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銌栠^他了,他說只要你當(dāng)面對他說你后悔了,并且以后不再用分手來威脅他,他就同意?!卑材燃泵⑼羧坏挠嵪鬟_給林靜。
林靜望著天空,搖搖頭說道:“不必了,就像你說的,秋天本來就是用來分手的季節(jié),我們選擇了在這個季節(jié)分手,也沒什么可遺憾的了?!?p> 往后的每一天,汪然和林靜只要一遇見就是冷眼相對。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情敵相見,愈加眼紅。
林靜雖然已經(jīng)和汪然分手了,但還是拿韓麗當(dāng)情敵一樣對待。
“哼!”林靜與安娜又和汪然與韓麗不期而遇了,林靜冷哼了一聲,便走開了。
韓麗看著最近一反常態(tài)的林靜,小聲問道:“師哥,你們是不是分手了?”
汪然嘲笑道:“你看出來了?”
韓麗點點頭:“就算我再傻,也不至于傻到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吧?→_→”
“既然你都看出來了,師哥也就不瞞你了,我們確實分手了。╯▂╰”汪然面露難色。
“瞞我?你為什么要瞞我?你們分手是不是和你那天去機場接我有關(guān)?”韓麗猜測到。
汪然搖搖頭:“不是了,我就是怕你會這么想,才不敢告訴你的?!?p> “那你們?yōu)槭裁捶质???p> 汪然嘆惜道:“唉,說來話長,命中注定我們不合適?!?p> “你……”汪然將手擋在韓麗面前:“不要再說這件事了,我不想再回憶過去?!?p> “哦,是,師哥?!?p> 許一諾和楊洋離開了操場,徐子良又和楊歡去了操場敘舊。
“你還記得你兩個月前摟著我大哭時說的那些話嗎?”徐子良問到。
曾經(jīng)的往事歷歷在目,楊歡又怎會忘:“沒有,因為還忘不了你,所以對你說過的話也還忘不了?!?p> “你那是忘不了我嗎?”徐子良斜著眼,鄙夷的看著楊歡。
楊歡自嘲的笑笑:“你和他,一個冷小海,一個徐子良,他可以叫徐子良,你也可以叫冷小海,名字無非就是一個稱謂而已。不管是你,還是他,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就好?!?p> “那你今年怎么打算的?”
“沒打算,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p> 徐子良忍不住嘲諷道:“這家伙,語錄都出來了?!?p> 楊歡笑而不語。
“好了,不管怎樣,我都支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吱聲,我絕對慷慨解囊,為你奉獻。”說著,將手搭在了楊歡的肩上。
楊歡看著徐子良,問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我記得你當(dāng)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吃飯都是我買的單?!?p> “那個……”徐子良被說的不好意思了:“一碼是一碼嗎,當(dāng)初你不也是為了利用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嗎?”
“也對,不過那你說說你今天為什么這樣慷慨大方吧?”
徐子良摟著楊歡的肩膀向自己的肩膀靠攏:“因為你現(xiàn)在是我閨密啊!”
楊歡和徐子良忍不住相視一笑。
“怎么就你們兩個???他們呢?”汪然一進宿舍就只看見冷小海和喬思宇,覺得太肅靜了,忍不住問到。
冷小海應(yīng)到:“該打籃球的打籃球,該約會的約會。”
“那你們兩個為什么沒去?”
“我才不屑于和那種選手一起打籃球。”冷小海變相諷刺程宮三人。
“你呢,喬思宇?!?p> 喬思宇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中的書:“我對籃球沒興趣。”
“你看的什么書???”
“不知道?!眴趟加罨卮鸬暮芨纱啵屚羧徊挥X打了個寒顫。
汪然匪夷所思的看著喬思宇:“看不懂你還看,是不是腦子OUT了?”
喬思宇不急不躁的解釋到:“正是因為看不懂,所以才很耐看,因為你不知道書上寫的是什么,所以你就會想去千方百計的去破解它,鉆研它。”
冷小海插嘴道:“行了,你就別跟他說這些了,他才對這些不感興趣呢,他只喜歡美女?!?p> “知我心者,冷小海也。”汪然用手指著冷小海。
“你和林靜怎么樣了??”冷小海也忍不住八卦起來了。
“唉!”汪然嘆了一口氣,繼而說道:“別提了,我們結(jié)束了?!?p> 冷小海瞬間不淡定了,從床上坐起來:“你怎么想的?班花啊,那可是班花,你現(xiàn)在的眼光都這么高了嗎?連班花都配不上你了,你是不是想要?;ò??”
“校花?”汪然對?;ㄠ椭员?,繼而挖苦道:“不是笑話就好??!”
“你這話什么意思?”冷小海不解。
汪然劃著手機,說道:“自古紅顏多薄命,往昔紅顏多禍水??纯窗?,這些是我來到這里每一屆的校花。”說著,汪然將手機遞給了冷小海。
冷小海一邊看著,一邊小聲讀出來:“劉芳菲,因同時喜歡兩個男生,又被兩個男生同時喜歡,無法抉擇,最終于假期在校外跳樓而亡。”
“因為她,那兩個男生也被開除了。”
“楊蜜,因仗著自己是?;?,被學(xué)校大多數(shù)男生寵著,而在學(xué)校里為所欲為,最終被人動用社會上的關(guān)系,將其強奸,后因抹不去心里的陰影,最終跳樓身亡?!?p> “她死的時候,連她父母都不明原因?!?p> “等一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她被人強奸的?”冷小海懷疑汪然。
汪然不屑的白了冷小海一眼:“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音雅學(xué)院的‘百曉生’,大到天文地理,小到昆蟲螞蟻,我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所不能,無所不會。你如果想請教,我可以隨時教你。你如果想拜我為師,看在你和我這么好的份上,給你個親情價,再給你打八折,九九八,只要九九八,想拜師,就快點交錢,先到先得。絕對童叟無欺,坑蒙拐騙,樣樣俱全?!?p> 許一諾走進宿舍,嘲諷到:“我剛到三樓就看見從宿舍飛出去一頭牛,一知道就是你?!?p> “一諾哥,你這說的什么話???程宮不是也經(jīng)常這樣嗎?”汪然憤憤不平。
“他是也經(jīng)常這樣,可是他沒你個高啊,所以吹的牛當(dāng)然也沒你的大了?!?p> “你這解釋,我也是醉了。”
冷小海也嘲諷道:“汪然,你上輩子是不是一個江湖騙子啊?”
“說什么呢?大師給我算過,說我上輩子是一個大官?!?p> “什么大官啊?”
“這個他倒沒說,就說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說了一個人名?!?p> “趙高還是李蓮英???”
“一諾哥,你怎么知道的?那個大師不會是你爸吧?”
許一諾白了汪然一眼:“死一邊兒去,我爸是學(xué)醫(yī)的?!?p> “那你怎么知道那個大師說我上輩子是李蓮英的?”
“這個……”許一諾無奈的╮(╯_╰)╭說道:“我瞎猜的。你是不是從來不看宮廷劇啊?”
“對??!宮廷劇的主要受眾不都是女性觀眾嘛,我可是個鐵骨錚錚的男紙漢。說到底,那個李蓮英到底是誰?。俊?p> “你還是去問度娘吧!”許一諾搖搖頭,覺得汪然現(xiàn)在的這個腦子是沒救了。
“汪然,這個陳涵鈺是誰???感覺好眼熟?!?p> “舞蹈系二十六班班花、系花兼?;?,你看他眼熟很正常,畢竟都在一個學(xué)院。”
冷小海一直看到了最后一張圖片,不覺驚訝的問道:“汪然,你確定這個也是校花?”
“誰?。俊崩湫『L鹗謾C給汪然看。
“額,那個……她……是我放錯了文件夾的。”汪然臉紅了,有些掛不住了。
“誰???”許一諾忍不住問到。
“韓麗。”冷小?;卮鸬牡故峭ν纯臁?p> “你……”汪然在心底埋怨冷小海。
“好了,小然,大家都是兄弟,你就別裝了?!?p> “我裝什么了?”
“你是不是喜歡韓麗?”
“我不是早就解釋過了嗎,我們只是師兄妹,你們能不能不亂想?!?p>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我奉勸你,你現(xiàn)在還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吧,因為你現(xiàn)在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p> “我……我們分手了。”汪然直言道。
“分手?”最新得知這個消息的許一諾也是滿臉驚訝:“是不是因為韓麗?”
汪然辯解道:“和韓麗沒關(guān)系,是她主動提出來的?!?p> 話音未落,汪紫從宿舍外走進來,問道:“什么和韓麗沒關(guān)系啊?”
“姐,你來干什么?”汪然懶散的躺在床上。
汪紫打量了宿舍一周,不滿的說道:“怎么?我這個做班主任的前來視察,你還有意見???”
“什么?班主任?我沒聽錯吧?”
“怎么,不信→_→?”汪紫斜眼望著汪然。
“真不信?!蓖羧毁|(zhì)疑的態(tài)度十分堅定。
“你不信就對了。實話和你們說吧,是柳老師最近家里有些事,不能來學(xué)校,就由我臨時代理一段時間。”
“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曠課了?!蓖羧慌d奮的起身鼓掌。
“試試,你要是敢曠課,我就到老爸那兒參你一本?!蓖糇峡謬樀健?p> “我不會趁你不在的時候曠課?”
“你放心,我會每天不定時到教室里視察,再定期和其他幾位老師開個討論汪然大會。”
“用不著這樣吧?老姐?!?p> “正因為我是你姐,所以我必須要對你嚴厲點。讓你知道什么叫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琢不成材?!?p> “柳老師,你還是快點回來吧,我想你啊!”汪然像個孩子一樣號啕沒有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