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奉沖著郭大請命,郭大點了點頭,“只許勝,不許敗?!?p> “屬下領(lǐng)命,”楊奉提著一桿長槍跳上了擂臺,“在下楊奉,請閣下賜教?!?p> “刀槍無眼,請!”周進說著一抖手中的鐵鏈,鐵鏈刷的繞到了楊奉的背后向楊奉刺來,楊奉閃身將長槍扎向周進,周進手中的鐵鏈像活了一樣瞬間繞回來纏住楊奉的槍,兩個人戰(zhàn)在了一處武功不分上下。
楊奉越打越著急,如果兩個人是在戰(zhàn)場上騎著馬打斗的話楊奉可以肯定自己打贏周進不需要十回合,可現(xiàn)在是擂臺比武,槍這種武器打擂臺本就很吃虧再加上眼前的周進擅長這種地面打斗,自己要想獲勝實在是有難度。不如,楊奉打著打著從袖子里扯出一張符咒對著周進扔了出去,周進看到符咒一閃,可那符咒卻有靈性跟著周進一閃,貼在了周進的身上。
符咒貼在身上的瞬間周進就覺得眼前一黑,他連忙調(diào)整心神睜開眼睛,一桿長槍已經(jīng)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我不服,你使用暗器贏了算怎么回事?”周進憤怒的看著楊奉。
“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楊奉一臉冷淡的看著周進。
在臺底下看著的右白波山寨主賈尚站了起來,他的臉色陰沉看上去很不高興,“回來吧,三當(dāng)家的?!?p> 周進目光兇狠的看了看楊奉,“你小子叫楊奉是吧,我記住你了?!敝苓M說完收回了鐵鏈,一臉不忿的跳下擂臺。
“郭渠帥,這場就算你們贏,可接下來的擂臺賽如果你們還使用符咒之類的暗器未免有些欺負人了?!辟Z尚看著郭大說道。
“好,就依你?!惫笳f話的語氣不善,他也不太高興,打戰(zhàn)的時候哪有這么多講究,什么各種暗器、拖刀計、回馬弓只要能打敗對手就是好手段,結(jié)果現(xiàn)在打擂臺居然連黃巾軍的招牌符咒都不讓用,如此矯情這還打什么。
“賈寨主,不過輸了一場而已,多大點事,”胡才看的很開,只要自己能穩(wěn)贏就好了,其他的人輸了就輸了唄,而且自己這邊還有個很低調(diào)的高手李樂,黃巾軍離開白波谷是注定的事。
“李寨主,你是不是該露一手呀?!焙呕仡^對著鷹頭山的寨主李樂說道。
李樂很不想上臺,他一直都是支持黃巾軍加入白波谷。李樂不理解,黃巾軍如果說有野心,也是想推翻朝廷的野心,怎么也不會和胡才賈尚等輩爭一個小小的白波谷。奈何自己雖然不想和黃巾為敵,自己卻也是白波谷的人,必須替白波谷出力,否則以后就不好在白波谷中混了。
李樂站在原地縱身一跳,他離一丈高的擂臺還有近三丈的距離,他跳到一半的時候身子開始下墜,一片枯黃的樹葉飄到李樂的腳下,他輕輕一踩樹葉輕盈的落在擂臺上。
李樂拔出背后的短刀看著黃巾眾說道:“在下鷹頭山寨主李樂。”
這一手鎮(zhèn)住了不少人,很多白波谷的人都沒想到一向不顯山不露水的鷹頭山寨主居然是個高手。
“喂喂,我沒看錯吧,那是鷹頭山的李寨主吧?”
“沒想到李寨主實力竟然這么強,嘶,我以前還欺負過鷹頭山的人?!?p> 胡才有些不悅,他的想法是讓李樂低調(diào)登場,等郭大派韓暹上場的時候,讓李樂打韓暹一個措手不及,就可以輕松獲勝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衫顦愤@個亮瞎人眼的登場就是在提醒郭大,在下有些實力,閣下要小心不要大意了。如果黃巾一直呆在白波谷的話,李樂這家伙將來保不住就會投靠黃巾軍的,胡才開始暗暗思考是不是得收拾收拾李樂。
韓暹有些猶豫,自己要上場么,擂臺上那家伙明顯實力要強過自己,就算是郭大也不能有把握贏他。
郭大看了看李樂,不能讓韓暹上場,韓暹有幾斤幾兩郭大太清楚了,絕對打不過臺上的李樂,沒辦法,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先上了,之后胡才怎么對付再說吧。
郭大飛身跳上高臺,“黃巾軍并洲渠帥郭大,請李寨主賜教。”說著郭大拔出背在身后的大刀。
胡才看到郭大上場了滿意的笑了起來,“郭大這一陣就上場了,等下一陣我上場的時候我看誰能和我一戰(zhàn)。憑他身后那個叫韓暹的?那家伙我十回合就能把他輕松打敗?!?p> 李樂小聲的說道:“在下一直很佩服黃巾軍和黃巾軍首領(lǐng)張?zhí)鞄?,但如今我身為白波谷的一員,不得不全力以赴對付渠帥,渠帥要小心了,如果今日過后黃巾軍能夠留在白波,他日李末定登門拜訪。”
李樂說完提著短刀向著郭大沖了過來,郭大橫刀阻攔,雙刀交錯迸發(fā)出強烈的火花,兩人斗在一處刀越來越快,刀與刀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火花也在兩人刀身相措間不斷閃爍。
兩人正在臺上打的火熱,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黑臉的大漢帶著一個女孩牽著馬出現(xiàn)在人群后方,那黑臉大漢正是周倉,他身旁的女孩則是躲避朝廷通緝化妝成女孩的張大山。張大山看著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和遠處的高臺有些不解,這是干什么呢,怎么圍了這么多人,看來白波谷的人很有娛樂精神嘛。
周倉拍了拍前面一個人的肩膀,“兄弟,這是干什么呢,怎么圍了這么多人啊?!?p> 那人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剛來,要不也不會在大后面。”
額,為什么那些狗血電視劇隨便拍一個路人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周大哥想問點東西人家連鳥都不鳥。
周倉本本就黑的臉更黑了,突然他看見一個地方的人都是頭戴黃巾的黃巾軍,帶著張大山向黃巾軍那頭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對著張大山說道:“那臺上正在比武,并且有一個人是郭大,看來黃巾軍似乎有些麻煩。”
此時擂臺上,郭大已經(jīng)漸漸壓制住了李樂,估計再有幾十個回合郭大就能取勝。臺下的楊奉韓暹絲毫沒有因為郭大快要取勝而感到高興,因為下一場只要是胡才上場,憑韓暹是沒有一點獲勝的可能的。
“要不我對上胡才的時候就使用符咒,一枚符咒不行就兩枚,兩枚不行就扔一沓,先贏下再和白波理論?!表n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敗導(dǎo)致黃巾離開白波谷,倒不是有多強的榮譽感,而是如果輸了自己可就成了黃巾的罪人了。
“讓一讓,各位?!睏罘铐n暹的身后傳來喊聲以及一陣騷亂,兩人回頭張望。
一個黑臉的大漢牽著馬從黃巾軍后方往前擠,大漢牽著的馬上坐著一個女孩,女孩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四周的黃巾軍,黑臉大漢一邊走一邊喊道:“我是郭渠帥的朋友,借過借過?!?p> 楊奉看著黑臉大漢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家伙不是在地公將軍那么,聽說前幾日地公將軍死了,這家伙怎么跟著一個小丫頭在一起了?這小丫頭雖然模樣不錯可也太小了點,怎么,老周最近好這口了?
“楊哥,這黑臉大漢你認識?”韓暹不是最早在距鹿跟著天師的那批黃巾軍,所以他沒見過周倉。
“認識,這家伙在黃巾中地位不高,可卻是張?zhí)鞄熝矍暗募t人,并且他的武功也是黃巾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就是——”楊奉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大山打斷了。
張大山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諸位,聽聞白波谷的黃巾軍有難,小女奔波兒灞和我的哥哥灞波兒奔特來前來幫忙?!?p> 韓暹有些沒聽清楚,什么什么,什么爸什么苯的,這是少數(shù)民族么?
楊奉好懸吐出一口老血來,周倉這家伙臉這么黑自己怎么可能會認錯,還灞波兒奔這名字起的實在是太隨意了,能不能換個靠譜點的名字。話說這小丫頭怎么有點像公子呢,張魅娘楊奉見過,長的比這丫頭瘦,這丫頭不會是天師大人生前欠下的風(fēng)流債吧,楊奉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你怎么過來了,老周。”楊奉上前和周倉打招呼。
周倉沉著臉,“我叫奔波兒灞,不,灞波兒奔。”
你剛剛自己都念錯了吧,你剛剛絕對是把名字念錯了吧,楊奉都懶得吐槽周倉了,“好吧,霸兄來的剛好,我們黃巾軍和白波谷定下約定,如果我們能連勝三陣就能留在白波谷,否則就只能繼續(xù)過逃亡的生活?!?p> 周倉陰沉著臉,“我遠在他洲都知道白波谷向來歡迎天下豪杰,怎么什么時候在這住下還得打擂臺了?!?p> 韓暹在一旁無奈的說道:“還不是白波的人怕我們強賓壓主。”
“哼,我們黃巾又豈會和他們搶小小的山頭做無聊的山大王?!敝軅}覺得白波谷的人實在太小氣了。
周倉看著臺上快要贏了向楊奉問道:“還有幾場?”
“還有最后一場。”
周倉看了看對面的白波谷一眾說道:“那最后的一場就交給在下,如果不勝,哼,這群人還沒有對我有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