸!”

  梁寅風(fēng)冷漠的點點頭,明白了芷依的意思,他看了看臉色還有些發(fā)聶耀天,沒有再多說什么,看看天空中盤旋的灰雕,他向前猛跑兩步

  突然騰身而起,在空中一個回旋,御劍術(shù),不用,體內(nèi)真力,不發(fā),只是雙手握住刀柄,雙臂發(fā)力,那三尺七寸的荒刀被他活生生的抬了起來,形成一股旋風(fēng),對著那在天空中盤旋的幾只大雕

  嗖的一聲,荒刀奪勢而出,行云流水般的沿著一條弧形的軌道,帶著一聲歷嘯飛射向空中大雕……

  荒刀直拋,同時擊中空中的三只大雕,刀身不停,依舊帶著歷嘯繼續(xù)飛行,同時將其他的大雕擊中,一連串的悲鳴響起,六只大雕落在地面……隨后荒刀直躍而下,對著大地直降而去,梁寅風(fēng)手掌一抬,將荒刀接過

  沒有任何的聲響,眾人已經(jīng)被這神乎奇跡的表演驚呆了,如果說聶耀坤的御劍術(shù)還在大家可以理解的范圍,那么梁寅風(fēng)的御劍術(shù),不,是梁寅風(fēng)的拋刀術(shù)就根本讓人無法解釋,只能說眼前這位發(fā)的這是神刀……

  更甚者,梁寅風(fēng)手中的三尺荒刀,恐怕有四十公斤的重量,整個封崖閣中,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運用的了如此巨刀,而他還只是一個年僅十余歲的少年,再過兩年,放眼整個封崖閣,又有誰能夠和他的御劍術(shù)抗衡!

  芷依也沒有想到梁寅風(fēng)竟然不是以氣御劍二十直接將刀拋飛,能夠有如此出色的表現(xiàn),她始料未及,先是一愣,縱身來到了梁寅風(fēng)的面前,略帶興奮的道:“死寅風(fēng),有這樣的本事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擔(dān)心了半天!”

  她幽怨的對梁寅風(fēng)說道,梁寅風(fēng)沒有反駁,只是背著噬浪,站直身子,一臉冷漠,不過看向芷依撒嬌使性子的小女兒態(tài)時,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一絲滿足感……

  “怎么樣!這場比賽是我贏了吧?”

  又有人開始耀武揚威,不過這一次換成了聶芷依,只見她橫插柳腰腮幫老高的笑嘻嘻看著面如死灰的聶耀天和聶乾坤,開口道:

  “記住,你們一人又欠了我十顆中級真力晶石,加上以前你們欠的,每個人現(xiàn)在欠我了有一百顆了,嗯!賒帳太久也不好,這樣吧,過兩天我就派人去你們那里收取,封神崖的男兒一言九鼎,不能賴帳喔!嘻嘻!”

  說完,她看了看天色,“好了,今天不玩了,我要回去了,再晚的話,父親該要著急了!”

  說著,她轉(zhuǎn)過身子,對站在一邊的梁寅風(fēng)道:“寅風(fēng)哥哥,走吧,我們回去!”

  梁寅風(fēng)點點頭,跟著在身旁跑過來跑過去的芷依,慢慢的朝殿宇深處走去……

  “我要殺了那個小子!”從震驚中驚醒的聶耀天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著,他就要指揮族人追上去。

  “大哥,萬萬不可!”聶耀坤連忙攔住聶耀天,不顧聶耀天凌厲的眼神,緩緩的說道:“大哥,那小子絕對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對付的,光看那把狂刀,就知道他內(nèi)力醇厚,而且他的刀法不弱,我們這些人恐怕很難討好!而且成人儀式典禮在即,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負(fù)傷,恐怕很難贏得成人儀式上的冠軍!

  大哥,來日方長,那小子不過是我們封崖閣中的異類,等伯父當(dāng)了閣主,隨時都可以收拾!”

  點點頭,聶耀天恨恨說道:“先便宜了這個雜種!”說著,轉(zhuǎn)身氣憤而去,看著聶耀天離去的身影,聶耀坤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頭看著梁寅風(fēng)消失的方向,久久無法收回眼神……

  空曠的角域上空傳來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寅風(fēng)哥哥,我給你唱首歌吧!”

  “好啊,關(guān)鍵是得好聽!”

  “那要是唱的不好聽呢?芷依還唱么?你說,你說!還唱不唱?”

  ……

  “不好聽的話!就打屁股”

  “哼,你欺負(fù)人,寅風(fēng)哥哥大壞蛋”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問津的小草,從不寂寞,從不煩惱…………”歌聲清靈,充滿了女子的柔情……

  “芷依,不要唱了,好難聽……”

  歌聲,笑聲,逐漸的消失在角域中,一切又恢復(fù)寂靜!

  天空中只有幾只大雕還在不停的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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