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柳幫主說一聲,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幫主以前也搞過這樣的活動,結果大家捐的衣物,都是破爛不堪的,根本沒人要,所以我估計她可能不愿意了吧?”
“柳幫主如果不行,那老醉呢?還有你們的左右總掌,相信只要他們振臂一揮,應該有人響應的吧?”
“醉哥正忙著帶完顏紅袖去荊楚醫(yī)病,同行的還有如夢令,自然不行了。右總掌很少管這些事,可能也不行?!?p> “那左總掌呢?”
“風御樓,他愿意嗎?”
“我怎么知道,你應該問他去?!?p> “好!在下與他商量商量。對了!將軍,你這是去哪???”
“自然是找柳幫主了?!?p> 季風疑問道:“哦,何事?”
“陽不落的失去,不僅對風中人打擊很大,屠斷魂也是如此,本將軍現在正是用人之時,看他們這樣消沉下去,更不想看到一個將軍變成一個廢人,所以想找你們柳幫主商議,如何才能扶振這人?”
“目前來看,任何人都不可能扶振他們,唯一的可以扶振的就是時間,只有時間可以愈合他們心靈的傷口?!?p> 趙鐵軍搖了搖頭,擔心說道:“倭寇勢必卷土重來,屠斷魂再這樣消沉下去,本將軍很擔心……”
“這兩人都深愛著陽不落,現如今不落剛剛入土為安,恐怕這時候任何人都幫不了他們。其實,在他們的眼里,活著的只不過是一張軀體而已,他們的內心早就死了?!?p> “這便如何是好呢?風中人一日不交出御圖,本將軍就一日不得安寧。這小子真倔強死了,任何大刑都拿他沒辦法?!?p> “動刑有什么用,對于一個心死的人來說,一切都是那么的無所謂了?!?p> 趙鐵軍無可奈何地嘆道:“真不知道你們鹽幫培養(yǎng)的都是什么人???連一個三流的鏢師毅力都這么強?!?p> “這就是鹽幫的精神了?!?p> 趙鐵軍精神一振,急忙問:“什么精神?我想在全軍也開展一下?!?p> 季風笑了笑,也不知道向他解釋,根是說不好,于是就將問題踢給了柳落絮:“這個你得問幫主去了?!?p> 趙鐵軍看下,也知道不會問什么結果了,于是說道:“好了,不聊了,既然這樣,那本將軍就不去你們鹽幫了。后悔有期!”調轉馬頭,策鞭而歸。
季風目送趙鐵軍一隊驃騎消失在眼外,正要回趕,阿蓮,水晶此時跑過來叫道:“季大哥!”
季風關心問道:“何事?對了,你傷好了?”
阿蓮謝道:“好多了,幫主叫你回去?!?p> “幫主叫我,何事?”
“醉哥馬上要帶完顏姑娘去荊楚治病,可能叫你回去和他們告?zhèn)€別吧?!?p> “哦,好好,我們馬上回去?!?p> 這間,阿蓮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交給季風:“對了,唐妃和李壞帶了一封信給你?!?p> 季風接過書信一看:“唐妃和李壞?這兩個人不是去法華禪寺去了嗎?書信給我何事?”
“我們怎么知道,你打開看看嘛?!?p> 季風撕開信口,打開書信一看,欣喜萬分:“哈哈哈,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太好了?!?p> 阿蓮看他驚喜樣子,以為得了什么寶貝似的,問道:“何事這么高興?”
“法華禪寺當家想搞一個募捐活動,救濟窮人,希望社會上的一些善男信女慷慨解囊,更希望我們能夠相助?!?p> 阿蓮,水晶樂道:“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夙愿嗎?”
季風點了點頭,高興地道:“是啊是啊?!?p> 當季風和阿蓮、水晶趕到鹽幫,要與孫留醉告別時,只見柳落絮已帶領慕容飄逸、風御樓、滿芬芳、花埋香、靈墨老夫子、小精靈、陽光、燕云天、蕭心蘊、寒兒、風兒、漣漪傾城、寒玉顏、逍遙游、花瓣雨、靈兒、孤獨劍、十四少、百人歡、別無信、十夜長亭、冷樓無香、寒殘烏鴉、連萍聚、劉仙溪、冰雪無心、柴小周以及九天玄女和長真四童等鹽幫眾人為孫留醉、如夢令遠赴荊楚給完顏紅袖治病送行呢。
在送行隊伍中,還有火闌珊、千百度和陳彩弦、陳彩鴻、陳彩妃姐妹。
此次遠行,本來只有孫留醉帶完顏紅袖去荊楚的,但如夢令一直擔心老婆被孫留醉騙走,不放心,所以也跟著去了。
孫留醉對如夢令的做法雖然不怎么贊同,可是如果不讓去,肯定不行,為此,大家想,此去路遠,有他在,一路上兩人也好有個照應。
孫留醉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況下,只好勉強答應了。
荊楚路途遙遠,柳落絮為孫留醉準備了一輛大馬車,里面雨傘干糧和生活用品裝了滿滿一車子。
原本鹽幫一些人要送一些東西給孫留醉,孫留醉一看一送都要送,結果卻不敢收禮了,便一一推遲了。
忽地,花不下和云夢軒忙地跑來,花不下道:“醉哥,這是我們家小姐上次去山東給你帶的兩壇孔府家酒,本來有她自己親自送給你的,可惜你們一直沒機會見面,所以……”
孫留醉接過酒,感觸頗深,很感激地道:“還是你們家小姐待我好?!?p> 漣漪傾城有點吃醋了:“難道我們待你不好嗎?就知道記得陽不落,那你去找她呀?!?p> 孫留醉淡淡一笑,為了平息她的醋意,只好說道:“好好好,你,你們大家都好?!?p> 大家見了,笑了笑,道:“還是醉哥好?!?p> 不過在漣漪傾城聽來,這話像是對孫留醉說的嗎?
別人聽得什么滋味她不知道,不過,她了聽了感覺怪怪的。
好在大家不是真心針對她,不過是接話題湊熱鬧罷了。
孫留醉要走了,要離開一陣子了,陳彩妃和千百度處在大家的身后,一言不發(fā),心里有多少個依依不舍,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孫留醉掃了她們一眼,他必須要做個抉擇,既然一心愛著完顏紅袖,就不要再理其他的人了,所以他裝著狠心,側面而過,便攙扶著已經被孫留醉點住穴的完顏紅袖上了馬車,如夢令則坐在前首趕起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