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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滸之我是魯智深

第四十五章節(jié) 黃金小鎮(zhèn)

穿越水滸之我是魯智深 王家六先生 3202 2016-04-09 00:00:00

  說來也巧,魯達、卞祥、王掌柜三人帶著鄉(xiāng)親們剛剛跑到王記山西刀削面館,天空中就響起了一個個炸雷,緊接著就下起傾盆大雨。

  炸雷,把整個沁源城驚的幾乎搖晃起來,

  大雨,將整個沁源城淋的驚慌失措。

  搖搖晃晃的還有縣太爺,

  驚慌失措的還有鄭大拿,易大抓。

  在押的犯人逃跑了,縣太爺暴跳如雷,

  在押的犯人逃跑了,鄭易兩大都頭,就象讓人當頭來了個冰桶,不用你去挑戰(zhàn),自然就給你親自駕臨。

  暴跳如雷的縣太爺再次把驚堂木拍的啪啪啪啪響,暴跳如雷的沖著站班的衙役喊道:“去,快去,把茍敬君那個狗頭給本縣喊來?!边@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國難思良將,當然縣太爺所面臨的不是國難,坐地虎也不是什么良將,但在縣太爺?shù)难劾铮埦淳堁矙z,還是要比那些個飯桶強上十倍的,縣太爺?shù)难劾?,茍敬君雖然也有可恨之處,但大小也可以說是算得上一個人才,比不上諸葛亮那樣的文韜武略,也比諸葛黑的陰謀詭計多,而且多得多。

  驚慌失措的鄭大拿,易大抓雖然反應(yīng)迅速,動作敏捷,但等到他們得到消息,帶領(lǐng)馬軍,步軍趕到現(xiàn)場時,只看到內(nèi)墻上一個大洞,外墻排水溝那兒壘砌的青石也不知道怎么被人無聲無息的給拓寬了一倍。

  想要去追趕,天空上響一聲聲炸雷,象是在發(fā)怒一般,把眾捕快們嚇了一個個膽也戰(zhàn)心也驚。

  想要尋找個腳印什么痕跡的,傾盆大雨早已經(jīng)把地面沖的干干凈凈。

  闖監(jiān)砸獄,那可是殺頭之罪,這么大的事是誰干的,不知道。

  關(guān)押的犯人跑了,二十多名男女老少,竟然跑的無影無蹤,射到那兒去了,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鄭大拿不知道,

  易大抓不知道,

  眾捕快不知道,

  這也不能怪得他們,

  鄭大拿,易大抓那是負責(zé)捉拿盜賊的。

  眾捕快是協(xié)助他們兩位都頭的,

  大家是一問三不知,把縣太爺氣得差點沒犯的高血壓外加腦梗塞,背過氣去。

  還是茍敬君有兩下子,也不怪縣太爺另眼看重和日常的鞭策。

  茍敬君雖然挨了板子在家修養(yǎng),但聽到縣太爺?shù)恼賳?,以舍已為公的精神,硬是瞪眼咬牙來到了事發(fā)現(xiàn)場。

  來到事發(fā)現(xiàn)場的坐地虎,圍在那兒左轉(zhuǎn)三圈,右轉(zhuǎn)三圈,拍了拍沒有被縣太爺當夜壺的腦袋,明白,明白了。諾大個監(jiān)牢里怎么別人不少,單單是跑了田家崗的那些個刁民,再說除了耍破鐵片子拒捕那小子,誰能有那么過硬的本領(lǐng),有兩只手硬生生的擴水溝,掏墻洞,一定,一定再加狗咬屁股啃腚,肯定是那小子跑了,跑了又回來了,跟到這兒把田家崗的刁民們弄了出去。

  哈哈,哈哈,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老的老小的小,能跑到那去,一定是跑回了呂梁山田家崗,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來個二進山區(qū),再次圍剿,追,追,追到田家崗來個堵著籠子抓雞,

  縣太爺聽了茍敬君的判斷加分析,拍著茍敬君的肩頭道:“好,果然不愧是俺用大板子鞭策出來的中堅力量,本縣以沁源城最高行政加軍事長官的雙重要職位,任命你為此次行動總指揮,請你二次掛帥,統(tǒng)領(lǐng)三十人的大隊人馬,跨馬征戰(zhàn),力爭一個不漏的把那些個刁民們逮回來嚴加法辦。”

  茍敬君道:“卑職,愿意再效犬馬之勞,走步前往。”

  縣太爺一聽,怎么如此緊要關(guān)頭,你小子跟我裝起大象來了。沉下臉道:“此話怎講?!?p>  茍敬君道:“卑職這不是豬鼻子插蔥裝大象,更不是癩蛤蟆壓馬路愣充]美利堅悍馬大吉普,大人你看我這狗腚還能跨馬嗎!”

  縣太爺一聽恍然大悟,也難怪,人家的屁股剛剛挨了七十大板子,那能騎得了馬,于是體貼入微,無微不至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俺就令人用本縣的八抬大轎,抬著你去。”

  茍敬君感激涕零的道:“多謝大人的抬愛。”

  茍敬君,得意洋洋的跨上了那張八抬大轎,耀武揚威再次掛帥出征。

  一張大轎八人抬,轎里坐著狗尿苔。夢里當上縣太爺,祖墳冒煙增光彩。

  茍敬君帶領(lǐng)著大隊人馬前往呂梁山田家崗,他去了也是白去。魯達他們根本就沒有再回那兒。

  誰傻瓜呀,剛跳出牢籠再往火堆里跳。

  魯達護送著鄉(xiāng)親們,隨著卞祥去了野豬嶺,那里的山更高,林更密,是天然的藏身之處。

  魯達離開野豬嶺,告別了卞祥,告別了田家崗的鄉(xiāng)親們,沿著野豬嶺的山路奔往京城。

  山路崎嶇,坎坷難行,魯達用了半天的時間,走出野豬嶺,來到山腳下的一個市井。

  市井是依山而建,正前方立著一個高大牌坊,上書黃金鎮(zhèn)三個大字。

  從鎮(zhèn)名的字義上來理解,這里應(yīng)該盛產(chǎn)黃金,或者是黃金遍地,因為自古以來,我們大漢民族的祖先都一直視黃金為財富的象征,不論是男女,還是老少,不論是富戶,還是窮人,人人都懷揣著發(fā)財?shù)脑竿壹叶紝で笾l(fā)財?shù)臋C會,

  不管你有多少財富,也不管你有什么樣的財富統(tǒng)稱為金銀財寶,黃金想當然列為首當其沖的位置,盡管自從有了文字記載以來,歷史的車輪已經(jīng)滾滾向前開動了上下五千年,一百八十萬日日夜夜,但光榮的傳統(tǒng)不能丟,輝煌的遺愿不能忘,不是有那么一句名言嗎,而且是至理名言:忘記過去,就等于背叛。

  大浪淘沙,人們的腦海里雖然忘記了炎黃,不知秦漢,魏武更是拋到了九霄云外,但就是沒忘記黃金,因為那金燦燦的光芒就如同陽光一樣,天天把你照耀,誰能忘記得了,哇塞,吹盡狂沙始到今(金),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茫茫世界雖然有眾多的理財產(chǎn)品成了財富,但咱們漢人對黃金那仍然是情有獨鐘,心中獨有,獨有英雄愛鈔票,更有大眾寵黃金。

  眾多的大媽,大叔們以鄭和下西洋的精神,以唐山大哥開發(fā)哥倫比亞氣魄,橫掃美國扭腰“紐約”華爾街,突襲倫敦金融市場,在那些大鼻子藍眼睛們忌妒、羨慕、恨百感交集,百思不得其解的驚詫中,來了個千軍萬馬席卷,把那里的金條、金塊、金戒指、金項鏈、金耳環(huán)凡是有黃色在上面閃閃發(fā)光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裝進大包小裹,手提、肩背外加用牙叼,乘波音飛機,坐泰坦尼克號游船,怕有閃失沒敢乘坐更快的薩德,硬生生的把那些數(shù)不可勝數(shù)的財富弄回遠隔重洋的華夏大地,視之為生命的鑿墻挖壁,外帶二百五十數(shù)字組合排列成密碼,德意志蓋世太保專用的保險柜,把這些黃色之物寶藏起來。

  等待,等待,再等待,等待著升值,升值再升值。

  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那大眼瞪小眼等待之中,有首流行的歌曲唱得好,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永遠在等待,等待得這些大媽大叔們個個成了大俠客獨孤求敗的后人叫獨孤老等。

  扯完閑話,再回到正題吧!

  魯達走進了市井,沒有看到黃金遍地,入眼的是整潔熱鬧的街面,來往之人逛街的逛街,做生意的做生意,倒也是個個悠然自得。

  走了大半天山路,魯達早已是饑腸轆轆,于是他來到了一家小酒館坐下,要的了只蒸肥鵝,也不用筷子,兩手撕著那蒸得肥嫩肥嫩的大鵝,大口大口吃開了。不會一就把那只大鵝啃得只剩下了骨頭,魯達擦了擦手上沾的油膩,端起酒杯正想滋潤滋潤下嗓子,就聽到街頭上一片混亂嘈雜之聲傳來,有人在大聲叫喊道:“快跑啊,馬賊來了,快跑啊,馬賊來了?!?p>  聽到喊叫聲店掌柜的也顧不得朝魯達要吃飯的錢了,哧溜一聲鉆進桌子底下對魯達道:“這位客官,趕快躲一躲吧,馬賊來了?!?p>  魯達道:“這里的馬賊膽子忒大了吧,大白天就敢跑到熱鬧的集市上來?!?p>  所謂的馬賊就是騎在馬上到處流竄的賊寇,居無定所,搶劫完一處,上馬就跑,早晨還在河北,中午就逃到了河南,晚間沒準跑到了山東,屬于那種來無影去無蹤的強盜,官府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十分頭痛。

  今天來到黃金鎮(zhèn)的這伙馬賊,雖然從頭數(shù)到尾最多也就是一個帶頭大哥,外加四個小弟兄,整整一個巴掌的數(shù),但他們卻是附近幾百里最為兇悍的馬賊。

  為首的是名披著齊肩長紅發(fā),滿臉大嗒噠二十五六歲的壯漢,姓唐名流,外號叫紅毛無常。

  大宋王朝時代,咱們中原大地也沒來過什么西洋人,東洋鬼,印度洋怪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產(chǎn)什么雜七雜八的混血兒,那時代也沒有什么啤酒紅,鸚鵡綠的化學(xué)染發(fā)水,也不知道這個唐流從那里掏弄的偏方,把頭發(fā)整出個血紅的顏色,估計這家伙妖魔鬼怪的故事聽多了,想出這么著嚇人的把戲。

  把戲是把戲,唐流不光是做表面上的功夫,還真有一些過人的本領(lǐng),手中一把樸刀使的出神入化,殺他個七八個強漢就如同砍瓜切菜般的利索,如此高超的本領(lǐng),再加上嚇人的把戲,在當?shù)?,別說是普通的百姓,就是官府的那些捕快們都是聞風(fēng)喪膽,只要一聽到紅毛無常這個名子,嚇得離著八里地就得把屎尿拉到褲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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