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初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兒,可算是在一處陰影里發(fā)現(xiàn)沐均蓮了!可那男人此刻的氣息卻弱得仿佛空氣一般!若不是自己知道他的存在,普通人根本別想察覺到他!
所以呢?他丫的是跑個舒坦地方看戲去了?
瞧那王八蛋滿眼的幸災(zāi)樂禍!
媽的!這賤人!
唐幼初只覺一口老血卡在喉間,沐均蓮這回跟自己梁子算是結(jié)大發(fā)了!這仇她就先記下了,早晚有一天翻倍還回去!她要是不玩兒死那王八蛋就不姓唐!
行啊,真行,那就死磕到底!
唐幼初不怒反笑,不過那笑,偏偏笑得十分詭異,滿是冷意,還透著陰柔森寒之氣,令人見之止不住的渾身打怵,毛骨悚然,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之間,又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一般……
‘這小妞兒有點嚇人啊’,這是那一伙人齊齊的心聲。
“呵,我再問最后一遍,拿,還是不拿?”唐幼初冷笑,她周身的威壓懾人,氣場極冷,溫度低的足以凍結(jié)成冰。
“什么拿不拿的?”那人頭冒冷汗,卻依舊嘴硬,又過來欲拉住唐幼初,“來來來,小妞兒,別說那么多沒用的了,跟哥哥們走吧?!?p> “哦~既然你們不配合,那我就不客氣了。”唐幼初危險的瞇起眼,掰了掰手指,骨骼發(fā)出幾聲脆響,卻不難讓人明白這是干架之前的準(zhǔn)備活動……
那人見狀,臉上的表情微凝,伸過來的手也頓在半空,明明對方就是個年紀(jì)不大,不足為懼的小丫頭,可他心里,為什么會那么不安呢?
而這會兒功夫,因著他們起的騷動,已經(jīng)引發(fā)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不乏有人圍過來看戲的……
“誒我說,廢什么話啊,走走走,跟我們走吧?!绷硪粋€男子開了口,此人頂著殺馬特的發(fā)型,穿著一身皮衣,看起來不倫不類的,而且從他的表情不難得知,該是個有點缺心眼兒的人,他不似偷唐幼初手機(jī)的那個小子,而是十分大膽的把手伸出,一上來就要往唐幼初的脖子上摸。
然而,就見下一秒,唐幼初已經(jīng)一把掐住了那人伸過來的爪子,然后逐漸收力,任那人想收手,卻是怎么也收不回來,并且隨著唐幼初所用力道的增大,那人的額頭上也慢慢冒出了虛汗……
“放,放手!”那人低吼。
唐幼初冷下臉來,還真是不知悔改啊,簡直找死!她驟然抬起一腿,猛的向那人的膝蓋下方踹去,兩者相接觸的一瞬,那人小腿一彎,身體頓時就失去了平衡,他一個不穩(wěn),就給唐幼初直直跪了下去!
“啊——”他痛呼一聲。
察覺到那人即將發(fā)生的動作,周圍有兩個兄弟剛想上前扶他一把,卻被唐幼初用兩根炸串的棍兒,給硬生生抽的不得不收回了手,一伙兒人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在唐幼初身前跪了下去。
按理來說,那么兩根兒細(xì)長木簽,抽人再疼能疼到哪兒去?力道用大了指不定就斷了,但唐幼初會特殊打人手法啊,她抽人挑的地方不是什么敏感的神經(jīng)處,就是痛感翻倍的穴位處,所以,出于正常條件反射,誰被人輕輕抽了一下,都會忍不住縮下手,就更何況抽到那種地兒時的本能反應(yīng)了。
此刻的唐幼初可謂是女王氣場全開,周遭的人看到這般霸氣酸爽的一幕,紛紛掏出手機(jī),忍不住想紀(jì)錄下來。
然而唐幼初一記冷眼掃了過去,眸光陰冷深沉,眾人只覺臘月飛雪,渾身頓時一個激靈,然后十分默契的乖乖把手機(jī)收了回去。
通常情況下,發(fā)生了什么,喜歡在一旁看熱鬧拍視頻,卻不會插手多管的人,不是不想惹事,就是怕事,所以對付這一類人,最簡單粗暴,也最有效果的方式,不是溫吞吞的講道理,而是恐嚇,既然不敢惹事,就代表了不想惹火上身,不想受到牽連,只是覺得有趣,圖個樂子,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更加不敢輕易招惹上唐幼初。
因為現(xiàn)下,不是傻子的都看得出來,唐幼初不似外表那般人畜無害,她根本不是啥好惹角色,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后臺強(qiáng)硬,甚至堪稱恐怖的大人物,這些不得了的存在,可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開罪得起的,所以,既然知道了不能惹,他們就自然不會,也不敢再多事了。
不然就此被唐幼初盯上,太得不償失了!
而跪下的那人,在膝蓋貼地的一瞬,就想掙扎著站起來,卻被什么亂七八糟,帶著醬汁,黏膩膩的東西灑了一頭,這還不止,唐幼初長腿一勾,看似輕飄飄的一個動作,卻輕易就將男子踹翻在地。
她把買的炸串全甩那男的腦袋上了。
“臥槽——”那人沒忍住,爆了句粗口,只覺頭頂發(fā)熱,胸前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剛想坐起身,唐幼初的腳卻也同時落了下來,穩(wěn)穩(wěn)踩在了他的肩膀位置,硬是又把他方才抬到一半的身體給壓了回去。
唐幼初面無表情的俯視著他,并沒有低頭,而是斜目瞥著他,那眼神不咸不淡,嫌棄意味十足,就像是在看螻蟻,那模樣別提多高傲囂張了,卻偏偏讓人看在眼里,撩得心尖一陣癢癢,情緒煩躁難耐之余,恨不得咬碎銀牙,一半是被氣的,另一半是被勾的。
這妖孽……
這一幕入眼,沐均蓮半瞇起眸,目光幽暗深邃,讓人猜不透他眼中的情緒。
“手機(jī),還我?!碧朴壮鮼砹艘徽袣㈦u儆猴,而后一臉輕蔑的朝偷她手機(jī)的那個小子勾了勾手指,就仿佛在挑釁一般。
是個男人就禁受不住這種輕視,那小子臉色沉了沉,雖對唐幼初有著幾分忌諱,卻還是硬挺著,沒聽話把手機(jī)交出去。
“呦?你這自尊心可作祟的不是地方啊,偷了別人的手機(jī),你怎么反而裝得像是被迫害的那個了?這會兒倒是維護(hù)起身為男性的尊嚴(yán)了?你特么早干嘛去了?我就把話放這兒了,我給你機(jī)會,你自己選擇,是主動乖乖的把手機(jī)還回來,還是我親自動手,搜完了手機(jī)再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嗯?”唐幼初瞇眼走近那小子,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音量,透著陰冷,壓低聲線警告。
北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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