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軒轅墨的質(zhì)問,名揚時還是愣住了一秒,看樣子軒轅墨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才會這么直接。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名揚時還是很快恢復了應該保持的理智,在他回答之前,他還是想要先知道軒轅墨的想法。
“那次攻擊我們的人是不是無殤組織的人?”軒轅墨問道。
名揚時面帶微笑著點了點頭,“沒錯!”
“那云夜和無殤組織是什么關系?”軒轅墨也不再轉(zhuǎn)彎抹角,“不,云夜在無殤組織是什么身份?”
“呵。”名揚時輕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無殤組織的,這個組織的存在我也是才知道的,那個組織畢竟一直都很低調(diào)的。你問云夜在無殤組織的身份,他是這個組織的創(chuàng)始人,被組織里的人稱為團長的存在。這個組織全部成員是十三人,原本全部都是百族的成員。加入無殤組織后,他們十三人全部舍棄了自己原本的名字,只按照自己的能力獲得高低的序號。那次攻擊我們的千禹就是無殤組織的第二厲害的存在。”
從名揚時這里得到證實,軒轅墨陷入了沉思,一個可以完全消失的悄無聲息的組織,他怎么找得到。
“那他們藏身之處在哪里?”
名揚時笑了笑,“這個無用功你就不要做了,那里不是你我現(xiàn)在有實力進入的,因為那里有神器的結(jié)界守護,只有被云夜賜予權利的人才能自由進出。不過你也不必著急,也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p> 名揚時的話里自然還有深意,但是他還不想說透。能不能看透,就看軒轅墨自己的能力了。
名揚時再對軒轅墨笑了笑轉(zhuǎn)身向站在會議廳入口等他的名媛。
“走吧?!眮淼矫律磉?,名揚時輕聲說了一句。
“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么多?這應該還是最高機密吧?!?p> 名揚時收回嘴角的笑容,“既然云夜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決定和左右的,那么就把這件事交給想要介入的人。”
“明白了?!泵碌淖旖锹冻隽说男θ荩母绺绻灰恢倍疾粫屗?。
正式進入大廳的那一瞬間,名揚時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整個人的貴氣再也遮不住。進入這個會議廳之前他可以表現(xiàn)出隨和親民的樣子,可以和不同身份不同階級的人平等對話。
但是踏入這個會議廳他就必須以一個絕對王者的身份站在這里,在這里輸什么都不能輸氣質(zhì)。
雖然趕到的十二王族的成員都一一進了議會廳,不過也有人泰然自若的站在外面。司馬慧戴著墨鏡含著棒棒糖靠著一棵大樹,看著十二王族的成員。
“剛才那個進去好像就是名族的少主名揚時,前段時間還在鬧失蹤。不過沒想到他人還那么帥,還特別有氣質(zhì),難怪當初在學校的時候迷倒了不少人?!?p> 站在司馬慧身邊的司馬炎全身都散發(fā)著陰暗的氣息,不停的用牙齒咬磨這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帥哥,去死,帥哥,去死??款佒滴说膸浉缍既ニ懒税?,死了就天下天平了?!?p> “哦,剛進去的不是軒轅灷嗎?”司馬慧的聲調(diào)一下子變高了起來,“他雖然比我們小兩屆,他可是直接就讀高等部的S班的天才,還在S班一直保持著班級前五的成績,他成為軒轅氏族的少主可真是實至名歸?!?p> 司馬慧的語言再一次刺激了一旁的司馬炎,“不就是憑借自己的天賦輕松得來的榮耀嘛,天才什么的,我最討厭了。沒有付出過努力和汗水的人,有什么值得高興的?!?p> “誒,是嗎?”司馬慧一臉壞笑,“我司馬氏族的少主該不會是嫉妒他們的天賦吧。也難怪,別人可是一直以最優(yōu)秀的成績畢業(yè)于最頂級的班級。而你卻以吊車尾的成績勉強從百族第一精英學院畢業(yè)。”
司馬慧的言語再一次刺激到了司馬炎,司馬炎身上散發(fā)的陰暗的味道更加濃烈,情緒的變化很大,情緒的強烈浮動也影響著腦內(nèi)的電波,電波的改變也激發(fā)了司馬炎的能力,念動力的力量直接讓他周圍的的物體全部懸浮了起來。
看到司馬炎腦電波的輻射面越來越廣、越來越大,司馬慧知道必須出手阻止司馬炎了,毫不留情的一記手刀直接砍向司馬炎的后脖子,劇烈的疼痛感讓司馬炎的情緒平靜了下來,與此同時周圍懸浮的物體也重新落到地上。
“你不要給我惹麻煩!”司馬慧一臉的不滿的說道。
“哦?!彼抉R炎很是小聲的回了一句。
司馬慧重新站直了身體,伸了一個懶腰,“時間不早了,我們也進去吧,不然族長又要念叨了。”
“可惡,可惡,可惡……”雖然司馬炎老老實實的跟在司馬慧身后走進了議會廳,但是嘴里還是在不停的念叨著。
但是司馬慧聽著司馬炎的念叨,嘴角卻出現(xiàn)了得意的笑容。
司馬慧他們走進議會廳的時候,十二王族的成員基本都到齊了,當然要排除十二王族之首的拓跋族。
不過其他王族的成員早就習慣了,誰讓別人有著絕對的實力,拓跋族同等年齡的人就是要比他們更加厲害,對百族來說,拓跋族就是一個有特別加護又變態(tài)的家族。
司馬慧和司馬炎剛做了下來,拓跋族的人也趕到了。
十二王族不知真相的少主看到拓跋絳以后,都覺得拓跋絳是拓跋家的少主,畢竟拓跋絳的實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們想要超過現(xiàn)在的拓跋絳都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了。
就算幾年或是十幾年后可以打敗現(xiàn)在的拓跋絳,可是卻不知道那個時候拓跋絳的水平已經(jīng)達到什么水平了。
“小絳,都說了不要走這么快了!”拓跋霖一臉抱怨的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拓跋絳。
看到拓跋霖的出現(xiàn),在場的人基本都震驚了,眼前的人很陌生,渾身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他很不簡單,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