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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養(yǎng)成記

第69章 癡念成病痛

女帝養(yǎng)成記 圣蘭苗苗 2097 2013-12-07 22:38:33

  易昕見大家都忙碌著,便一個人往開闊地帶走,這種芳草氣息讓她很放松,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能不能奪取小南國的京都有著至關(guān)重要的意義,趁著還有些時日,她是該好好放松一下。

司徒見易昕往沒人的方向走,便也跟著走過去,他太久沒有好好看看他了,司徒幾乎快要被憋瘋了。他今天不想再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他準(zhǔn)備跟易昕攤牌,他要明確地告訴易昕,他喜歡他,請他不要再躲著他!

行了很遠(yuǎn),易昕才回頭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司徒,他應(yīng)該是有話要跟她說吧,易昕淡淡的想,她也挺長時間沒有好好跟他說過話了,伍庭芳防她比防火防盜防細(xì)作還上心!

“你來干什么?不怕伍庭芳知道了?”易昕笑著看他,看起來恢復(fù)的不錯,這幾步路走的也算穩(wěn)健,雖然臉色還有些白,不過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了。就是胡子又長了,伍庭芳也不說看著他刮胡子!

“你覺得伍庭芳怎么樣?”司徒追上去,緊抓著易昕不放,自從他受傷被伍庭芳全程護(hù)理起來開始,他有太長時間沒見易昕了,他要好好看看他,雖然其實(shí)閉上眼睛也完全可以刻畫出他的樣子,卻還是不愿放棄任何注視他的機(jī)會。

“很好啊,英姿颯爽,女中豪杰!”易昕點(diǎn)頭稱贊,心理卻暗暗地嘀咕,這傻小子想干什么,問她伍庭芳怎么樣?她能跟他說她快被伍庭芳?xì)馑懒藛幔?p> “還有呢?”他想知道的不是這些,他想知道伍庭芳這樣子不讓他們見面,易昕會不會難受,因?yàn)樗呀?jīng)快相思成疾了!

“額……膽大心細(xì),有勇有謀!”

“還有呢?”

“你到底想問什么呢?”真是被他煩死了,她已經(jīng)找不出可以夸她的詞了!

“你覺得我跟她……”

“哦,早說啊。”易昕似乎懂了,“她對你很好,體貼關(guān)懷,無微不至,能有這么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斗得過細(xì)作,打得過副將的美人,實(shí)在是你大將軍的福氣??!”

司徒的心越來越沉,易昕的話就如同在宣判著他的死刑,早就知道是自己在單相思,可是為什么聽易昕那毫不在意的語氣,他還是會心疼的有些直不起腰:“你……都不會有一絲的尷尬?不會有一絲了吃醋?”

“什么?我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的!你別亂說!”

司徒聽聞,忍不住仰天苦笑:“哈,我還真是雞同鴨講,我怎么會蠢到以為你會吃醋?我居然忘了我在你心里根本一文不值!可是易昕,我告訴你,我愛上你了,我放棄了我的尊嚴(yán)我的驕傲,我該死的居然愛上了一個男人!哈哈,易昕,你怎么就成了我過不去的劫了呢!”

“司、司徒……”易昕試著掙開司徒的禁錮,她眼前的這個司徒不太一樣,蒼白的臉上看不見一點(diǎn)血色,緊皺的眉頭下凌厲的眼神幾乎要將她射出一個洞來。然而,盡管他的臉色看上去如此虛弱,他的雙手卻還是緊緊抓著易昕,堅(jiān)定而決絕。

過了很久,司徒才幽幽地開口,語速很慢,似乎每一個字都要耗費(fèi)他大量的體力?!拔抑?,在你心里,我是個不可理喻的傻子,是斷袖的瘋子,是糾纏不清的麻煩……可是,能不能聽我,說說我心里的苦!”司徒的眼神里有一種讓她無法回絕的東西,仿佛干涸的池塘里苦苦掙扎的魚,放棄了一切卻又那樣孤注一擲。

易昕不禁心疼他,這個傻子,為了她,值得嗎?易昕伸手要去安撫他,卻感覺到他的全身都在顫抖,易昕皺眉,去摸他的手和頭:“你在發(fā)抖,還這么燙,你在發(fā)燒啊!司徒,別鬧了,我們回去好不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回去,我一定聽你說話,乖乖回去啦!”

“我不要!回去就見不到你!”司徒拉住易昕放在他額頭的手,放在唇邊,小心翼翼地吻,易昕感受得到他由內(nèi)而外的顫抖,暗暗地嘆氣,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這樣?在她的印象里,司徒還是那個在戰(zhàn)場上騎著高頭大馬,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將軍,即便身中數(shù)箭也面不改色,怎么也會變成這般不堪一擊的模樣。

“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能留住你?同樣是男人,楓露茗可以,秋無跡可以,為什么我就不行?我只是想陪著你,陪、你、都、不、行?”伴著竭盡全力的嘶吼,司徒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緊抓著易昕的手也松了,似乎剛剛的嘶吼已經(jīng)讓他用盡了身上的最后一絲力氣。

在司徒倒地之前,易昕緊緊抱住了他:“你還好吧?不要再想了我拜托你!等你病好了我們再來好好談?wù)?,先去看病吧!?p> “生病了,就會得到,這樣的關(guān)心,和擁抱嗎?”司徒毫無血色的嘴唇突然綻開一個幸福的笑,“那,就這樣病下去吧!”話音剛落,易昕便覺一沉,司徒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也許是燒得太嚴(yán)重,他暈倒在她懷里。

落日的余暉漸漸消失,天灰蒙蒙的如同廢棄的抹布。一陣狂風(fēng)將陰云堆積在一起,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就開始漫天飄灑。

易昕脫下外套撐在司徒頭上,心情很復(fù)雜,復(fù)雜到連路都走不穩(wěn),復(fù)雜到連心臟都可以揪起。易昕背上的他乖得像熟睡的嬰兒,仿佛剛剛拿的嘶吼的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易昕似在低語又似在自問,我從來都沒有發(fā)覺,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變得這么脆弱了?淅淅瀝瀝的雨點(diǎn)似乎是打在了她心中的湖面,層層疊疊的漣漪不住地?cái)U(kuò)散開去。

潔白的床鋪,慘白的臉色,司徒已經(jīng)睡了好一會兒了,小武給他換了衣服,軍醫(yī)也過來施了針,開了藥,易昕靜靜地坐在那兒盯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發(fā)絲上的雨水順著臉頰滴在手臂上,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

“易少,能隨小武來一下嗎?”

易昕跟著小武走到另一間房,“易少,您看看這個吧!”小武將一副畫軸打開,易昕望過去,心下一驚,這是……女裝的自己?

易昕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指甲緊緊地?fù)高M(jìn)掌心,脊背僵住,司徒怎么會見過她女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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