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我把面紗拿了下來。
左慕容看到一驚,然后心疼的看著琉璃臉上的那條疤。接收到爹爹的目光,我微笑道,“沒事,這是三年前弄的了。女兒早就習(xí)慣了?!闭f著看向鄭安蓮。
鄭安蓮看到那條猙獰的疤時,有些嚇到了,隨即一陣竊喜,但面上卻顯得很心疼,說道,“怎么會這樣呢,苦了你了琉璃,怎么留下了這么大的疤呢。”
左慕容有些顫抖道,“怎么會弄到的呢,當(dāng)時璃兒得多疼?。俊?p> 我看著爹爹如此心疼,搖了搖頭,決定找機(jī)會告訴爹爹真相,淡淡說道,“女兒沒事,真的沒事。先吃飯吧。”
左慕容無奈又心疼,心想定尋遍天下名醫(yī)為璃兒診治,眉頭緊皺,似是有化不開的憂傷。他完全忘了還有個白卿。
吃過飯,我便與青兒回璃苑了。
到了璃苑后,我便寫了字條,讓青兒拿去,約了爹爹在夙城最有名的滿香茶樓見,這家里到處都是那小三的眼線,談話實在不宜。
之后我換了身男裝,翻墻而去,讓青兒留在家里,以防那小三找事。
左慕容收到字條后,有些納悶,但想來璃兒這么做必有她的道理,準(zhǔn)備了下便出門而去。
另一邊鄭安蓮聽著家奴的匯報,說是老爺出門了,而左琉璃還呆在她的璃苑中,想了想,今天那左琉璃也沒跟她攤牌,看來她還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以防萬一,她還是讓人盯著璃苑。這左琉璃雖然回來了,但卻毀了容,真是老天有眼啊,鄭安蓮高興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