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嘎看自己端著酒,想陪著李瑞祥和剛子兩個人喝好了。
那料到懶二看著他又是瞪眼睛,又是晃頭的,搞的老嘎渾身不是滋味,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最后老嘎冷靜了下來,用心的想了想,漸漸的有些明白。
看來,懶二是想讓起拖沿時間呀。
沒法老嘎坐在那里,只好按照懶二的意思,坐在那里東拉西扯的講起故事來。
想通過這種方法來消磨時間,他邊講著邊用眼睛偷偷的看著懶二。
見懶二坐在那里朝他笑著,一付很滿足的樣子,這才覺得方法對了頭。
幾個人坐在那里是越喝越高興,一高興,自然就放開了量。
李瑞祥和剛子看老嘎講完了笑話,他們兩個也跟著講起來,逗的酒桌上的人也開心的大笑著。
他們坐在那里這個講完了,那個講,講完了,端起酒來便喝起來。
時間一直拖到太陽偏西了,李瑞祥坐在那里端著酒,看著懶二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懶廠長,你是知道的,我和剛子那可是修來德很要好的朋友,你看看,到了晚上,能不能安排一下,我們兩個晚上好鬧洞房呀,只有這樣才能顯的更友好,你說是吧。”
懶二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一聽這話,頭都大了,暗道:
怎么樣,多虧了我們多了一個心眼,留了這么一手,不然的話,還真就不好彈弄了。
想到這里,懶二坐在那里呵呵的笑起來,邊笑著邊端起酒來,看著李瑞祥和剛子說道:
“要說別人去鬧洞房,我們自然不會阻攔,結(jié)婚嗎圖的就是喜慶,熱鬧,開心……”
剛子坐在旁邊一聽,跟著笑道:
“是呀,要說懶廠長每句話都句句在理,那就沒有說的了,等一會喝完酒,我們跟著到修來德洞房去,到時你太忙了,就不需要你陪著了,無論怎么說,你還有這么多的客人等著呢?!?p> 懶二陪著笑連連的擺著手,打著哈哈說道:
“不,不,你們兩個不能去鬧洞房,無論怎么說,你們兩個也是麗祥公司的老總,這么高貴的身份,怎么能干一些年輕人做的事情呢,那太丟你們的身份了。”
懶二說到這里,用手指了指外邊的,坐著的年輕人說道:
“還是讓那些年輕人來好了,鬧洞房的事情,你們兩個就免了,我和老嘎坐在這里陪好你們,修來德以交待過了,你們兩個可是這里的貴客,要是陪不好,他會不高興的。”
李瑞祥和剛子坐在那里一邊喝著酒,一邊要跟著去鬧洞房,并一個勁得說道:
“看懶廠長說啥話呢,我們兩個要是論起身份來,你說的到也不差,問題是,我們和修來德那可是要好的朋友,這鬧洞房的事情,我們怎么好不到場呢?!?p> 懶二一聽,急忙阻止道:
“不行,不行,你們兩個身份特別,位置也在那里了,怎么能干那種事情呢,就這么定了,我和老嘎坐在這里陪著你喝酒,一直喝到你們兩個盡了興之后,再離開,怎么樣。”
說到這里,懶二好象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心的說道:
“要是喜歡玩,也不要緊,我給安排一個地方,找?guī)讉€人坐下來,好好的痛痛快快的玩一會,那多爽呀?!?p> 聽說懶二張羅著要玩一會,剛子坐在那里瞪著眼睛高興的說道:
“那好呀,既然二叔喜歡玩,吃完了飯,咱們就別走了,跟著大家一起到酒店的包箱里,好好的玩幾場,放松一下,借著修來德的喜氣,消磨一下時間也挺痛快的?!?p> 剛子坐在那里端著酒,聽說玩,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了,美在鼻涕泡都出來了,連連贊同。
那料到他剛說完,李瑞祥臉一下子沉下來,瞪著眼睛看著剛子說道:
“玩,玩什么玩呀,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李瑞祥這么一說,把剛子給搞的愣在那里,瞪著眼睛看著懶二,不解的說道:
“我跟二叔玩呀,咋不知道呢?”
李瑞祥聽到這里,瞪起眼睛,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說的很輕巧呀,告訴你,打我記事的時候起,二叔玩賭的本事,就在我們村子里,遠近十幾里就小有名氣了,你跟人家玩,那不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嗎?找誰玩不行,偏要找二叔玩,你就是有多少錢,最后也得輸?shù)墓庵ü商拥?。?p> 聽到李瑞祥不滿意剛子的提議,大夸懶二一通。
懶二坐在那里端著酒,被夸的一臉的春色,呵呵的笑著,邊笑邊看著李瑞祥說道:
“我說李總,你這么說,就不太好了,你們都是年輕人,那一個不好玩呢,我呢,確實喜歡玩,可我的水平,可沒有你說的那么高明,以前好玩,不過是為了糊口罷了,要是論起高明來,那可差遠了,剛子愿意玩,就玩幾把好了?!?p> “不行,絕對不行,”
李瑞祥瞪著眼睛看著懶二說道:
“你聽說過這么一句話嗎?外來人不怕當?shù)氐墓恚钦f明什么,外來的人不知道那里有鬼,不知道誰厲害?!?p> 說到這里,李瑞祥又看著剛子說道:
“我們打小就認識你,就知道二叔那是特別擅長賭,剛子雖然好玩,但對賭一竅不通,我不能眼看著他,把白花花的錢都輸給了二叔,現(xiàn)在掙錢非比往日,那么容易嗎?”
李瑞祥這么一說,剛子自然有些不服氣,坐在那里瞪著眼睛看著李瑞祥說道:
“大哥,現(xiàn)在不過是喝的高興,大家又是朋友,平日里很少聚到一起,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機會了,圖的是高興,痛快,管他誰輸誰贏呢,不就是樂呵一下嗎?”
懶二一聽說賭,這手就癢癢起來,感覺剛子出這個主意好,喝完了,吃飽了,他們兩個非要張羅著去鬧洞房。
他還真就不能把他們兩個強拉著不讓去。
現(xiàn)在看樣子,剛子喜歡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兩個纏住了。
一玩起來,他們就是想去,怕也抽不出空來。
再說了,別人不知道,他李瑞祥能不知道嗎?
我是啥出身,在村子里,不說被稱為賭王,那也離賭王差那么一扁指了。
剛才剛子一說玩,看把李瑞祥嚇的,臉都有些變了色,這讓他更開心起來。
懶二一邊呵呵的笑著,一邊得意的想,你剛子曾經(jīng)挖了一個坑,讓我跳下去。
一頓飯要了我一萬多塊錢呀,讓我吃了一個啞巴虧。
今天這可是你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的。
要是玩起來,小的,我是不會跟你玩的,你們這些家伙,這錢沒少掙,要是玩的話,也得玩點大的。
要是玩大一點的話,憑著我的本事,就你坑我的那些錢,也就幾把的事情,全都能一下子撈回來。
可恨的是,李瑞祥這混蛋太聰明了,知道我的本事和特長,所以瞪著眼睛酸嘰著臉就是不肯玩。
那可不行,既然剛子愿玩,怎么想法子我也得讓你玩幾把,說啥也不能讓你,參加修來德鬧洞房的行列里去。
想到這里,他又朝老嘎使了一個眼色,這么多年來,懶二喜歡賭,那是他的特長。
現(xiàn)在懶二朝老嘎使眼色,老嘎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讓他勸李瑞祥跟著他吃好了,喝得了,好痛快的玩幾把。
老嘎明白歸明白,他口袋里錢不太厚。
聽說玩,老嘎坐在那里端著酒杯笑呵呵的,將頭扭向一旁,無論懶二朝他怎么使眼色,他就是裝著啥都沒有看到。
氣的懶二恨不得跳起來給他兩耳光子。
暗自在心里罵道:
這是啥人呢,到這個時候了,你不幫我,這不讓李瑞祥他們,看扁了我們來德藥廠的人嗎?
看老嘎不看自己,他干脆瞪著眼睛看著老嘎直說道:
“李總,剛子,你們要是玩,在坐的幾位可以陪著去看熱鬧,我呢,和老嘎一伙,你們兩個人一伙,咱們借著這個喜慶日子,摸兩把,就散場如何。”
老嘎看懶二直接,點自己的名讓他陪著玩,急忙揮著手晃著頭連聲的說道:
“不行,不行,我喝完酒之后,廠子里還有活呢,我得急著趕回去呢?!?p> 懶二一聽恨的牙根都痛,看著李瑞祥和剛子兩個人笑了笑說道:
“你們看到?jīng)]有,這老嘎就是死了,也改不了那付德行,口袋里沒有錢,被嚇住了。”
“笑話,嘎廠長無論怎么說,也是來德藥廠的廠長,口袋里怎么能沒有錢呢?”
剛子坐在那里加剛的說道:
“你也太小看嘎廠長了,人家就是不愿玩。
李瑞祥也跟著說道:
“就是呀,二叔,都是本村的,說話別那么太磕慘人了,既然老嘎不愿玩,我呢也不想玩,還是算了,鬧完洞房,咱們就回去好了。”
懶二就擔心鬧洞房,看李瑞祥還提鬧洞房的事情,趕緊瞪著眼睛揮著手連聲的說道:
“李總,你這么說就不好了,剛子愿意玩,老嘎口袋里最近確實不太寬裕,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可以借給他,我不差錢,你們是客人,陪你們高興,那是我們來德藥廠的為人之道?!?p> 懶二擔心他們兩個改變了主意,急忙坐在那里連聲的說道:
“就這么定了,一會吃完飯,幾個人誰都不要走了,就在這包箱里,咱們幾個痛痛快快的玩一會,再回去也不遲嗎?”
“二叔,剛子不是咱們本村的人,自然不了解你的水平了,我和嘎廠長和你都是本村的,自然知道你的本事,就我們?nèi)齻€人捆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呀。我不可能眼看著贏不了的事情,瞪著眼睛硬玩,那不犯傻嗎?呵呵,”
李瑞祥說完,坐在那里笑起來。
懶二一聽,連連是揮著手說道:
“你這么說就不好了,我其實也是瞎玩,玩的也不好,只要大家高興,玩一會又有啥呢,我的水平也很有限,憑的就是點氣,有啥好怕的呢,來,快點喝,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